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红在他心灵中占据很重要的位置,他可以对别人不屑,对别人轻狂,但对郑红,却是内疚与尊重。
别人对郑红的觊觎,却是张宝很大的心病,万一郑红所托非人,岂不是要吃二遍苦,受二茬罪?
即便脑海中的玉宵子,也不曾记得,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接受了张宝本人对郑红的关心和爱护。那棵原本飘移不定,不安于现状的心思,也在张宝这个并不渊深的港湾中,找到了一份安宁。
“小宝,姑刚才太失态,把你吓着了吧?”
郑红恢复理智后,反省刚才的举动,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的确吓着了!不过,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失态,我保证!哦,眼下是不是该离开这里,免得被外人看笑话?”
张宝心中暗下决心,以后派人监视郑红,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不让居心叵测之人靠近她。
“小宝,我先走,你在这继续玩,我想,你的那些朋友们,肯定要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你去解释为好……”
郑红想想待会离开时,肯定要受到大伙的注目礼,不禁羞不自胜。
“没问题,反正他们也不敢嘲笑我!哦,这几天你就住酒店好了,回头我打钱到你帐上,你去宝泰公司买套房子和全套家具,就不要再住工厂宿舍,我张宝丢不起那人!”
张宝痛快地答应下来,并在郑红腰肢处输入少许真气,助她恢复体力。
“小宝,你可不要迁怒于陈安仪。事实上,从我跟王文山来往密切时,她就提醒我此人不太可靠,是我鬼迷心窍,才被王文山给骗了。吴树勋在我面前大肆喷粪时,陈安仪也进行了反击,只是丽人行服装厂,势单力微,不敢得罪广济集团这个庞然大物……”
郑红赶紧帮陈安议说话,免得张宝对陈安仪发生误会,伤及好人。
张宝扶着郑红离开卫生间走廊,来到陈安仪面前,歉然道:“陈总,麻烦你把我姑送到汉嘉大酒店去住上几天。”
陈安仪重重点头,只要张宝不对她产生误会,她的丽人行服装厂,就不会破产关门。
待陈安仪和郑红离开后,张宝向谢兰芷而去。
“对不起各位了,今天大家庆功,是来开心的,不是来看猴戏的。想唱歌的就唱歌,想跳舞的就去跳舞,不要因我一人之故,扫了大家的兴致!”
张宝先来到谢易二女那边,对大伙说道。
那些围着谢易二女转悠的青年才俊,立刻来了劲,朝dj而去,纷纷点歌,几个被青年才俊们恭维,心情变得愉悦的燕舞学生,立马跟着音乐动了起来,这是她们的优势,肯定是要利用的。
“你个小坏蛋!为什么不早说!瞒了我这么久,我觉得好失礼!”
谢兰芷趁着大伙纷纷起身,无人注意她时,伸手就在张宝的腰上狠拧了一把,用只有张宝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这有什么好失礼的?再说,你也没问我姑来了没有啊?”
张宝颇为无奈道。事实上,若不是他听到了郑红的声音,他也不知道郑红来了现场。
“可是,你姑肯定知道我跟你……我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曝光,想想好丢脸……”
谢兰芷想想自己跟张宝共同进场,表现亲昵,这一切肯定落入了郑红眼中,不知郑红会做何感想!
“不要想东想西。我既然敢对你承诺,就不怕我姑跟你见面,你是我的女朋友,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张宝伸手握住谢兰芷有些发冷的手掌,谢兰芷有些紧张地望向四周,发现其他人都去跳舞,史艾菲也没看过来,这才没挣脱张宝的手。
张宝这么说,有些对不起同为女朋友的白彦秋和史艾菲,但要调整女朋友之间的关系,也只能牺牲一下白史二人的地位,大不了回去后多疼疼她俩,让她俩更开心一些,张宝只能这么惭愧地说话和行动。
“说真的,你去卫生间时,我就在想,我会不会有机会,做得比你遇到的所有女人都要好,然后你只娶我!虽说那是白日做梦,可怎么着也算个念想。可是现在,我觉得不仅是我,估计史大小姐也想到了这点,完全没指望你能独娶一人。盖因你的行事风格,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我敢说,被你拖进卫生间的那人,肯定被修理得不成为人样!这样嚣张的作法,完全不顾刑法,可想而知,区区婚姻法,根本没被你放在眼里。”
谢兰芷叹了口气,有些凄然道。
“说得没错!”
张宝不以为意,他很清楚,谢兰芷和史艾菲一样,虽说口头上承认了他的不良想法,内心中还是心图侥幸,说出这样的话,也属正常。
此时,燕音的几个师生,从开场的慢歌,渐渐过度到快歌,跳舞也从慢三步向热舞过度,不得不说,歌舞水平都不差,至少相对于普通人来说是这样。
史艾菲也应大伙要求,唱了一曲我心依旧,搏得众人纷纷叫好,这倒不是拍马屁,而是史艾菲的确能唱高音。
易泽妍唱的也不赖,一曲泰勒·斯威夫特的我就知道你是个麻烦,与史艾菲唱的不相伯仲,那啥的,舞蹈和唱歌,本就相辅相成,要说燕舞的老师不会唱歌,岂不是笑话一桩?
易泽妍举重若轻地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