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董事见怎么解释,这些朋友们都不信。
干脆让自己女儿去后面厨房,把何雨柱何师傅给请过来。
“好嘞,爹,我这就去。”
娄晓娥答应了一声,站起身,快步向厨房走去。
此时的娄晓娥心里,却是惊喜莫名。
甚至还有些搞恶作剧的小窃喜。
嘻嘻,等会儿让我爸那些朋友,见到何雨柱何师傅的时候,估计他们都会惊得目瞪口呆。
心里怀着这个想法,娄晓娥来到后厨。
恰好,何雨柱将一锅海鲜疙瘩汤,从锅里倒出来,装进一个大海碗里。
“何师傅,忙完了吗?我们家老爷子有请。”
“你是不知道,你今天中午做的这桌菜,味道有多绝。”
“我爸那几位朋友,可都是工人的老饕,可他们在吃过你烧的菜后,全都一致认为那桌菜是峨眉酒家的伍大师烹制的。”
“我爸解释了好一阵功夫,可所有人都不信,还非要请做菜的大师出去见个面。”
“还说要一起向你敬杯酒,感谢你今天中午的辛苦付出。”
娄晓娥一上午时间都不到,就跟何雨柱混熟了。
来到厨房后,将刚才发生在饭桌上的事情,全都抖搂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哭笑不得。
能够平常出来,自己做的菜出自大师之后,那这人可真不是一般的人物。
“好的,娄小姐,我刚好昨晚最后一锅汤,正好给娄董事他们送过去。”
何雨柱戴上手套,围裙都没来及解掉,便端着那一大碗海鲜疙瘩汤,跟在娄晓娥身后,来到餐厅里。
“爸,我爸何大厨给请来了。”
娄晓娥恶作剧得逞般笑得格外开心。
当看到何雨柱那张年青的面庞时,以梅先生和花先生为首的娄董事的这群老朋友们,全都吃了一惊。
“不会吧?这不是伍大师啊,我虽没见过伍大师,但我也听人说过,伍大师现在三十多岁了,可这分明是个小伙子,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梅先生就十分纳闷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中午给他们做出这么一桌色香味俱全,一尝就出自川菜大师之手饭菜来的厨师,居然是这么年青的一位小伙子。
“老娄,你该不会是证我们吧?”
“是不是让伍大师藏起来,让伍大师的徒弟跑过来搪塞我们?”
花先生则想的更多,他还以为娄董事给他们玩儿调包计呢。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没有言语,走到餐桌前,将最后那一碗汤放在了桌子最中心位置。
“梅伯伯,花叔叔,你们想多了。”
“这桌菜真是何师傅亲手做出来的。”
“当时,我全程走在一旁观看,绝对错不了。”
娄晓娥着急的向两位叔伯解释道。
娄夫人也点头说道:“小娥说得没错,这桌菜的确是何师傅一道一道菜做出来的,我也可以作证。”
听嫂夫人这么一说,梅先生花先生等人,无不面面相觑。
“这怎么可能?”
“乖乖,京都什么时候出了一位这么年轻的川菜大师?”
“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我还以为是老娄把峨眉酒家的伍大师给请来了呢。”
“少年可畏啊!年纪轻轻,这厨艺堪比川菜大师级厨艺,太了不起了。”
一时间,娄董事的朋友们,无不对何雨柱刮目相看。
纷纷送上赞美之词。
唯有梅先生还有些疑惑,他很认真的问何雨柱:“这位何师傅,我想请问一下,你做得这道宫保鸡丁,你是怎么做出来的?如何做到的菜肴食尽之后,盘中只见红柚不见汁的?”
听这位梅先生如此一问,何雨柱就知道这位先生绝对是一位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老饕。
听梅先生这么一问,其他几位也都纷纷好奇向何雨柱望来。
要论吃,他们之中没有不服梅先生的,这位绝对是一位资深的吃货,不但吃遍天下美食,人家还吃的讲究。
何雨柱笑道:“宫保鸡丁原料普通,但做法平中见奇,质量独具特色。”
“选料是必须注重精细,火候尤见功夫。”
“烹炒时要做到锅红、油温、爆上汁。”
“成菜上桌五味迭出,这五味道分别是:先甜,后微酸、略有椒香,咸鲜还稍带点麻口。”
“而宫保鸡丁这道菜最讲究的是,菜肴食尽后盘中只见红油不见汁。”
“这便是将宫保鸡丁炒至最高境界的——散籽吐油法。”
何雨柱不慌不忙,娓娓道来。
梅先生大吃一惊!
对这位年轻的令人发指的大师级川菜师傅,肃然起敬。
“好,说得太好了,菜炒的更好。”
“恕我梅老九眼拙,没想到今天在娄家遇见了一位少年川菜大师!”
“啥也别说了,老娄,老花,咱们一起端起酒杯,敬何大师一杯!”
“感谢何大师今天中午的辛苦付出。”
梅先生心服口服,一脸豪迈的端起酒杯,向何雨柱敬酒。
梅先生都服了,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