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我快要累死了,哎哟喂,我的天呐。”刘金针揉着自己的腰,都没办法从媳妇儿身上下来。
刘夫人一脸嫌弃地把刘金针推下去,她就是要榨干刘金针,免得他起别的歪心思。
“哼,没用的东西,我看你今天看柴房里那个女人挺来劲儿的嘛,怎么现在不行?自家田不得劲,得去耕别家的?”
听见媳妇儿的醋意,刘金针赶紧解释道,“我说了,这是为了都司的药膏,我没啥别的想法,只要她烂疮治好了,我马上就把她卖到妓院去!”
一边揉着腰一边又说道,“我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西屋那个瘫子,把他榨干,然后拿来试试别药,他那个女人到时候一并卖去窑子,这钱一凑,咱们都能上大县去买宅子。”
“他们这种外乡人,在这里无亲无故,是最好下手的,尤其是那个女乞丐,天天风餐露宿,把她卖去了妓院,吃香喝辣,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刘金针厚颜无耻地说着,安抚着女人早些睡觉。
刘夫人也觉得刘金针被榨得差不多了,于是吹灭了床头的蜡烛。
在房顶上的云绮烟冷冷一笑,盖好了房瓦,转头就去了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