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司南早已认出了蒙天德!在另一个时空中,苏司南曾见过蒙天德,尽管两人从未交谈过,但苏司南对蒙天德了解甚深。
在另一个时空中,苏司南曾几乎因为蒙天德高额的黑市赌注而冒险行事,甚至专门收集了蒙天德的许多信息。然而,在他采取行动之前,蒙天德突然离开,被迫远走他乡,使得苏司南的计划无法实施。
当时的事情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因此蒙天德为什么会突然离开,背后有什么仇敌,涉及哪些非法交易,苏司南都了如指掌。
苏司南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蒙天德,这是否意味着这个人的目标现在是他?
蒙天德在未来成为华国资本市场的东复系大佬,东复系的名声在后来大放异彩,蒙天德与后来的知名人物王大巨头以及金融教父曾金生一起参与了国库券大战。
在三二七之后,曾金生被判入狱,他的万国证券亏损了近60亿,陷入困境,而东复系趁机崭露头角,蒙天德在资本市场中如鱼得水,他的手段狠辣,迅速带领东复系崭露头角,成为资本市场的巨头。
然而,在未来的某一时刻,蒙天德因一场千亿级别的资本市场争夺战而失败,东复系联手兴隆系对抗了华国最神秘的夏植系,这场战斗充满了各种手段,导致兴隆系的高家兄弟入狱,蒙天德被迫流亡海外,这一场激烈的大战终于结束。
现在,面前这个看似友善的蒙天德与苏司南寒暄,一丝阴险都没有。
苏司南面无表情,他努力走到今天,不愿成为任何大人物的傀儡,不愿被任何人摆布。蒙天德算什么?
几人热情地寒暄完毕,苏司南说道:“看来你们是找我有事,不妨直接说。”
一时寂静,顾青云略显不安,蒙天德熟知他的内心,而苏司南的狠辣他也了解。一个凶狠无情,一个动辄要人性命,两者都不是好惹的人,他不敢得罪。
蒙天德笑容满面,说:“苏总最近财源广进,风生水起,我想寻求一次合作,分享一些好运气。”
苏司南微笑回应:“请讲。”
祝大享接着说:“听说天都挂面厂的那块地现在在苏总手中,我们可以合作,共同致富。”
苏司南的目光锋利如刀,直视着祝愿说:“合作的方式是什么?”
祝大享答道:“地皮的成本、改造投入,苏总您说个价格,我们可以合资开发,共同分享成功。”
苏司南淡然回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贪心了点,北方钢铁的消息不应该只有你们知道。”
这番话让蒙天德的眼神微微眯起,北方钢铁的消息是绝密的,他的人脉和运作也只偶然得到了这个消息。现在,这个苏司南居然也知道了?
蒙天德没有说话,而是重新评估了一下苏司南的实力。难道资料中还有一些信息遗漏了吗?苏司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只是某位大人物的傀儡吗?
苏司南话锋一转,语气冷峻:“祝公子,你居然敢要一半?”
蒙天德插话说:“这是真的吗?”
苏司南继续:“我出身贫苦,只能依靠狠辣来立足。现在的社会,如果你不强硬,别人就会认为你是软柿子,都想趁机咬一口。如果老虎扑上来,那还好,但如果是狐假虎威的狐狸,蒙总你会怎么办?”
蒙天德抿了一口茶,问:“苏总你有什么建议?”
苏司南冷冷说:“伸手者,我砍掉他的手;敢张嘴者,我打掉他的牙。”
蒙天德面色微变,但仍保持冷静,问:“那苏总,你提出个价格吧。”
苏司南明白蒙天德的品性,也记得未来的苦主是如何评价他的。他不会让这个人进入霆锋的领域。
苏司南坚决地说:“霆锋一直在独自开发,习惯了独食,抱歉。”
蒙天德脸色变得更加冷酷,“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苏司南站起身,决然地说:“没有余地。”
他离开了会所,不再与蒙天德和其他人道别。然而,在离开前,他转身对着祝愿说:“下次见面,穿得正式一些,我很不喜欢你今天的着装。”
祝愿今天的打扮确实有些随便,身穿宽松的汗衫,甚至脚下还穿着拖鞋。听到苏司南的话,他脸色难看,凝视着苏司南,没有出声。
顾青云嘴唇动了动,想要平息局势,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苏司南非常强势,但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坚定,让他一时无法找到合适的话语。
苏司南自从第一次见到蒙天德时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然而,他并不害怕,因为他了解对方的弱点。在这场决斗中,胆大的一方胜出。
杜久转过头说:“南哥,我已经准备好烂命一条,你要不要我?”他还比划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苏司南的面色严肃,难得斥责了杜久一句:“别胡闹,记住,我们现在必须改变策略,尽量不要流血。”
在古色古香的茶室里,烟雾弥漫,蒙天德和祝愿一直在抽烟,而顾青云的红木茶几上已堆满了烟蒂。
两人都感到有些焦躁。
现在,茶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所以蒙天德的笑容逐渐消失,脸上恢复了平静,而祝愿无法理解他的大哥现在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