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让灵车司机,送他们两口子去城外东郊。
可人家灵车司机说,只管拉他们从医院太平间到火葬场这段距离,出了火葬场,人家就不管了。
阎埠贵好悬没被再给气死一回。
气得他吹胡子瞪眼,心里默默将灵车司机的家人亲属全都问候了一个遍。
两口子离开火葬场,雇了辆脚蹬三轮车,让拉车师傅送他们到了城外东郊,那片荒地。
两口子在荒地里挖了一个坑,然后就把阎解成的骨灰埋里面了。
回城的时候,人家三轮车师傅要加钱。
人家说了,没想到他们两口子鸡皮袋子里装的居然是骨灰,太特么晦气了,这会影响人家三轮车师傅好几天的财运,说什么都得让阎埠贵两口子,再给加一毛钱。
阎埠贵气得想打人,可瞅着五大三粗的三轮车师傅,他也知道自己打不过。
他不想多花那一毛钱,但这里可是城外东郊呢,距离他们东直门还远着呢。
要是腿着回去,两口子非累病不可。
最终,阎埠贵咬了咬牙,又多给了三轮车师傅一毛钱。
人家三轮车师傅这才蹬着三轮车,将阎埠贵两口子送回家。
这一来二去,跑腾了一整天。
两口子忙活的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回到家后,连做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光气都给气饱了。
这一天下来,满打满算他们家花了两块八毛钱!
这些钱够他们老阎家半个月生活费了!
儿子骨灰都埋了,阎埠贵两口子也不再心疼他们刚死了儿子,他们两口子只顾心疼今天花的那些钱了。
可让两口子没想到的是,事情到这还不算完。
隔壁老崔听小崔说了他们两口子,借了老崔的三轮车去太平间拉尸体的事儿。
人家老崔当场就急眼了。
人家跑来大院里,找刘海中闹了。
说是以后再也不借三轮车,给这个大院里的邻居。
这一下子,阎埠贵这算是把全院邻居都给得罪死了。
刘海中为了帮老崔主持公道,这才专门通知全院邻居,吃过晚饭后,召开一次全院大会。
邻居们下班后,回到大院,得知阎埠贵两口子干得下三滥事儿,都对这两口子恨得咬牙切齿。
人家隔壁崔大爷多好的一个人啊!
整条街道哪个大院里的邻居,家里有个什么事儿,跑去借三轮车,人家崔大爷从来都没拒绝过。
就连上次易中海、秦淮茹、贾张氏,雨夜三人行,大老远跑南郊采石场去给贾东旭送药。
回来后,给人家崔大爷三轮车车轱辘都给弄变形了,刹车都严重失灵。
可人家崔大爷也只是乐呵呵说了声,没事儿,反正我儿子会修车,还是救人送药要紧。
脾气这么好的崔大爷,这次都发飙了。
由此可见,阎埠贵两口子干得这事儿,实在是天怒人怨,太遭人恨了。
邻居们吃过晚饭,纷纷拿着板凳,拎着马扎,或是扛着椅子,来到中院开会。
何雨柱和雨水吃过晚饭后,兄妹俩也拿了条板凳,来到院子里,往角落里一座,准备吃瓜看热闹。
八仙桌已经摆好,刘海中在那唯——把椅子上坐下。
他目光扫过全院邻居,看到人都到齐了。
开会之前,他曾经专门去请过隔壁大院老崔。
可人家老崔死活就是不来。
人家说了,不借就是不借,说什么都不再借三轮车给他们大院。
这让刘海中既无奈又恼火。
“好了,咱们大院里的邻居都到齐了,咱们开一个简短的全院大会,宣布一件事情。”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环视众人,打着官腔开始讲话。
他目光鄙视的扫过阎埠贵两口子,继续说道:
“今天,咱们大院里发生了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阎埠贵两口子大清早,跑去隔壁大院,找到人家老崔,说是清早去菜市场买菜,借来了人家老崔的三轮车。”
“可一回头,这两口子骑着人家老崔的三轮车,去了医院太平间,他们要用人家老崔的三轮车当灵车,去拉他们儿子阎解成的尸体送去火葬场!"
“幸亏小崔得知了消息,骑上自行车火急火燎赶到医院太平间,这时候,阎埠贵两口子把阎解成尸体抬出来,正打算装车呢。”
“小崔指着阎埠贵两口子就是一顿臭骂,然后人家小崔在医院找了个熟人,让人帮着把三轮车给骑了回来。”
“事后,老崔得知阎埠贵两口子干得昧良心的事情,人家老崔气得暴跳如雷。”
“大家都知道,人家老崔是公认的老好人,脾气好得不得了,脾气这么好的人都让阎埠贵两口子给气成这样,可见他们两口子做的这事儿实在是…….”
说到这里,刘海中哑火了。
他脑子原本想好了一个词来着。
可等到讲话的时候,那个词忽然就想不起来了。
这让刘海中非常恼火。
现场非常尴尬。
邻居们都好奇的瞅着刘海中,那表情好似在说,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