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佩图拉博?”
“他为什么要这样称呼帝皇?”佩图拉博不愉快地拧眉,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的机器身体只有一半的脸有眉毛,于是换成将两只手十指交叉拧紧。
“我倒没发现什么时候你开始如此尊敬人类帝皇了。”莫尔斯转回身。“还记得吗,康拉德·科兹是个眼神不太好的预言者。很显然,在他预见的世界里,有人这样喊帝皇,然后我们的
“康拉德·科兹。”佩图拉博念着他的名字。“他是一个……”
他从自己的词库中搜罗着恰当的形容,最后他给出一次单纯的摇头,用动作涵盖更多的感情。
莫尔斯接下佩图拉博的话:“一名难以评述的独特基因原体,一个癖好古怪的高自尊戏剧性疯子,一只被痛苦缠绕的鬼魂,以及一位清楚地认知着自己的所有行为与目标的午夜君王。尽可以将这些话带去,因为……”
“……这正是说给我听的。”康拉德·科兹喃喃目送为他传话的曼德拉和它浑身的翠绿符文一并消失在黑暗深处,抛出手中的短刀。
刀尖嵌入在墙壁上悬挂的一幅被撕毁至只剩半块帆布的画像正中,金属刀身轻微地颤动着,数秒后,和康拉德的笑声一并渐趋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