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之事,当时很难做出正确结论,只要时过境迁,才能明白谁对谁错,一时之长短,不必挂在心上。”
想当初,严功甫还年轻时,就力主在非洲建水井,而非建道路,现在看来,水井造福一方,当地人非常感激,至于道路,眼下早已年久失修,荒草过人了。
“严帆在汉嘉,有一外室,是否属实?”
“没错。”
“为何不尽快解决?你可知严帆仕途光明,有此毛病,定受拖累,不知你能否劝得严帆回心转意,将毛病根除?”
“这事是你们老严家的家事,我一外人,又怎么敢插手?”
张宝看严功甫一直盯着他,心道,这老家伙可真是狡猾,整个一个问话过程,处处充满着陷阱,就是要让你防不胜防。
“嘿嘿,钟凯可是你的跟班,你说你能是外人?”
严功甫眉毛一瞪,抛出了包袱。
“严老,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要我怎么做?”
张宝也急了,这个严老头,说了半天,就是不肯说出用意,老是打哑谜,害得他当了半天孙子。
于是,张宝也就光棍起来,直接拿起筷子大口吃菜。
四方阁精心准备的饭菜,质量还是不错的,张宝又不是挑食的人,当然吃得香。
“老夫听小儿多次提到你张先生,素来不信,今天能在这里一见,嘿嘿,想不到汉嘉小地方,竟有这般出色的人物,这脾气,也是可以!”
严功甫再次玩起了太极,先夸奖了一番张宝。
“严老,过誉了,小子搞的那些玩意,也就是争些钱花花,仅此而己。你呢,不要叫我张先生,我有些当不起,直呼姓名即可!”
张宝当然不领这个情,漂亮话谁不会说?还有,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耽搁时间,我还有事要做!
“好的!老夫托大些,直呼你姓名好了!事实上,我最关心的,还是你整得响水洞,具体点,就是养身型疗养院,到底有何功效?”
这次出乎张宝所料,严功甫对张宝这个随意而说的提议,马上同意,并压低声音说道。
“严老,养身型疗养院,主要是医治晚期癌症、老年痴呆、红斑狼疮等现有医学无法解决的病人。当然,治愈是不可能的,但能延寿,让生存质量显著提高,美容仅仅是一项额外功能,一般患者,都能多活三五年。这个,想必严市监肯定对你说过!不说这个,他还能在你面前说别的吗?”
看着严功甫眼冒精光,张宝一下明白,大鱼上钩了。
“老张,真没想到,这世间竟然会有这样神奇的东西,令人称奇。张宝小小年纪,有如此本事,不简单,太不简单了,与张宝年龄相当的少年,根本没法比,难怪小儿会对张宝赞誉有加,倚为雄援……”
严功甫冲张建封嘿嘿一笑,乐呵呵道。
“严老你没有按唯物论批驳我是一派胡言,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万不敢当严老这般夸奖……”
得到严功甫的认可,张宝没一点喜悦,慌忙谦虚起来。
以前是对严帆说过,可以把养身型疗养院当政绩对待,向大人物们推销,却没想到严帆居然是向他老父推荐。
“恃宠而不骄,恃才而不傲。心性如此平静,老夫对你,可得另眼相看才是!哈哈!”
张建封捋着胡须笑将起来。
“老夫知道,你对养身型美容院的事,还没有说完,你接着说,老夫洗耳恭听!”
严功甫也在笑,不过马上话锋一转,带入另一个话题。
“呵呵,严老,养身型疗养院的具体操作,自有严帆向你汇报,用不着我多嘴。除了这事以外,我想,我这样一个山野匹夫,连小学都没读完,还能有多大的事情?现在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通通说了说来,严老,你还要我说什么?”
张宝对严帆向严功甫推荐养身型疗养院,并无不满,本就要向外推销,向谁推不是推?
照理说,严功甫听闻疗效后,欣喜若狂,然后就得围绕着养身型疗养院的具体疗效,喋喋不休地问个不停,却不曾想到,严功甫好像对此并不感冒,似乎是对别的事情,更感兴趣。
由不得张宝警惕心大起。
“说说看,萨拉丁找你谈了什么?”
张建封甩给张宝一个超级炸弹!
“还不就是我赢了他儿子费萨尔吗?萨拉丁父子不服气,以闪电这种阿拉伯名马,居然输给了滇马,任谁也想知道原因。所以,他们父子就请我吃饭。我给你们说,我赢了此局的原因,就在于我用草裹成了草箭,把闪电给打麻痹了……”
张宝心中大震,这是昨晚才发生的事情,今天这两个老家伙就知道了,看样子,来者不善啊!
管它的,先就事说事,拿这些花活当障眼法,坚决掩盖自己和萨拉丁的协议,当然,和萨梅尔公主的未婚夫妻关系,更是非保密不可。
“呵呵,赢场赛马,还轮不着我们两个老家伙跟你详谈!”
严功甫就是想让张宝自己说出来。
“张宝啊,本来我跟老严到汉嘉,是因严帆贤侄在老严面前,大力推荐养身型疗养院的疗效,是故这次借着观赏飞天舞,顺路到响水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