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力全开地嘲讽李大柱了。
一众舔狗高管们,也长舒了一口气。
“柳阳文。”
“我在。”
“你听。”
Vip病房里安静极了,只剩下电话那头传来的戏腔声,“哭啼啼哀告我你有什么屈冤?我问你名和姓家住在哪县?”
“这......这是什么?”柳阳文不明白地问道。
就这一句话,像是点燃了炸药包的引线,萧闵成忽然朝他吼道,“京剧铡判官!明白什么意思吗?听得懂?柳金蝉也姓柳,你也姓柳,要我来当包拯?嗯!蠢货!十足的蠢货!得意妄形,当着那么多人面,把我抖出来,然后呢?让我背锅,还是让我来帮你擦屁股?蠢货!”
萧闵成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柳阳文双腿一软,顿时瘫倒在了地上,双眼空洞无神,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李大柱对了,他把什么都说对了。
每一步,几乎每一步,都被他算准了。
完了。
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