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大界宫。 唯有大界宫才能第一时间知晓谁申请进入。 外界哗然,那个晨居然真去罪界了,莫非进攻罪界不是为了救出刽族的幌子?他真要对罪宗出手? 所有听到这则消息的生灵都惊呆。 罪宗,一众生灵也被震动。 “大界宫传来消息,那个晨已经进来了。” “他还真敢进来。” “哪来的胆子想对抗我罪宗?” 罪商惊异:“这手布局,厉害。”“先以进攻我罪界为幌子,布局救出刽族,让内外天混乱,等刽族被救出后再来我罪界出手,算是对一开始进攻罪界有个交代,从头到尾他除了得到影界,什么损 失都没有。” “如果从头到尾都是这个晨自己的布局,他确实有点能力。” 苍老的声音传出:“罪商,你是说这个晨入我罪界只是做个样子?” 罪商自信:“当然,此刻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再与我罪宗死拼毫无意义,难道还真想灭我罪宗不成?谁都知道不可能,哪怕宗主不在都不可能。” “此举,同样是幌子。” “既然来就别想走了,一定要把他留下。”罪商开口:“与死海冥压和重一一样,留下晨,就必然要面对晨以至高序列发出的命令,我罪宗凭一己之力死拼这股已经存在于罪界的力量,各位能承受得起损失 吗?”“生命,气运,岁月,都希望我们死拼这股力量,将晨,以及死亡一道诸多强者留在罪界。它们什么损失都没有,一旦我们这么做了,它们甚至能弥补刽族被带离 流营的罪过。” “可我们如何向主宰交代?” “等于说,我们被利用了。” 有罪宗生灵不甘:“那怎么办?就这么看着这个晨晃一圈离开?” “他利用了我们,让我们罪界损失,得到了他自己想要的,偏偏我们还不能拿他怎么样。” 罪商淡淡道:“如同面对死海冥压和重一一样,营商,有赚有亏,很正常。”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我罪宗不要再有损失了。” “否则无法向主宰交代。” 一众罪宗生灵沉默,它们已经太久太久没这么憋屈了。 上次这般憋屈还是灭罪带领四极罪打出了流营,而此次,只因为一个晨。 这时,罪宗生灵求见:“禀宗老,昳族有生灵求见。” 一众罪宗生灵惊讶:“昳族?” “是夕落吧。”苍老的声音问。 “是。” “夕落,就是那个此前与重一有过一战,要替岁月一道清理门户的昳族强者?它为什么要见我们?” “莫非想请我们帮它解决重一?”“重一身为岁月主序列,却贪生怕死投靠死亡一道,岁月一道生灵都想杀了它。可能杀重一的少之又少,别看这夕落出自昳族,是内外天三道规律高手,可内外天 的高手未必就能稳压方寸之距高手。” “它与重一一战不分胜负,要想杀重一,唯有我们能帮它。” 罪商道:“还有一种可能,它带来了岁月一道,乃至其它主一道的话。” “希望我们留下死亡一道修炼者。”苍老的声音传出。 “这是想利用我们。” “可也会提出条件。” 苍老的声音缓缓开口:“让它走吧,不见。” “是。”罪商等一众生灵虽憋屈,可行事最要做的就是认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它们相信其它主一道必然付出天大代价想让罪界成为死亡一道修炼者的坟场,可这个 代价绝对弥补不了罪界损失而无法对因果主宰交代的落差。 这份落差,其它主一道需要用它们罪宗的憋屈与愤怒来填补。 如果见了夕落,很可能真会被说动,以明面上所谓的弥补让罪宗成为替其它主一道决战死亡一道的炮灰,这绝不是它们愿意的。 最果断的就是不见。 不管夕落想说什么,都不给它说的机会。 苍老的声音传遍罪城:“诸位,我罪宗从未有过如此无奈的一刻,还请记住这一刻。” “这一刻,是死亡一道带给我们的。却也是我们自己带给自己的。” “待宗主归来,此役,必报。” “现在就让那个小家伙自己演完这出戏吧。”罪宗响起无数声音:“我等谨遵宗老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