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顾丽婷对张宝的了解,跟他有染的那些女人,绝不是看中了他的外表,毕竟做为少年的张宝,是不可能高大英俊的。
这些女人,应该是跟张宝几次接触下来,被他的性格、能力、品质所折服,和张宝在一起,让她们感受到幸福。
最近的例子,就是贺孟濂的老婆黄佩珊。
黄佩珊当张宝的丫环,算是给贺孟濂戴了绿帽,姑且不说贺孟濂的容忍,单单说黄佩珊不怕丢脸也要如此,便知张宝的魅力有多大,大到黄佩珊不跟随张宝都不行。
今天和张宝在一起,顾丽婷感受到一种轻松,对,就是轻松,那种你说错了话,也不必担心别人会对你有成见,或加以利用。
做为官场人士,知道这种轻松是多么的不容易。
被张宝这句话,逗得发笑的顾丽婷,突然笑容一收,用一种学生请教老师疑难问题的表情,看向张宝道。
“事实上,当只来了顾主任你以后,我就知道问话是少不了的,有些是代表老贺来问的,有些是你自主提问的。既然免不了,就请随便问吧。”
张宝一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茬的表情,点点头道。
“张宝,你投在川柴的钱,都快近十亿了,排除那些借款、贷款,光你个人就投了好几亿,你哪来这么多钱啊?你又没有当官,不可能贪到钱,也没有从商,无法挣到钱啊?”
稍加酝酿后,顾丽婷发问了。
“我说我是靠中彩票,有了发家的本钱,你肯定是不信的,对吧?”
张宝苦笑一声,这个问题,看样子以后会有很多人问及,得弄一套标准说辞才行。
“当然不信!彩票中的足彩,就是最多的,投注100倍,最多能赢5个亿。可是彩池里的当期奖金总额,怕都没有5亿。”
顾丽婷对这个问题,非常感兴趣,先把张宝有可能说谎的借口,予以封杀。
“我还真是中大奖了。”
张宝很不好意思地说道。
“所有的彩票,最大中奖额都不会超过五百万,你得买多少注,才会得这么多钱?你就别乱说一气,老实说出来,你哪来这么多钱?你要是说不清这些钱的来路,我就认为你是挖了古墓,对于摸金校尉,没有女人会喜欢的!”
已经提前封堵了张宝说谎的渠道,可张宝还是在说假话,顾丽婷就有些愠怒。
“顾主任,其实这些全是我的秘密,我是不想说的。可是架不住人多,个个都想知道。你又这么上心,我就告诉你好了,不过,你可不能到处转述……”
张宝颇为无奈,幽幽地看了顾丽婷一眼道。
“别人的隐私,我是不会乱说出去的。”
顾丽婷见张宝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这是要吐干货,于是收起笑容,脸色凝重道。
“你知道我老家在清仁县离川乡,我本人在响水洞长期居住,并师从乾安道长吗?”
透过菜肴的袅袅热雾,张宝进入了回忆状态。
“我知道……”
顾丽婷对张宝做过调查,这些基本情况,她是知道。
“其实乾安道长就是教我道术,我是修道之人……”
张宝也不忌讳了,那啥的,摸电门、身体变型等匪夷所思的能力,绝不是正常人类所能办到。
“修道之人?”
顾丽婷朝张宝上下打量,这年头,还有这样的人,该不会网络小说里的人物,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吧?
“乾安道长教我本事,但他就我一个徒弟,我成了他唯一的衣钵传承人。乾安道长离开响水洞云游,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于是便给了我一大笔钱,反正他来钱很容易,比如说卖个夜明珠之类的,就会有几亿。本来我是不愿意动用乾安道长留给我的财产,可是眼下川柴所需资金甚巨,这才动用了这笔钱。若是乾安道长突然回来查看我的功课,看到我才过了多久,就开始挥霍资金,他该有多失望。”
张宝撒了一个完美的谎,将他的来钱渠道,描述得合情合理。
没办法,给苏尔坦国王治病,收受的四亿美元,目前还不能对顾丽婷她们这个级别的人公开。
也就只能拿已经见阎王的乾安来背这个黑锅了。
“我的个天,还有这样的来钱渠道。不过,你花钱的用途是正当的,我想你师傅不会责怪你的。”
看着张宝回忆乾安道长,也就是张宝的“师傅”,那个黯然忧伤,那个神色沉重,就不像是说谎,更不用说,似乎也只有这样,才符合逻辑,顾丽婷也就相信了他的这套说辞。
张宝这个家伙能力出众,原来是这么一个不为人知的出身。
不过,看到乾安的“云游”,对张宝造成的影响不小,于是顾丽婷安慰他道。
“张宝,你在西益等地方,搞出来的动静很大,我们没有亲眼见识到,但你来到川柴的所做所为,我们却是很佩服的。这不是说假话,而是事实。这般年纪轻轻,就这么厉害,当上了川柴总经理,现在又听你讲了你的出身,我更加佩服你了。”
顾丽婷给张宝夹了一大夹菜肴,两眼冒星星道。
“我也没有什么好佩服的,纵观历史,二十几岁出将入相的很多,我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