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大着胆子逃下午的骑射课,别逃午的课好。”
胤俄不是不知道骑射课的外谙达更好欺负,可是他宁愿惩罚重一点,也要逃文化课而不是育课。
反正他死猪不怕开水烫,也无所谓康熙怎么待他,然是着自的心意来,哪怕降低自在康熙心目中的评价也要舍文化课保育课。
然,胤俄也知道自出的是个馊主意,本质还是鼓动三阿哥违背尚书房的规矩,只不过通过欺负更好说话的外谙达降低了一些风险罢了。
但办法,胤俄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毕竟尚书房的规矩摆在那里,除了违规以外,真的有别的解决办法,其他出路都已经被堵死了,根本无路可走。
尚书房的三七七作息最大程度地限制了皇子们的自,也剥夺了他们很的权利。
但归根结底,皇子们最大的敌人不是尚书房,不是必须遵守的三七七作息,而是隐藏在这一切之下的皇权。
违背尚书房的规矩,本质其实是违背皇权。
三阿哥是否取用胤俄的主意,重点在于他敢不敢忤逆康熙,敢不敢冒着被康熙责骂的风险去钟粹宫。
最终,三阿哥也有出肯定的回答,只是神情晦暗不明、表情分难地转走回了自的座位坐下。
在呆坐片刻后,三阿哥似乎轻轻叹了口气,躬着的背也重新挺直。他拿起自桌子的书,和其他认真早读的皇子一样摇头晃脑地大声诵读起来。
耸了耸肩,已经不算三阿哥笑话的胤俄不怎么失望地重新埋下头去,继续刚才的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