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也就庄伟燕是女的,能够借助这个优势,帮陈燕雪拍打身上的面粉。
其他陪同人员,则是呆若木鸡,不知所措,这是昵嘛个情况?
无奈身上的面粉还能拍,钻到大腿上的面粉,那就不能拍了,即便庄伟燕是女的也不行。
“回去吧!”
陈燕雪强压心头的怒火,尽可能平静说话。
但所有人都明白,陈燕雪脸色肯定不好,毕竟沾上面粉的脸蛋,此刻扑嗽往下掉,显然是脸上肌肉运动过度所致!
陈燕雪随后拔腿就走,其他人当然也得跟上,至于拍打身上的面粉,这就不必了,拍也拍不干净。
一行人当然得坐车离开,这个模样,如何见人?
先去定绥大酒店,把澡洗了,衣服换了,就是当务之急。
之所以舍近求远,乃是能从定绥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坐电梯能够直达楼层,免得这副狼狈样,被人看见。
“陈副经理,你赶紧让人按陈市监的身材,给她弄一套衣服过来。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我觉得你该调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脚,蓄意破坏这次慰问。可不能让陈市监气上加气,那样可没你好果子吃。”
正因为这次视察,川柴厂的一二把手,都没有陪同,乃是史无前例的。
庄伟燕敏锐地发现,这是不是与面粉事件,有着某种联系呢?
“谢谢你的提醒,我立即去办。”
陈永国很是感谢,这个事件,就是他搞砸的,眼下怎么将责任推出去,可得好好想想。
张宝此时正在忙碌,却不曾想到谢海峰打来电话,通报了这起意外事件。
谢海峰稍有不安,问张宝:“小张,要不你替我在陈燕雪面前解释一下?”
盖因谢海峰可以不鸟陈燕雪,但陈燕雪在川柴宿舍出了这么大的状况,做为川柴一把手,他难辞其咎。
就更不要说,虽然他本人不在场,但这事是由他主管的,下边人搞出来的事,还得由他负总责。
“老谢,你说这事儿给办的,慰问都结束了,怎么就生出这样的事情?好吧,我就跑一趟,给陈燕雪赔套衣服。”
陈燕雪不待见谢海峰,谢海峰去道歉,显然不合适,也就只有张宝去了。
“这有五件不同尺码的,估计总该有一套大体适合陈市监的。”
陈永国在定绥混了很久,熟人多,好办事,在市区也有一定朋友。
这不,当陈燕雪一行人刚到定绥大酒店,就有陈永国的朋友,抱着一大袋子衣服,从面包车上下来,一溜小跑到了“面粉事件紧急处理中心”:801房。
“陈副经理,办得周到。陈市监有我们镇上的陪着就可以了。你的首要任务,是彻查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这事不但给川柴抹了黑,还给红明镇也抹了黑,大伙责任很大,你最好先去调查清楚,第一时间向陈市监汇报。”
庄伟燕认为这事多半是谢海峰干的!
陈燕雪不待见谢海峰,谢海峰怀恨在心,就想报复,而且他有张宝这个帮手,肯定能搞出别人弄不出来的手段。
你说好端端的面粉,怎么可能飞扬开来?要说是意外事件,鬼才相信!
自打副镇座排名和分工会上以后,庄伟燕一直在找机会想整张宝,但是一直找不到什么机会。
相反,张宝越搞越红火,由不得她还得想办法缓和关系,为此,不惜走贺孟濂的路子。
向张宝低头,那是实力不济下的权宜之策,内心深处,还是深以为耻的。
突然发生的这起事件,可说情况很恶劣,庄伟燕却有些幸灾乐祸,老天有眼啊,终于让自己逮着机会了。
庄伟燕想好了说辞,惴惴不安地走进了802号房间,但见陈燕雪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陈市监,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事故,我代表红明镇做检讨,工作失职,请陈市监责罚。”
庄伟燕硬着头皮来上一段。
“这事待会再说,你们先出去吧。”
身上的面粉总有拍净的时候,头发上的面粉,肯定是拍不净的,陈燕雪侧着脸,挥手示意退下。
“这是新买的衣服,请陈市监找件合适的换上。”
庄伟燕赶紧让服务员把大口袋放在床上,她没有亲自动手,盖因她身上也还沾有一定的面粉。
“搁那吧,我收拾干净了,你们再进来。”
陈燕雪淡淡说道。
“我看张宝和谢海峰,都是能干人,怎么却犯了这种的错误,你看陈市监有多生气?”
市委办主任舒朝民,在803号房,对定绥电视台台长吉觉生说道。
“那个叫陈永国的川柴副经理,估计是想在陈市监面前表现一下,结果事与愿违。张宝和谢海峰,没有选对人。”
今天这事是谁也没有想到的,定绥电视台台长吉觉生这样说到。
初六那天,生态环境局座王岫生,新场区区座陈开旭、教育和体育局办公室主任陈梦婕、医疗保障局局座宋丽仪,还有他老公,市一中校长唐明中,参加了贺孟濂举办的宴会,与张宝初次见面。
吉觉生还是很看好张宝的,这从张宝到川柴任职后,就没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