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大人开恩,小的已经知道错了,小的一定知而无言,求大人放过小的吧,小的一家老小全靠小的,他们可绝对不能有事!”师爷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师爷隐藏的确实很够隐秘,王将军一开始也对他无可奈何,可惜师爷自己藏得虽好,可他还有一大家子的人呢,王将军随便调查了一番,确认他的家人之后,就能给他把家人的隐藏给找出来了。
一大家子想要非常隐秘的,躲起来可不那么容易,我把刘师爷一家子找出来之后,拿他老人婆娘跟孩子做威胁刘师爷,自己乖乖儿就出来了,根本不需要再寻找。
有的人家人就是最好拿捏的弱点,而正好刘敬业就是这样的人。
“现在知道求我们家大人手下留情,留你一条小命,当初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啊?真以为你能跑得掉吗,跟了张恒那个狗官,真的是坏事做尽能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偏偏要把它丢了,把那账本拿出来,该交代的事全部交代清楚,否则别说你这条小命不值钱,你们全家人都得因为你的错误选择而陪葬。”
刘敬业都快被吓坏了,他知道自己跟着张恒干
了很多坏事,也正是因为害怕死亡才会带着那本非常重要的账本,跑了他已经把他的家人安排好了,可惜还是算差了一步。
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将他藏得好好的家人全部找了出来,并因此威胁他,他自己死了倒也没事,可他的家人不能死,他还有一个不到四岁的儿子啊!
刘敬业在被抓的那一刻心就已经死了,他知道这个局面已经无法再扭转他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与其抱着这本什么都没有用的账本,还不如拿这本账本保下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反正张恒也被抓了,只要他悔过自新诚恳。相信李大人肯定还会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师爷颤抖着跪在李修延面前,脸色苍白,额头冷汗直流。
他深知此刻的坦白或许能救他一命,于是鼓起勇气,将张恒的所作所为全盘托出,并且把那本账本全数交托了出来。
“大人,我……我全部说出来,只求大人饶我一命。”师爷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哆哆嗦嗦地从袖中掏出一叠厚厚的卷宗,双手呈上。
李修延接过卷宗,一页页翻阅,脸色逐渐变得铁青。
贪墨灾
银二十余万两、私修庙宇、围杀起兵的老百姓四百余人、掩盖瘟疫不上报朝廷不处理导致死伤遍野……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触目惊心。
在场的人看着这些证据,都陷入了沉默。
他们之中有的曾是张恒的手下,有的则是乐阳城的百姓,此刻都感到一阵心寒。他们没想到张恒竟会做出如此多的恶行,害得乐阳城民不聊生。
李修延放下卷宗,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这些罪行简直罄竹难书!张恒此人实在是罪该万死!”
他抬头看向师爷,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你虽然坦白但也难逃其咎,不过念在你尚有悔过之心我暂且饶你一命,从今往后你给我好好做事将功赎罪!”
李修延可不会明说要处死他,毕竟现在的刘敬业还有用,现在不能杀他,杀了他很多事情都做不好,他可是张恒手底下最清楚张恒的人,也是最清楚这县衙内外的事情,没了他很多事情都不好办。
但既然是张恒最信得过的人,想必他那双手也是沾满了鲜血,估计手里的坏事也能是一箩筐,这样的人可留不得,眼下不过是先把他安抚好,让他先替朝廷好好的卖
了命。
他这样的罪名原本是要诛九族的,但是念在他帮助了朝廷的情况下,可以赦免他的家人,不用处死只需要流放,这已经是给了他最好的结局了。
师爷闻言如获大赦,连连磕头谢恩,他知道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李修延又转向在场的其他人,声音坚定而有力,“乐阳城需要一个新的开始。从今天起我们要彻底清除张恒的余孽重建乐阳城的秩序,我希望大家能够齐心协力,共同为乐阳城的未来努力!”
城内瘟疫肆虐,人心惶惶,一片混乱。然而就在这绝望的时刻,一道身影挺身而出,他就是李修延。
李修延站在城中心的高台上,目光坚定,声音洪亮。他手中高举着一份罪状书,沉声道,“各位乐阳城的百姓们,我知道你们现在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请你们相信我,朝廷没有放弃你们!”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掀起一阵骚动。有人疑惑,有人怀疑,但更多的是期待和希望。
李修延继续道,“我知道你们都在疑惑,为什么朝廷的救济粮迟迟未到,为什么疫.情如此严重却无人救治。现在我要告诉你们真相!乐阳
城县令张恒他贪污了朝廷拨下的二十万两白银,这才导致了我们现在的困境!”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愤怒、惊讶、失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烈的冲击力。
李修延高举罪状书,大声喝道,“现在张恒已经被捕,并将游街示众!朝廷的官员们正在紧急筹备物资,不日将抵达乐阳城!我们会与你们同进退,共同度过这个难关!”
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