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依依发觉自己最近有些不正常,仅仅见过两次的男人竟然不断占据她的思绪,这让原本高傲的孟小姐感到不可思议。她不确定是极端的对比感引发的好奇,还是其他原因,但每当有苏司南的消息传来,她总会不由自主地关注。
她甚至找了个借口,给曾经调侃她的表妹打了个电话,可惜表妹再也没有当初的兴趣。
当苏司南的卡被激活,清姐立刻得到消息。她微笑着对孟依依说:“依依,都传言苏总是因为红颜,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见识这位红颜?“
孟依依本想拒绝,但她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听从了清姐的安排,默默跟随她前往。
康弋独自躺在柔软的床上,思绪空白。这短短的一天经历彻底颠覆了她的世界观,而所有这一切的变化只因为一个她当初认为没文化的土豪借给她的一张卡片。
咚咚,伴随着敲门声,她看到了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美丽如牡丹花的女性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长相精致、气质出众的年轻女子。
“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家会所的负责人,大家可以叫我清姐,你叫什么名字呢?”
就在清姐说话的同时,杜久开始了第二轮攻击。他用与对付四海人相同的策略,再次在天都火车站上演了一场戏剧。
程华已经转行,现在担任霆锋推销部门的中层领导,但他的眼光依旧敏锐。
尽管夜已深,天都火车站广场依然灯火辉煌,火车来来往往,人来人往。
大多数疲倦的旅客都在候车大厅休息,而老坝头的扒手们则按部就班,准时出动。每个人手持一个皮包,着装整洁,仿佛一群忙碌的生意人。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被苏司南应用到了这场战斗中。在短短几个小时内,他已经成功揭示了老坝头手下的所有规律,而且他用大笔金钱来揭示这些规律。
当那晚那些上夜班的扒手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刚刚抢夺完一个钱包,还没来得及放进包里,就突然感到腰部一麻,随之而来的是白沫喷涌而出,他们倒在地上。然后有人高喊:“抓小偷!”接着,杜久的手下立刻发起了攻击,而火车站上的旅客也迅速响应,形成了一股围剿的势头。当六扇门的人赶到时,这些扒手已经满脸青肿,几乎认不出他们的原貌。
莫桑今年四十岁,长相朴实。如果不认识他的人,很可能会误以为他是一个从事农业的老农。
谈判破裂后,他立刻组织了几十名精干分子,携带着多年未使用的金丝大环刀,上面已经涂满了墨汁,等待着对方的到来。多年来的平稳和胜利使莫桑陷入了对旧时辉煌的留恋,他没有想到,这次他将面对的不是与他性质相同的组织,而是一个经历了重生、狡猾如狐的苏司南。
一夜之间,27名扒手全部被抓获,莫桑就像被当头一棒击中。等他反应过来,将手下派遣出去时,火车站已经恢复了宁静,没有丝毫风浪。
霆锋对老坝头的打击连续不断,让天都的居民大开眼界。
莫桑还没有从深夜的打击中恢复,清晨接踵而至的消息让他眼前一片漆黑。
早班扒手和晚班扒手住得并不在一起,这也导致早班的人还没有得到昨晚的消息。
早班的扒手是老坝头手下最强大和人数最多的部分。
这些人拿着一张短途车票上了南方开往的火车,等待着列车即将启动时,他们拎着行李箱里的包裹开始往下投掷,。
但今天他们遇到了不同的情况。当他们拎起包裹时,腰部也感到麻木,接着口吐白沫,晕倒在地,伴随着大喊:“抓小偷!”除了几个没来得及动手的漏网之鱼,早班扒手等同于全军覆没。
莫桑愤怒不已,整个上午他亲自率领手下出动,这些人个个都满脸粗鲁,腰间鼓鼓囊囊。
然而,整个一天过去,一切都平静如常,仿佛莫桑的愤怒只是一场幻觉。
在切断者坝头-项重要来源之后,苏司南立刻将目光转向者坝头手下另一个重要的生意,也是最不道德的生意。
各处拐卖的小孩被他们折磨得伤痕累累,生活陷入了极度的困境,在繁华的街头四处乞讨,而不远处总有这两个壮汉密切注视着他们。
但他们并不知道,天都的街头乞讨者都有人拿着相机,不停地拍摄小孩被勒索和其他对他们不利的情况。很快这些照片登上了报纸,宋市长怒不可遏,亲自出面,绝不容忍坏人。
六扇门迅速采取行动,令他们吃惊的是,这次行动中有太多热心市民参与其中,所有的目标地点都清晰可辨。因此,那个晚上的行动成果可谓是十几年来最丰收的一次。
有些人试图抵赖,但报纸照片都在那,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当老坝头意识到自己参与其中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失去了三分之二的力量,而他的经济来源也已经被切断。
老坝头脸上的笑容渐渐带上了一丝冷漠,他对莫桑说:“帮我约苏司南谈谈。”
地点选在政府的温泉宾馆,这是双方都愿意的地方。天都市的温泉非常不错,一个小厅被老坝头包了下来。
过去这个小厅常常挤满了人,但现在只有两人。老坝头舒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