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正是最理性的那一个。”莫尔斯说,“理性到重拾十几年准备的一场为凡人提供的运动会。那么,我猜,接下来你会返回奥林匹亚?”
“这本就是原先的计划。”佩图拉博说,“我自然不会反对我的任意一名兄弟,前来批评我通过对古文化考据,获得的运动会项目,比如掷铁饼,我想。它是吗?”
莫尔斯点了点头,神态平静;简单而言,他的表情适合被印刷在扑克牌背面。
“是吧。”莫尔斯说,“不过我是说掷铁”
他向后一仰。
伴随着莫尔斯所倚靠的石门的突然敞开,一台小型的机仆出现在他们面前,手中平台上端着一些硕大的餐盘。
当第一套与第二套餐具抵达时,这似乎很显然是大厅之内的父亲与孩子做出的共膳抉择。但下一套巨大的刀叉抵达时,事情变得有些差别。
“现在有多少对刀叉?”佩图拉博计算着低语。
“看来这份食物不止需要两个人来消耗,”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康拉德科兹走出殿堂,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邪笑。
很显然,他与帝皇的洽谈取得了令他满意的成果。
“我并不饥饿。”佩图拉博说。
“不论你有没有,总之别聊奥林匹亚运动会了,”康拉德说,“就像我不想再随时将正义挂在口边。我们不如想一想,接下来要怎样处理,这几道食品。”
他揭开一道同样由机仆运送而来的餐盘盘盖。在盖子下方,食物形态诡谲,色调鲜艳,以绝非寻常者之姿态,迅速对佩图拉博的心理防线造成了严重的打击。
“这是”佩图拉博惊讶地皱眉。
“去问安格隆。”康拉德回答,“怎么会有人想到要教绿皮学会烤跳跳,还有酿造蘑菇啤酒?说真的,我实在期待吾等之亲父咽下这顿佳肴时的神态,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