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明白,朱崇举这厮,在燕京上层有他的关系网,这些人,要么因为接受了朱崇举的“医疗服务”无法自拔,要么就是因其它利害关系,必须跟他站在一边。
如果朱崇举完蛋,这些人多少是要受牵连的。
也就是说,从西益刮来的风暴,必将在燕京产生重大影响。
至于和严帆、谢海峰谈话,那就很悲壮了,盖因他们三人完全绑在了一起。
眼下教师转编制呀、征地拆迁补偿呀、甚至连谢海峰在汉嘉日报登载军令状之类的事情,已经随着汶江沉尸案的曝光,变得不足轻重了。
严谢二人要做的,就是保证汉嘉市的稳定就好,所有工作都可以拖,反正朱崇举一完蛋,当前面临的阻力,都将消失一空。
张宝来到铂海苑,女人们已经为她准备了饭菜,在她们看来,张宝要么被长期关押,要么很快就出来,犯不着痛哭流涕,更用不着四处找关系把张宝捞出来。
张宝被众女要求洗晦气,被直接推进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张宝都在打电话,可想而知,被积压的电话有好多。
打完电话后,张宝穿上白彦秋早就准备好的衣裤,冲着旁边一直侍候他洗澡的白彦秋道:“白姐,这浴缸足够大,看来是廖姐她们用来洗鸳鸯x的。白姐,要不咱们也用上一次?”
白彦秋顿时不满起来:“小宝,要洗也是回家洗,这里可是别人的家。再说了,真个要来,也是让廖秀冬陪你,她们夫妻俩都商量好了,你和她,都没了心理负担。”
这话一说,不由得让张宝呆了一下,笑道:“白姐,你吃醋了?”
“谁吃醋了!”
白彦秋没法阻止自己真实情感的反应。
不过,说归说,做归做。
白彦秋也开始洗澡了。
没办法,张宝只得为白彦秋服务一阵,这才双双离开卫生间。
进入客厅,餐桌上摆满了菜肴,这些都是为张宝准备的。
坐定之后,白彦秋面对诸女,稍有些紧张,弱弱说道:“我觉得,我真没用,不但帮不了小宝的忙,还成了你的累赘。”
张宝看到白彦秋有此一问,不禁莞尔,问道:“你怎么就成了我的累赘呢?”
“小宝,我不能做家务,但可以花钱请保姆来做。我的长处,就是能经商,可你挣钱容易,根本不需要我挣这点小钱。相反,对你练功,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话说到这里,白彦秋声音变得很低,以至细不可闻。
“胡说些什么……”
张宝猛地将白彦秋打横抱起,让白彦秋脑袋搁在黄佩珊腿上,但腰以下,却在张宝腿上。
随后,张宝的巴掌,就是利落挥下,打在了白彦秋屁股上!
“啪!”
发出了一声脆响!
“小宝,为什么打我?”
白彦秋被张宝这么一抽,本就有些莫名其妙,这会又被当众打屁股,不禁又羞又气。
“当然要打你!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做家务,做生意虽然赚钱,但我并不缺钱,别人要对付我,首先就会拿你们开刀,我还得费劲地保你全须全尾,不让你吃苦头。你说,这般没用,我不打你,还能打谁?”
张宝讲出了理由,并没有搞不教而诛。
白彦秋煞是凄苦,眼眶也快红了,盖因的确如此,无容辩解。
安敏莉笑道:“小宝,这些肯定不是你的心里话,对不对?你若是有这个想法,老早就玩腻了白总,哪里还需要等到这个时候?”
“这可是白姐先跟我说的,她有这么一大堆的不足。”
张宝轻轻拍着白彦秋,语气很是平淡。
“小宝,你的心思,我们明白。当初你把白总,还有我从深渊里拉出来,绝不仅是玩一玩就好!绝不是糊弄我们一阵就好。”
安敏莉眼下已经坐实,在金海岸别墅,蒋大为被弄成白痴的神秘人物,就是张宝。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糊弄你们的?”
张宝略有好奇。
“说实在的,白总和我,没有什么地方能帮到你,而且有时还要拖后腿,让你轻松不起来。得像仙女一样漂亮,而且还有本事协助你修炼的,恐怕才是你想娶的。”
安敏莉道出了大伙的心声,事实上,这话也是群策群力形成的。
“你们是怎么想这些的?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在一起,为什么要加入你们的圈子,为什么到现在,我也没和你们渐行渐远。要知道,我并不是没有别的女人,可以用来解决我的修炼问题,何必跟你们这些什么都不行的女人裹在一起?”
张宝反问道。
“我……我们讨论了半天,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更何况,你的那些隐私太多,我们又不敢乱问。”
黄佩珊等女人想不明白这事,今个正好问个清楚。
“因为我认为这很真实!但能依理求生计,何必欺心作恶人。才为人交辨人心,高山流水向古今。”
张宝的回答,很是突兀,诸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得想一阵。
“简单地解释一下,因为你们出于这样或那样的目的,跟我在一起,就是有求于我,对吧?而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