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听到没有?许大茂真得花柳病了,看来传闻是真的。”
阎埠贵表情严肃的对正在包饺子的一家人说道。
叁大妈点了点头。
“刘成媳妇几天前就告诉我,说许大茂经常去半掩门潇洒快活,染上了花柳病。”
“当时我还不信,我觉得许大茂不是个天阉吗?他跑半掩门干嘛去?”
“现在连傻柱都说许大茂得了花柳病,那绝对错不了。”
“我听他们说,傻柱在轧钢厂里人缘很好,他的消息肯定非常灵通。”
“他说许大茂得了花柳病,那绝对没跑。”
叁大妈也是表情严~肃的解释道。
阎老二吓得一哆嗦。
“前几天,许大茂还给我烟抽来呢。-”
“我不会让许大茂给传染上-花柳病了吧?”
老二阎解方瑟瑟发抖。
“我前几天,跟许大茂说话来着。”
“爸,妈,我不会也让许大茂给传染上花柳病了吧?”
老三阎解旷也吓得不轻,脸都吓白了。
他们可是不止一次听老爹警告过他们,长大后千万不要出去寻花问柳,小心得花柳病,到时候连你自己是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正是很小就受到老爹的严厉警告,所以阎解旷和阎解方得知许大茂得了花柳病,他们都吓得够呛。
阎埠贵狠狠瞪了阎解方一眼。
“什么?你偷偷的跟许大茂一起抽烟了?”
“你个小兔崽子,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居然还学会抽烟了?”
“抽烟那东西不当吃不当喝,买烟还好花钱,你抽那玩意儿干什么?”
阎埠贵怒斥老二阎解方。
阎解方哭丧着脸,连忙解释道:“爸,我从不花钱自己买烟,我都是抽别人给的烟,我自己从来就没买过烟。”
阎埠贵点了点头。
“这还差不多。”
“臭小子,要是让我发现你偷偷花钱买烟,看我不打断你两条腿!”
阎埠贵严厉警告阎老二。
阎老二赶紧点头,并向老爸保证,以后绝对不花钱买烟。
“对了,爸,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前几天,许大茂给了我一支烟,我还借了他的火柴把烟给点上了。”
“爸,我这样子,不会被许大茂给传染上花柳病吧?”
阎解方一脸紧张的问老爹阎埠贵。
他年纪轻轻,刚参加工作,连媳妇都还没找着呢。
要是突然染上了花柳病,过两年就嗝屁了,那还不亏死啊。
“老二,你不用怕,你就是抽了许大茂的一颗烟,没有跟许大茂亲密接触,你不会感染花柳病。”
“还有老三,你就跟许大茂说了几句话,没跟许大茂亲密接触,你也不会得花柳病的。”
听老爹这么一说,阎解方和阎解旷哥俩顿时松了口气。
可紧接着,阎埠贵严厉警告两兄弟:
“可你们以后都给我听好了!”
“以后谁也不许跟许大茂走的太近,你们听到没有?”
“一旦让许大茂染上花柳病,老子可没钱给你们治病。”
阎老二和阎老三连连点头。
哥俩都信誓旦旦向老爹保证,以后绝对不跟许大茂走得太近,一定远离许大茂。
就在这时候。
老四阎解娣忽然问道:“爸,什么是花柳病啊?”
“……”
阎埠贵尴尬的挠了挠头。
叁大妈也在快速转动脑筋,想给女儿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花柳病就是一种烂疮,人一旦染上,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那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疾病。”
“解娣啊,以后你也要跟哥哥一样,远离许大茂,听到没有?”
阎埠贵不愧是老师,很快就想好了解释的说辞,并严厉警告他们家小老四。
“嗯,好的,爸,我一定听您的话,以后远离许大茂。”
阎解娣很认真的点头。
同时,听了老爸的解释后,她也对许大茂无比畏惧。
许大茂做梦都不会想到,是谁给他造的谣,让他又得了花柳病。
他这天阉的谣言还没破呢,又让他染上了花柳病。
“全无,兄弟,快回去吧,别再送了。”
大年初五,何大清要带着白寡妇,乘坐年初的第一列火车回宝定。
何雨柱两口子和雨水,还有老太太,一起把他送出四合院大门外,就再没送他。
再然后,还是蔡全无蹬着三轮车,把他和白寡妇送到的火车站。
何大清再一次感受到,他不受儿子和女儿重视了。
一想到他儿子何雨柱两口子带着俩孩子,住在那么大一座四合院里。
还有雨水和师兄弟那么多人陪在他们身边。
眼瞅着大院里住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何大清再不回来,就没他住的地方了。
何大清心里就升腾起一股危机感。
可这种危机感刚刚在何大清心里出现,就又让白寡妇用温柔乡给降服了。
“哥,你们快进站吧,别耽误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