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我这就请人去看监控!张总,欺骗我没什么,欺骗川柴厂,事情就大了。”
张宝威胁起了张奉琦。
“这个,这个,张经理,我还有事,改日再聊……”
张奉琦一听张宝要来真的,此时干脆回避,不踩这浑水。
“两位,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宝笑了,笑得很阴险。
“也就是开会迟到而己,有多大个事?”
“是啊,这不也赶过来了吗?”
宋联奎、吴汉印间接承认撒谎,不过却一点也不在意,那啥的,罪名不大嘛!
“多大个事?你们当成是小事,可我不这么认为,以下犯上,就没有小事!我也给了你们机会,可你不珍惜,那就由不得我动厂纪了!”
张宝脸一沉。
“张宝,我要和你谈谈!”
宋吴二人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有什么好谈的?根据厂纪有关规定,免除宋联奎、吴汉印职务,即时生效!”
张宝说出来的惩罚措施,全场哗然!
“我俩的一官半职,靠的是一路摸爬滚打,非常不容易。张宝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官场规矩也不讲!免除我俩职务,借以树威,这就是你想要的好处吗?我告诉你,这样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你想错了,我宋联奎是不会倒台的!我就要在厂里和你继续斗下去!”
宋联奎就像被人烧了尾巴的恶狗一样,狠狠地向张宝满嘴喷粪!
“宋联奎,你想干什么,想造我的反吗?”
宋联奎的反应在张宝的意料之中,这种人,要么立马认怂,要么就是歇斯底里地乱咬人。
张宝肯定想宋联奎成为第二种类型。
“哼!你以为,我宋联奎就会认怂,会甘心地臣服于你?山不转水转,来日方长,走着瞧好了!”
宋联奎恶狠狠地瞪着张宝,矛盾已经公开化,那就不再保留面子了。
“看来,我还是心软了!对待拒不悔改的死硬分子,只有使用雷霆手段!你连工人也当不成了,我宣布,开除宋联奎厂藉,即时生效。怎么还不滚蛋?需要我派人来请吗?”
张宝看着两眼血红,有似斗鸡的宋联奎,宣布了更加令人恐怖的命令。
“你给老子等着!”
说完狠话,宋联奎愤然转身离去!
“吴汉印,眼下你已不是中干,没资格参加这种会议,你可以回销售部报道了。”
张宝向吴汉印一指,示意他也可以离开了。
“张宝,你狠!在坐的各位,咱们在一个锅里舀饭吃,也有十几二十年了。今天就是一点小过错,张宝就要削职加开除,一棍子将人打死,腾出位置,好换他的人上来。我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你们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如果此时不抱团反对,下次别人也不会为你说话,到时就是个个击破,大伙全都得丢官!”
吴汉印眼看张宝连一点面子都不给,那么,他也就不必给张宝面子。
吴汉印搞的就是发动干部,联手为他求情,哦,也是为干部们求情。
“吴汉印,既然说到这里,我就不妨多说两句。除了财务部长李善波,我将她弄成副部长,好为我的心腹腾位置以外,其他岗位,都将由厂里原有人员充任。没事我就去开除人,我有病不是?你就不要挑拨离间,还是乖乖地去当工人!”
张宝一看,麻痹的,这个吴汉印跟宋联奎一样,没有丝毫悔改之意,反而像疯狗一样乱咬了!
考虑到吴汉印所说的,也是在场之人所顾虑的,张宝还得给吴汉印最后一个机会。
“你说不整人就不整人吗?你带来的人,安插在哪一个位置,都要取代老人,又怎么不可能借故把老人给弄下去呢?”
吴汉印满脸轻蔑道。
“卫广昌的爹,是省组织部座卫克运,到我们川柴任职,你说他能待多久?钟凯还是大学生,他又能占什么位置?何龙庆是总工程师,那是因为我们未来的动力包项目,我得多倚仗他,前任总工程师陈永国,就去当他的助手。”
张宝将自己带来的人,向众人讲述一番他们的现状。
“你的终极目的,还不是想在川柴一手遮天?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太霸道了。”
吴汉印一听卫广昌来头甚大,不禁害怕起来,但嘴巴上却不能示弱。
“既然如此,我就依你所言,逆我者亡好了,你跟宋联奎一样,也被开除,连工人也当不成了,即时生效。”
张宝冷笑一声,对这种不肯悔改的家伙,那就一棒子打死好了。
吴汉印跟宋联奎一样,愤然离去。
“老谢,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你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张宝看着气极败坏的吴汉印离开,转身对谢海峰道。
那啥的,按规矩谢海峰才是理论上的第一把手!自己这个二把手,把话都说完了,这怎么能行?
“小张,这两人的位置,还得找人顶!”
谢海峰苦笑一声说道。
“老谢,就由你安排好了,我没意见的。”
张宝将人事大权,拱手相送。
“小张说的,就是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