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红恢复理智,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失态,张宝就让她去宝泰公司买房子和全套家具,不再住在丽人行的宿舍。
最终,张宝算是认可了陈安仪是好人,没有带坏郑红。
可是,张宝有这样的怀疑,本身就证明张宝对陈安仪还有防备。
在张宝送走郑红后,谢兰芷因为不会唱歌,就跟史艾菲一同到楼去上卫生间。
张宝与史谢二女闲聊时,没想到郑红和陈安仪正在角落里,并未离开梦蝶俱乐部。
于是,史谢二女与张宝的关系,就此暴露在郑红和陈安仪面前。
史谢二女向郑红表明了她俩不会放弃张宝,决不会因有白彦秋在前,她俩就退缩!
也就是说,陈安仪不但受张宝的恩惠不少,还知道张宝不少秘密。
眼下两人在这种场合见面,陈安仪自然更惭愧。
陈安仪跟郭凤煮一点也不熟,过来吊唁,纯属就是交钱买心安。
那啥的,领导不知谁送了礼,但谁不送礼,他却是知道的。
所以,陈安仪接着问张宝,给多少礼金合适。
张宝和郭凤煮,算是共同战斗过的战友,于是笑道:“给个几百块钱就好了,你多给了,老郭也记不住你!”
张宝昨天就知道郭凤煮是不会收钱,陈安仪通过这种方式,给郭凤煮送礼,没有任何效果,而且也没有必要。
陈安仪知道张宝和郭凤煮较熟,也就听了张宝的话,送上五百块钱。
可是,在礼金簿上记录金额的时候,陈安仪看到的这一页,最少的都是三千,脸上有些发红,但红包已经封好,也不好意思再追加了。
在郭母灵前烧了纸,一过来就把张宝好好埋怨一番,那啥的,给几百,让她面子上挂不住啊。
张宝却是哈哈一笑,他翻看过吊唁之人送礼的金额,对此是了解的。
以郭凤煮对金钱的一贯态度,还有与杨一鸣争权夺利的需要,借红白事敛财的错误,他是不会犯的。
官位的不同,决定立场的不同。
下级都清楚,送礼未必能够讨好上级,但你不送,或者送少了,说不定就会被上级所厌恶。
所以,下级才会非送不可,上级却并不是非收不可。
陈以文、包志明两个,也是行礼如仪,吊唁之后,立马把张宝叫住,陈以文道:“我看也没什么可帮忙的,我们留下来,也无事可做,火化后咱们去聚一聚。”
两人都望向张宝,事实上,他们知道张宝肯定会在火化当天赶到郭母灵堂,送郭母最后一程,这才赶来把张宝提前“预订”了。
“好吧。郭母火化后,咱们就聚聚好了!”
张宝还能说什么?别人从西益赶来,就为了和他聊聊天,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郭母火化后,时间也才8点钟,郭凤煮对张宝道:“小张,你那些省城来的朋友,我就不招呼了,代我说声谢谢,有情后补!”
“没事,他们没那么讲究!”
张宝笑了笑。
一群人在陈以文的带领下,驱车来到飞燕俱乐部,陈安仪也被张宝拉去聚会,免得她想东想西。
刚到了飞燕俱乐部,张宝的电话响了起来,原来是新扎副省座严帆的电话,要请张宝到他那里吃饭,张宝苦笑:“老严,不好意思,我在飞燕俱乐部,已经跟朋友们坐在一起了,要不,你也过来?”
张宝说的是客套话,但没想到严帆还真的答应下来。
几个人一听严帆要来,都有些发愣,毕竟商人最怕官,见官就得当孙子,陪笑脸,说好话。
张宝看出了他们的为难,笑道:“没什么,老严这个人,还是好说话的。”
张宝高度怀疑,严帆是不是派人在监控他,也就二十来分钟,严帆就到了飞燕俱乐部。
严帆一迈入人工湖边的草坪,陈以文、包志明就站了起来,严帆挥手示意坐下,笑道:“这地方不错,在大城市旁边,居然还能找到这么一片安静的地方,难得啊!”
“严省要是喜欢,随时都可以过来钓鱼,我叫服务员把其他人请到别处去垂钓!”
陈以文做为地主,自然有这个权力。
“我的娱乐很单调,钓鱼算是其中一项。好,以后我有空就过来钓几杆!”
严帆痛快地答应下来,对西益十公子的社交能力,他还是认可的。
张宝让严帆坐了首座,再把包志文和陈安仪,向他介绍。
“我打扰你们的聚会,有什么不满,提前说出来,别脸上堆笑,心里直骂娘!”
严帆也知自己是个不速之客,可他也是没有办法,谁叫张宝时间太紧,想与他聊天都找不到时机。
“哪敢啊?您是我们大川排得上号的人物,我们巴结都还不及,又怎么敢骂娘?”
陈以文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严省,你尝尝,这是我在钱塘那边搞到的女儿红,一切都是按传统工艺做的,窖龄足有三十年,要不是今天要跟张宝谈笔生意,我是舍不得拿出来的。”
包志明拿出一个酒坛,小心翼翼地给碗中倒酒,闻着沁人心脾的酒香,众人不由得叫声好!
“包总,世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