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独到了红星轧钢厂,那群大鼻子专家就走不动了。”
“据说是吃了何师傅做的一顿菜,让那群大鼻子专家大呼过瘾,再然后,据说那群大鼻子专家天天都要炒着吃何师傅做的菜。
“那么难伺候的一群毛子专家,居然让何师傅几道菜就给轻松拿下,让那群傲慢的大鼻子专家,在红星轧钢厂一待就是两个多月啊。”
“据说,第一轧钢厂和第二轧钢厂的领导们,急得团团转,他们不止一次跑去红星轧钢厂,去请那些大鼻子专家,去给他们厂做技术指导,可那群大鼻子说什么都不去,还就赖在红星轧钢厂里了。
片儿爷也是目露精光,面带欣赏的望着何雨柱。
没想到啊,这小伙子看上去年纪轻轻,居然身怀一手能降服毛子机械专家的好厨艺。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再然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贺老头终于逮住机会,插了几句嘴。
“再然后,红星轧钢厂研制出了咱们国嘉首台电冰箱,和首台机床,这这两件大事儿,都上报了。”
“我不止一次听街道办的人来喝酒时,提起过。”
贺老头也是目光灼灼望着何雨柱。
真没想到,陈雪茹居然这么有福气,居然找了人家红星轧钢厂第一厨师做对象。
何雨柱笑道:“片儿爷,牛爷,贺老伯,你们过奖了,都是那些国际友人的抬爱罢了。对了,你们谁家有事儿做宴席,尽管让雪茹招呼我一声,我随叫随到。”
“好嘞,谢谢您了,何师傅。”
片儿爷高兴的说道。
“何师傅,真敞亮,要不是看您和雪茹急着去约会,我说什么也得请您喝两杯。
牛爷场面话说得叮当响。
“何师傅,可就这么说定了,等过段时间,我儿子贺永强结婚,可得请您帮忙做喜宴,您到时候可千万不要推辞。”
贺老头不亏是个合格的生意人,刚认识人家何雨柱,还没说几句话,就把何雨柱一番客套话当真了。
“贺老伯,没问题,您儿子啥时候结婚,做喜宴那天让雪茹提前告我一声,到时候,我一准来。
何雨柱说的话更场面了。
为了今后融入这条街道氛围,何雨柱要提前适应街道上这些生意人和老住户们的节奏。
“那是在太好了,何师傅,您可真是一位痛快的好人啊。”
“有时间过来我这里喝酒,我请您喝酒,不要您花一分钱。”
贺老头把话也撂这里了。
他不怕何雨柱来喝酒,他就怕何雨柱不来。
“谢谢您了,贺老伯,有时间一定来捧场。”
“片儿爷,牛爷,你们先喝着,我和雪茹我们先走一步。”
何雨柱对着小酒馆门口几人挥了挥手。
带着陈雪茹洒然离去。
“这小伙子,真好!”
望着何雨柱和陈雪茹有说有笑的背影,片儿爷挑起一个大拇指。
“可不是咋滴,雪茹这对象真是找对人了。”
“这小伙子要厨艺有厨艺,要口才有口才,还这么会来事儿。”
“我只恨我每个女儿,我要是有个女儿,我说什么也得抢在陈雪茹
之前,截胡这小伙子,让他给我当女婿。
牛爷哈哈笑着开玩笑道。
两人返回小酒馆,继续喝酒聊天。
贺永强有些嫉妒的望着何雨柱潇洒离去的背影。
刚才何雨柱跟他继父,还有牛爷片儿爷轻松写意的那番谈话,是贺永强做梦都不敢想的。
他本身家就在农村,从小在农村长大,要不是因为大伯贺老头膝下无儿无女,他或许这辈子就在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做一辈子农民了。
可现在,他进城了,成了贺老头的继子。
还跟徐慧真订了婚。
就等着择日完婚了。
贺永强一直都感觉,他就跟个木偶人一样,让他大伯牵着线走。
其实,他内心深处,对跟徐慧真结婚是非常抵触的。
他心里喜欢的是,第一次跟他相亲的那个徐慧真的妹妹,慧芝。
可贺老头告诉他,慧芝死了!
这让贺永强伤心了很久。
将错就错吧。
那就娶徐慧真吧。
贺永强在心里鞠了一把眼泪,埋葬了他的初恋慧芝。
“雪茹,雨水,吃美了吗?”
何雨柱带着未婚妻和妹妹,从东来顺出来。
三人好好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羊肉火锅。
“吃美了。”陈雪茹嫣然笑道。
“嗯,哥,涮羊肉太好吃了,等放寒假前的期末考试,我还要考两个一百分。
“哥,到时候你再带我和嫂子来吃一顿涮羊肉呗。”
馋嘴猫何雨水同学,吃涮羊肉还吃上瘾了。
吃完饭后,何雨柱送陈雪茹回家。
原本很寻常的一次相送,却让何雨柱在陈雪茹家附近,发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丈.
“雪茹,我忽然忘记有东西落在东来顺了,让雨水先和你回家,我回去拿东西,拿了东西后我再顺路过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