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和贺孟濂,边走边聊,从贺孟濂的步伐来看,并没有太大的酒意,遂笑道:“老贺,想不到你酒量不错,却硬要我给你揉背!”
“我喝酒也是练出来的,一顿喝一斤多没问题。只是年龄越来越大,也就担心起了身体。除了逢年过节,还有躲不掉的酒局,不喝不行外,平时已很少沾酒了。”
走在定绥清静的街道上,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老贺,你最多能喝多少?”
张宝也是随口一问。
“那一年我跟佩珊闹矛盾,闹到要分手的地步,当时心情极为不好,就想着把自己灌醉了好睡觉,但越喝越没感觉,越喝越来劲,后来一看,足有两斤半。”
贺孟濂倒也老实,但提到黄佩珊的名字,还是让他有些尴尬。
“我说老贺你长得斯斯文文,居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酒坛子,你这样的人啊,就应该是干秘书的料。只是以你的级别,怕是得国字级的才用得上。”
张宝和贺孟濂慢慢走,边说边闲聊起来。
“老贺,这一带有什么宾馆?”
看看快到贺孟濂所住的市招待所,此时下雪了,雪花飘在空寂的街道上,越发让城市显得冷清。
张宝也就不打算让钟凯来接他,还是让钟凯安心修炼为好。
“汉嘉大酒店,是定绥最好的宾馆,就在这条街的中间。”
贺孟濂指了指前侧的那条街。
“我知道了,老贺,你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张宝按照贺孟濂所指点,独自一个人慢悠悠到了汉嘉大酒店。
定绥市经济不发达,汉嘉大酒店这种三星级酒店,条件就是最好的。
事实上,它已按四星级酒店标准改造过,但还没有得到省里的认证。
地级市酒店较之西益的酒店,占地上绝对是优势,大量的绿化带,停车场的车辆也不多,诺大的范围,分布着几座楼房。
张宝要了个房间,然后美美地洗了个澡,自打来到川柴之后,还没有享受过一次这样的沐浴。
无它,他所居住的川柴招待所,热水供应是分时间段的,当他回到房间时,通常都是非热水供应时间。
张宝在床上盘膝打坐,问题是没过多久,隔壁就传来男女打闹的声音,张宝只能置之不理,总不能说别人吵着你的吧?
问题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打闹的声音,越来越激烈,把宾馆的大床都给弄得晃了起来,床头猛烈撞击墙壁!
张宝引以为傲的神识,据以歼敌的听力,此刻成了绝对的负担。
如果说别人耳中听到的,就是咚咚声,那么,在他的耳中,就成了天摇地动!
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神识太灵,成了眼下最恼火的,但又不可能不放出神识来,万一有人来暗杀自己呢?
麻痹的,这他娘什么事儿,老子好不容易才有点空,在这修炼一下,怎么就会遇到这种事呢?
在川柴招待所,因为里面住的,好多都是外地回来探亲的川柴家属,碍于领导的身份,张宝不便提意见,一提意见,就会招来这些人的一阵数落。
那啥的,就是因为川柴没钱,才让职工宿舍相当简陋不说,面积还小,弄得外地回来的川柴家属,只能在招待所完成某些人类原始活动。
可现在不一样了,大家都是花钱住店,他当然有权提出抗议。
抗议方式很普通,就是朝着墙打几下,提醒隔壁的这对男女注意一点,好歹你把床拉到距墙壁远一点的地方。
可是,张宝的提醒并没有起到正面效果,反而还让别人更有情趣,不但不收敛,反而越发撞得生猛起来。
张宝这个气啊,总不能把墙砸穿,然后以观战的方式,让对方停下来吧?
想想这归酒店管理,于是打酒店的电话投诉,不过,总台听闻张宝的投诉后,告诉张宝多体谅一下别人,就不要小题大做了。
如果实在受不了,可以给他调换一个房间。
但是,总台在接到张宝要换房间的回答后,看了一下入住情况,很不好意思地告诉张宝,眼下没房间了。
张宝气得都想打这个总台,麻痹的,没房间,那你说什么换房间,这不是消遣自己吗?
张宝只能亲到隔壁劝说对方换地方,要么就老实睡觉。
“敲个捶子!”
在张宝敲门后,隔壁传来一声很不耐烦的男声。
张宝原本没有惹事的想法,就是想让对方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却没想到这厮不但不肯认错,反而出言不逊。
张宝一下火冒三丈,一脚踹开了房门,大吼一声:“临检!”
门一踹开,里面一下传来尖锐的女声,张宝走过房间里短短的过道,一下看到床上的一对男女,正手忙脚乱地各干各的。
女人一下缩进被子里,男的胡乱扯了件衣服向腰间一缠,冷冷地看着张宝:“你什么人?”
“身份证拿出来!”
张宝知道临检的套路,也就有样学样。
“我问你是什么人?”
那个健壮的男人,没有做坏事后被发现的惊惶失措,反而非常镇静地反问张宝,一看就是有恃无恐。
“老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