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穿着正规女仆服的侍女,先端上茶水,恭请张宝喝茶润润嗓子,接着请张宝前去洗澡。
对的,就是服侍张宝洗澡。
有人服侍真的很好,张宝只需站着不动,侍女直接给他抹洗发水、沐浴露,全身每一处都要抹到,然后仔细冲掉泡沫。
两名侍女眼中没有羞涩,只有认真,特别仔细,抹沐浴露时,一个捧着,一个来抹,冲洗时也是这样,搞得就跟对待稀世珍宝一样。
张宝随意问了一下她俩,是专职还是兼职?
两名侍女告之张宝,为紫色至尊卡贵宾服务的侍女,全是兼职,而且只服务这名贵宾。她们在社会上,是有职业的。
比如说她俩,就是幼儿园的老师。平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有在夜总会有召唤时,才过来上班。
当然,她们的待遇不低,服侍一次就是1万,若是贵宾宠幸了她们,那么最少也是5万起价。
说到这里,两名侍女流露出快来宠幸的意思,盖因她俩认为服侍的紫色至尊贵宾,起码也应该是4、50岁的中年男人,事实上7、80岁的老头也不稀奇,毕竟红色至尊贵宾,基本上就是这年龄段,紫色至尊卡贵宾,只能比红色至尊贵宾更老不是?
哪里想到居然是张宝这种少年!捡到就是赚到,让少年宠幸,总好过大叔和大爷宠幸要好吧?
张宝笑了笑,两名幼儿园老师,长得还算喜人,那就不客气了。
问了两女姓名,一是叶幼梅,一是江丽花,于是就在豪华的卫生间里,张宝将两女给宠幸了。
完事后的张宝,刚离开这间超大房间,在门口就被服务生拦住,请他前往3号房一叙。
3号房同样超大,只不过是西洋式风格,坐在大号橡木桌前的朱杰生,与张宝四目相对,两人嘴角现个浅笑,算是打了招呼。
“张先生,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朱杰生身边有一个妹仔,正给裹有餐巾的朱杰生喂早饭。
“张先生,请您张嘴。”
另外一个妹仔,给张宝裹上餐巾,同样给张宝喂早饭。
“朱少,你今早怎么有空?”
张宝拒绝了妹仔的喂饭,自己动起了筷子,这样的服侍,还是不必了。
“我再忙,也得先处理朱家跟你的事。这事,还能请张先生高抬贵手!”
被人喂饭,也是有讲究的,朱杰生显然对此门清,在这点上,他肯定能排在西益成年健康人中的第一名。
谈到正事,朱杰生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我跟朱家还有什么事?哦,不对,跟朱医生有事,嘿嘿,朱少,没想到你堂姐活了近40岁,却是个雏,让我很意外啊。”
张宝端起盛香米粥的小盆,直接往嘴里灌。
张宝当然明白朱杰生是想说,不让他插手江底沉尸案,但也知道朱杰生并不放心他,等待他做最终的确认。
朱杰生对张宝的豪吃,并不感到意外,相反,却对张宝不谈正事,只谈风月有些发愣。
不过,短暂的发愣后,朱杰生随即反应过来,笑道:“对,非常对。过去发生的事情,就当黑板上的板书一样,得擦掉,来,干杯。”
张宝笑了笑,拿起米酒,与朱杰生干了杯。
“张先生,昨天在铂海苑停车场遇到的那两位美女,其中一个还在这里,掏出了手枪,她们是干什么的啊?我听说,你的响水洞山林公司,就只有些武力值一般的保安,不会有这么出色的女保安吧?”
朱杰生当然不想跟张宝讨论朱洁霜的床上表现,而是开门见山地问了这个问题。
“朱少,你的情报收集能力,真的是很强啊。”
张宝有些“尴尬”地说道。
“这算什么强大啊。不过沾上了这些人,你可得小心了。在我们场子里做的那些事,他们不是不知道,只不过睁一眼闭一眼罢了。对你,同样会如此。”
朱杰生含蓄点出黄惠媛和任诗思的身份,并间接说明,他们朱家,跟这两家特种机关,关系也不错。
“多谢朱少提醒。我在想,千禧缘夜总会不可能不打些擦边球,有时还得捞过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邦安啊、军情啊,肯定是知道的。但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犯错误呢?不能说犯了小小的错误,就得把人一棒子打死不是?对人应该这样,对待家族和公司,也应该这样。不能只看着他的错,看不着他的好不是?”
张宝明白朱家跟邦安关系好,刘洪池就曾经告诉过他,邦安的一些领导,把涉及他的情报,交给了朱家,这明显是违背纪律的行为。
可想而知,邦安的一些领导,自觉不自觉地充当起了朱家的保护x。
“说的也是。不能一棒子打死,得允许别人改正不是?”
朱杰生举起酒杯,跟张宝又走了一个。
“张先生,响水洞正在大兴土木,搞了几幢别墅性质的建筑,前几天我路过那里,顺便去看了一下,你不会在那里搞什么农家乐吧?有什么大动作,能否方便跟透露一二?”
朱杰生问起了响水洞的情况,这也是他爷爷朱崇举最关心的事。
给朱杰生喂食的大乃妹,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