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秋是一个精致的女人,想不精致都难,商界女强人,不注意衣着打扮,那是不成的,更何况她一直认为,连自己都拾掇不好的女人,又怎么能拾掇家,又怎么能办好事?
老公尚在时,得负责老公的精致,把老公打扮得整整齐齐,精精神神地上班,让人知道,老公有一个贤惠的妻子,让人知道他家庭幸福。
张宝别的都好,就是不注意打扮,尤其不注重衣着,明明有钱,却偏生穿得很朴素,无法矫正,只能把这些衣服烫得平平整整,让张宝尽可能穿得利索些去办事。
“当然不是!有这么迷人的女人,我不在家享福,跑外边瞎来,这不是有病吗?只是事情的确很忙,而且很急……”
但见此时的白彦秋脸颊圆润,皮肤一尘不染,泛着红晕,像极了博物馆里的红玉。
睫毛又黑又长,快速眨动时十分有神,慢速眨动或静止时,显得迷离,有如蒙了一层水,透着润光。
美丽的女人都有这个特性,当你仔细且近距离打量,注意到细微之处时,就能把那份丽质予以放大。
“你到那些地方,是不是真的想避开我?”
白彦秋声音里已经带着哽咽,显然,她并没有接受张宝因为繁忙而不来陪她的解释。
刘欣和任诗思两人,已经看傻眼了。
事先她们虽然知道张宝和白彦秋关系亲密,几近于夫妻。谁曾想到白彦秋,会这样爱恋张宝。
这会张宝的手,被白彦秋搁在她胸前,那意思,就是想让张宝感知到她的心!
也许这是一份托付。也许是一种的依靠,当然,也有可能是心理上的慰藉。
但刘任二人认为,这更像一份夹杂着太多复杂东西的爱情。
不过,这也让人觉得,也只有这样,才显得真实,编剧是难以编造这样的桥段。
“当然不是!白姐,你想多了。我是飞天舞演出的主创人员,如果还待在汉嘉,肯定会被很多人所关注,这是其一;有人知道我跟市里关系好,就要走我的路子,搞曲线迂回那套,应酬就会不胜其烦,我若是对这种人冷淡,就会被人说故作清高。对这种人热情,又会让市里难办,这是其二;第三,就是养身型疗养院,真的马上要开张了。我不是已经催你加紧后期施工,完成地面建筑,就是出于这个目的。最后设备的安装,我得亲自把关,可不敢有所松懈。”
不敢明说苏尔坦国王要来,张宝就只能用这些当理由。
“真的是这些吗?”
白彦秋想想也合情合理,就拿曲线迂回那套来说,情郎太能干,以至于通过她,想要和张宝联络感情的人,大有人在,搞得她都不胜其烦。
白彦秋擦了下快要滴出来的眼睛,幽怨哀愁,渐渐隐没。
“当然是真的。”
张宝是个将心比心的人,白彦秋在外人面前连脸都不要了,这样没羞没臊,张宝就不能不管,不能不配合。
就更不要说,她这幅梨花带雨,我见尤怜的心疼模样,这棵心就怎么也硬不了。
“那你是真喜欢人家吗?”
白彦秋不依不饶,即便张宝以前说过多次,不但喜欢她,还爱她。
可是,今天却是得到了父亲的默许,渡过了一道大难关,心情亢奋的同时,也对未来感到有些发虚没底。
没错,就是发虚没底!
假如说张宝以后抛弃了她,白鹤声却不知道这事。那么,她还可以自欺欺人,自我贴金说:老娘吃了嫩草,揩了不少油水,有什么好吃亏的?
可是,白鹤声知道了这事,张宝以后再抛弃她的话,那就不太好找台阶下了,总不能还只拿上述理由来自我安慰吧?
那啥的,奔结婚去的,也对家人公示了,最后却落得扫地出门的下场,怎么着也是恋爱失败的名声,怎么着也是让白鹤声痛苦的事情。
所以,即便这个问题,肯定会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可白彦秋还是要问。
“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说白姐,你不可能患更年期综合症。你一定要患这种病的话,可是无药可治的哟。”
张宝不禁莞尔,这个白彦秋,是一个女大学生的母亲,却在他面前露出少女那种青涩嫩幼的感情,显得极为天真烂漫。
女人比男人疯狂,这是举世公认的,特别是女人一旦陷入报仇或爱恋之中时,更是如此。
她们会疯到忘记年龄,忘记礼法,忘记一切阻挡她前进的障碍,不顾一切地投入心仪之人的环抱。
这个世界上,殉情是女人的专利,男人可是少之又少,对于这样的女人,心仪的男人,就是她们的天,天塌了,人还怎么活?
张宝揉了揉白彦秋的脸蛋,语气跟哄小孩并无区别。
“今天晚上不要走,好不好?”
如听天音的白彦秋,笑得很甜美,抱着张宝的腰,脸却贴到了张宝的肚皮上。
这样半跪的姿势,跟撒娇要糖吃的小孩差不多。
饱硕之躯贴于张宝腿上,时不时不要拉着张宝腰杆摇晃,以至于她的身体也跟着一进一退,让人浮想联翩。
是不是因为她丰x的身躯,相当于皮球,才会有这样的连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