“别再说我不挣钱怎么着了,我用的是脑子,比你这出大力的可强多了。”
“这是从闫解成那里拿来的?”秦淮茹看了看桌子上的三块钱,立马就想到了之前威胁闫解成的事情。
“这不废话吗,除了他还有谁。”贾张氏没好气的说了句,接着又把钱拿了起来放进了兜里。
“别着急放啊,把钱拿过来。”秦淮茹冲着贾张氏把手伸了出来。
“凭什么,这是我的钱。”
“就凭这个月咱没钱吃饭。”秦淮茹理所当然的说道。
“没钱吃饭那是你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贾张氏反驳道。
“成啊,那就都饿着吧。”秦淮茹摊摊手,摆明了自己不管这事儿了,“对了,我得跟你说一声,孩子们今天在一大爷那已经吃过了,就剩下咱俩了,吃不吃随你。”
“行,秦淮茹,算你狠……”贾张氏心头滴血般把三块钱又从兜里掏了出来,此时此刻的贾张氏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没事儿显摆什么?好好的放在兜里不让秦淮茹知道不就行了。
“这就对了,等着吧,我去买东西。”秦淮茹心满意足的接过了钱,出了四合院……
转天……
“老东西,下次找麻烦记得别认错了人,免得跟这次一样在厂里待个一天一夜。”轧钢厂大门口,陈科长“客客气气”的把陈父送出了大门。
饿了一天一夜的陈父这会儿已经没什么精神了,哪还有力气跟陈科长斗嘴皮子,还是省点力气赶紧骑车回家吧。
“老陈,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同样等了一天一夜的陈母心里十分担心。
“先别说这个,赶紧给我做点吃的,快点……”
“好,我马上做。”陈母赶忙热了几个馒头…………
“慢点吃,别噎着了,来,喝点水……”
两个馒头下肚以后,陈父这才停了一下。
“老陈,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
“都是那个该死的何雨柱,我求他他不答应也就算了,还让保卫科把我关了一天一夜,水米没沾牙。”陈父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屈辱,手上拿着的水杯不停的有水从里面溅出来。
“老陈,你消消气,他要是不愿意咱就再想别的办法。”
“我一定得想办法好好收拾他一下。”
“可是老陈,他是干部,咱们就是小老百姓,哪有能力跟他斗啊。”陈母无奈的叹了口气。
“怎么没有,你忘了你弟弟不是在机床厂当委员会主任吗?咱找他帮忙不就行了。”
“老陈,你忘了当年我执意要嫁给你的时候已经跟我弟弟闹翻了,这么些年都老死不相往来,他又怎么会帮咱呢。”想起当年的事情,陈母的心里就无比的后悔,如果当年能听爹娘的安排,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了,不过后悔药没地买,后悔也晚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再怎么说你是他亲姐姐,他就算不帮忙,应该也不会对我怎么样。”陈父已经想的很清楚了,相比于何雨柱给自己的那些屈辱,老伴弟弟冷嘲热讽几句根本算不了什么。
“老陈,你听我句劝,这口气咱们忍了行不行。”陈母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不想去找自己的弟弟。
“你怎么这么妇人之见,就算是我能把何雨柱的事情放下,拿国梁的事情呢,不找人把何雨柱给压下,让他松个口,国梁根本就不可能会被放出来。”
“这……”
“就当是为了国梁,他可是咱们唯一的儿子……”
“好吧。”担心陈国梁的安全,陈母万般无奈之下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事不宜迟,咱们买点东西赶紧去。”
“行吧。”
老两口拿着东西直奔了机床厂。
机床厂委员会主任办公室……
“真是少见啊,没想到你们还能到我这来。”程主任坐在椅子上看着这所谓的姐姐姐夫,话语之间带有无尽的嘲讽之意。
“弟弟……”
“别这么喊,我没你这个姐姐,当年你执意嫁给他的时候,咱们之间就已经恩断义绝了,你知道吗,妈在临走前心里还一直在纠结这件事儿。”
程主任的话语异常冷淡,甚至说陈父都感觉房间都因此感觉低了几度。
“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可我已经知道错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不过咱们毕竟是亲姐弟,难道就一辈子这么下去,直到咱们两个都入了土才算完吗?”
陈母的话让程主任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再说话。
陈父看出了一丝端倪,冲着陈母使了个眼色。
“弟弟,我知道我以前错的太厉害,可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点错呢,你小的时候不也是经常惹咱爸妈生气吗,光我给你求情都求了多少次了,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
程主任深深的叹了口气,声音也变得柔和了一点:“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弟弟,你愿意原谅我?”陈母有些不敢相信,这么些年没有联系,这么几句话就回心转意了?
“你别误会,我只是在还你所谓的人情罢了,我不想别人说我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事情办完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程主任的表情又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