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多了,御驾走得慢,一路上走走停停也就算了,可若是被汗阿玛召去御前,那得时时刻刻迎合汗阿玛,出去一趟这么多事,实在得不偿失。”
贵妃不禁失笑,嗔怪地睨了眼胤俄:“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御驾出行并非为了游玩,无论是出塞行围还是南巡都有其目的,自然不可随性而为。”
“我知道啊。”胤俄鼓了鼓腮帮子,“就是这样我才觉得伴驾出行没意思。”
康熙出塞行围也好,南巡也罢,都不是单纯的出游,而是有其政治目的,或为了拉拢蒙古,或为了安抚汉人,或是打算巡查黄河堤岸,每一次出巡都要接见许多人,沿途要处理的事情不少。
跟着康熙出巡实在是最没意思的事情,要不是皇子无旨不得离京四十里,胤俄以后想陪福晋回蒙古也用不着去求康熙。反正他又不办差,要
() 不是规矩不允许,他想去蒙古还不是抬脚就能去。()
贵妃不由摇头失笑,不再与胤俄讨论这个话题,只是转而问道:你今天下午的骑射课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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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俄“嗯”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汗阿玛准许我在永寿宫待到酉时的。”
酉时差不多就是平时骑射课结束的时间,反正骑射课的假已经请了,胤俄也不打算那么早就回阿哥所。他想多陪陪贵妃,打算在永寿宫待到寅时。
胤俄除了还想和贵妃多待一会儿的,也怕自己走了以后无人能劝住贵妃,她又折腾自己,进到小佛堂里一跪就是一天。
贵妃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亲昵地替胤俄理了理衣领,柔声道:“那正好,我再为你量一量身量。”
手掌平放在胤俄头顶比划了一下,贵妃神情欣慰,很是开心,眼中却也掩不住地划过一缕黯然:“才搬去阿哥所小半年,胤俄便长高了许多,也比从前更壮实了。”
胤俄心想那可不吗,有康熙那么个狠心的阿玛,强制他们规律作息还不算完,还每天下午都安排了骑射课,一天天的运动量大得吓人。在伙食跟得上、营养不缺的情况下,可不就是又长高又长壮吗。
刚进三月,整个京城就为即将到来的万寿节热闹起来。宫里四处张灯结彩,装扮一新,为万寿节的宫宴做起了准备。
赶在万寿节之前,胤俄和九阿哥终于把今年送给康熙的寿礼赶了出来。
为了防止两人准备一模一样的礼物雷同惹得康熙不悦,胤俄和九阿哥一个抄了孝经一个抄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约好了明年互换过来,一次就解决了两年的寿礼。
作为还没有成年,既没有爵位也没有开始办差,还被拘在尚书房读书的小阿哥,胤俄在万寿节上没什么戏份,老老实实地待在皇子们的宴席上,和九阿哥等几个交好的兄弟凑在一起吃吃喝喝就完事了。
像他们这样的小阿哥,唯一要走的流程只是轮到皇子献寿礼时,按着序齿的顺序在殿中排成一列,依次把礼物呈上去送给康熙,再说两句应景的吉祥话就能退下了。
虽然没有戏份,但胤俄在万寿节上倒是看了一场好戏:给康熙献寿礼时,太子又和从漠南蒙古回来的大阿哥比上了苗头。
俩人送给康熙的贺礼一个赛一个地珍稀罕见,一个比一个有心意,就差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康熙了,都争相当康熙最孝顺的儿子,博得康熙的喜爱为自己加分。
对太子和大阿哥之间的争斗,目前仍能做到独善其身的胤俄保持着混乱中立的立场。他立志做个乐子人,只当围观群众吃瓜,坚决不下场,既不为他们摇旗助威,也不落井下石,主打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
大阿哥以前和太子不和虽然也摆在明面上,但像今年这样大张旗鼓、旗帜鲜明地与太子相争还是头一回。可见大阿哥如今不再是被明珠等人裹挟着前进,而是自己下定了决心要争储夺嫡。
如今不过是康熙二十九年,太子和大阿哥还有的争。像今年万寿节这样的戏码,起码还能看上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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