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既滑稽又令人感动。突然,他产生了一股调侃的冲动,不知为何,他想逗逗她。
“其实,我一分钱都没了。”
佟童不禁惊呼一声,紧接着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苏司南接着说:“不过没关系,我会变魔术。”
“什么?”金发少女茫然地看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苏司南的表情非常认真,继续轻声说:“我会隐身术。”
佟童觉得眼前这个人可能已经醉得产生了幻觉,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苏司南继续说:“你有纸和笔吗?”
佟童呆呆地从包里拿出纸和笔,脸上的茫然之情愈发明显。
苏司南迅速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字迹虽不太工整,但透露出一种潇洒的气息。
“完成了。“
苏司南鼓掌,认真地对佟童说:“这是一种咒语,只要你把它贴在额头上,就能让人看不见你,这样我们就可以躲开了。”
苏司南刚才在佟童发呆的时候已经向不远处的陆泽做了一个隐蔽的手势。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示意他们不会被发现。
陆洁领会了其中的意思,难得苏司南如此有趣,于是也跟着兴致勃勃地加入。她挥手召唤领班,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兴致勃勃地观察着苏司南和那几位女孩的玩笑。
“你在开玩笑吧?疯了吗!”佟童听完佟童的讲述后,也陷入了混乱,认真地问苏司南。
苏司南神情严肃地回答:“佟童,贴上去吧。”
佟童抓紧时间,用酒水把纸贴在自己的额头上,然后牢牢地抓住了苏司南的手。接着,四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酒吧。
在整个过程中,酒吧的服务员都装作看不见他们,继续履行各自的工作,仿佛这四个人从未存在过。
短短的二十多米的路程,佟童的心脏一直紧张得几乎要跳出胸膛,她手心满是汗水。
直到他们走出了酒吧,走了好远,四人才松了口气,看着苏司南的眼神就像是见到了鬼。
苏司南很绅士地鞠躬说:“表演结束,女士们,晚安。”
自那天以后,佟童经常会陷入发呆。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她再也没有见到那位名叫苏司南的大学生。
每当她休班回来,她都会去边疆米粉吃饭。
吃饭的时候,她总会不自觉地抬头看向门口,期盼那位沉稳的大学生能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偶尔,她还会拿出那张纸条,认真地审视,仿佛能感受到一种神奇的力量。
纸条上只写了六个简单的字。
“你们看不到我。”
“都回来!“
苏司南的目光锋利如刀,紧紧盯着面前的刘大为,口气毫不留情。
杜久和杜山在苏司南冷酷的语气下,不得不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时光倒流到十几分钟前。
这场宴会是天都城商界的一次商务交流活动,苏司南的霆锋集团和刘大为的新世纪集团都受邀参加。现在的刘大为头发略带花白,已不再是半年前那位精明干练的模样。
酒宴进展得非常顺利,然而,偏偏在刘大为与苏司南相交的那一刻,他突然将手中的酒完全泼洒在了苏司南身上。
这一事件发生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杜久和杜山,紧跟在苏司南身后的两个魁梧巨汉,都来不及做出反应。他们的庞大身影在扑向刘大为的瞬间被苏司南硬生生地阻止了。
苏司南接过李小爱递来的手帕,不紧不慢地擦拭着身上的酒迹。他口中说道:“刘老板,您可是前辈,这种行为是否有些下作呢?”
在这场酒会上,大多数人都是备受瞩目的商界精英。众人都清楚,黑风的霆锋集团如今统治着南方,手段毫不留情,几乎没有人敢招惹他们。因此,当他们看到苏司南身上被号称首富的刘大为泼了一身酒后,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刘大为因为失去儿子的痛苦,失去了理智。他知道自己儿子的死与苏司南无关,但不知为何,一见到苏司南就无法控制内心的愤怒。他冷冷地说道:“我儿子的死,还有那五千万的地皮,黑风,你真是手段高明。”
刘大为的目光坚定地与苏司南对视,语气阴冷。苏司南却淡淡地回应:“无稽之谈不值一驳,我们都是生意人,争论谁高谁低没有意义。”
苏司南向四周一拱手,带领着众霆锋集团的成员离开了酒会。
郭志超和杨利万等几人仿佛看到了当年老大的风采。自从地下皇帝这个绰号传开后,他们的老大就变得更加克制,整个人都变得文雅。然而,这次酒会的意外事件似乎重新点燃了他的脾气。
苏司南的声音再次变得锐利:“新世界集团今年的动作也不小,上次的拍卖会刘大为似乎还没有消化。再加上那五千万的地皮和之前的投资,他的现金流一定很紧张。”
苏司南语气狠毒地补充道:“我们要打击他的现金流,无论代价有多大。把他的银行贷款剪断。”
然后,苏司南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最后,让他回家养老吧。”
刘大为的手下掌握着北阳省向西三府70%的插座制造业务,他是这个领域的垄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