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你这是什么话,偷懒?怎么可能,我是他们的主子,有我在他们还能偷懒?”
明月被宁欢颜的话逗笑了,她没想到宁欢颜会想到这样一出。
“明月,你笑什么,的确是我说错了,你可是昭宁郡主,长公主府的主子,那些下人又怎敢偷懒?”
宁欢颜都快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她没想到自己能有这么离谱的想法。
明月可是长公主府的昭宁郡主,这些下人又岂会怠慢她,她真是杞人忧天了。
“明月,既然你身子不适,那便好生卧床休养,别下床走动了。”
宁欢颜跟着明月一路走到房间,她将手中的面脂放在梳妆台上,浅浅看着明月。
“欢颜,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些事情用不着你担心。”
见宁欢颜已然化身老妈子明月也哭笑不得,她没想到那个向来需要别人关心,需要别人照顾的宁欢颜会有如此体贴一面。
“欢颜,你怎么也成老妈子了,好了,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淡淡开口,明明是个清冷如月的人可偏偏在宁欢颜面前多了几分温柔。
“明月,那你好
生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宁欢颜深深看了眼明月,终究没多问什么,她知晓明月有事情瞒着她,既然明月不说,她自然不会问。
她知道长公主府定然发生了什么大事,若没发生大事,宫宴之日那小太监又怎会着急忙慌进宫寻找明月。
“好,你先回去吧!”
明月嘴角一动,压下眼底的复杂,直直朝宁欢颜看过去。
“明月,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和我讲,我虽然没什么用,不能帮到你,但我最起码是个合格的听众。”
宁欢颜终究不放心,白嫩嫩的柔荑拉住明月冰凉的小手捏了又捏,满眼担忧。
“谁说你没用了,你可不许妄自菲薄,你很有用。”
见宁欢颜如此贬低自己,明月有几分看不下去,开口打断宁欢颜的话。
“明月,你就会哄我,就会逗我开心,我有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
宁欢颜摇头淡笑,明月的话一出来她就知道明月是在安慰她。
她自己有几斤几两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明月,你好生歇息,我走了。”
宁欢颜抬起手轻轻在明月手背上拍了拍,随后转身离开。
站在房间里的明月
静静目送宁欢颜离开,许久未缓过神来。
良久,她低头看了看方才被宁欢颜拍过的手背,眼神深邃,情绪复杂。
“欢颜,你这样好,这样纯洁,我怎么能让那些事情脏了你的耳朵?”
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久久未回过神来。
“若你知道所有的真相,若你知道我这般不堪,你可还会对我这么好?”
脚步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那张向来冷清的脸上居然带着几分脆弱。
“欢颜,我该如何是好?”
视线看向远处,喃喃自语。
离开的宁欢颜自是不知道明月的难处,同样也不知道明月的纠结。
豆大的泪珠顺着眼眶一颗颗滑落,从脸颊滑落到下巴,又顺着下巴滴落在白皙的脖颈处。
明月抬起柔荑轻轻擦脸颊,入手便是一片湿润,她愣住,这是哭了。
她居然还会哭,她以为她这样的人是不会哭的,原来她也是个普通人,会伤心会难过也会流泪。
一条宽敞的道路上,几辆马车摇摇晃晃走着,最前面一辆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马车里的君灼华将手中的手札收好,久久未回过神来。
虽然没在手札上寻到
有关宸元太后的蛛丝马迹,但她却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
夏蓁蓁的母亲似乎不喜欢夏家主,当初嫁给夏家主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小姐,绝杀门到了。”
就在君灼华愣神时,外头传来知书的声音。
“好,我知道了。”
君灼华将手里的手札放在面前的桌案上,掀开帘子从马车上走下去。
看到面前站着几个蒙着面纱的黑衣人,她愣了愣,但也没想太多。
她这一路都得这么张扬,绝杀门的人不可能收不到消息。
“来者何人,你想做什么?”
为首的一男子朝君灼华看过去,看清楚君灼华容貌的一瞬,他倒吸一口凉气。
对此君灼华毫不在乎,她知道自己的容貌有多大杀伤力,她脚步轻盈朝前走去,站在几个黑衣人对面。
“来者何人?你们不知道我身份?我还以为你们是专程来迎接我的呢?俗话说得好,来者是客,我远道而来,自然是客人。”
君灼华淡淡挑眉,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味深长看着面前之人。
不知道她身份?怎么可能,她一路来得这般张扬,如今整个江湖都知道她君灼华来绝杀门送天
级杀手了,绝杀门之人又岂会不知道,说到底不过是想给她个下马威罢了。
“……”黑衣人被君灼华说得是哑口无言,有些无语盯着君灼华。
“墨画,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