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从何说起?谢老师你美色天成,姿容秀丽,就算衣衫褴缕,披头散发,那也难掩国色天香不是?至于公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就是合同,对,应该是合同关系,她知不知书达礼,秀不秀外,慧不慧中,对我来说,都差不多的,差不多的……”
张宝连忙辩解一番。
那啥的,为了满足萨梅尔公主的考察,顺嘴说了那些诗词歌赋,却在谢兰芷这里,得到见异思迁的评价,这令张宝有些郁闷。
“难得见你这般出口成章,想是昨天未能在公主面前一展才华,悔不昨晚就留在香格里拉酒店,跟公主来个秉烛夜话,岂不是好?”
谢兰芷见张宝居然还敢狡辩,说不得,又刺上一句。
“谢老师,主x台上还有谢海峰、严帆他们,若是怠慢了公主,会让他俩为难,若是公主发飚,事情就更麻烦了,对不对?咱不能行百里者半十,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饶了我行不?不就吟诗几首,而且还是正规的不能再正规,正到都要溢出的诗句,又不是小词小调,犯得着大动干戈,横加指责吗?
得,下次我不再吟诗念赋还不成?错了就改!至于跟公主秉烛夜话?那昨晚你们拉稀摆带,叫谁来治?
估计谢兰芷对头饰非常满意,找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再看张宝委屈至极的模样,也就见好就收,遂开颜道:“张宝,你前面说得那些,其实我心里欢喜得紧,那有女人不愿别人夸奖的?”
谢兰芷不但对张宝缓知了证据,还给张宝斟了杯茶,坐在张宝身边道:“说吧。”
张宝有些奇怪道:“谢老师,我说什么啊?”
“以你的聪明劲,还不知道说什么?今儿见你跟公主有问有答,诗词传意,可却从未对我们使用过,反倒是又打我的屁……,今早还那样对我,整个相处起来,低俗不堪,弄得我都没办法对别人说,心里肯定有气。不过,我也信得过你,你如何应付公主,都不会有损于我最先有求于你的请求。再说了,你本就是未婚,想娶谁就娶谁,外人岂能多话?”
谢兰芷深谙有打有拉之道,给一棒子,就得给一甜枣;给了张宝冷脸,就得用真情去哄不是?
“谢老师,以前的你,可是高傲得紧,我若是对你说出这些诗词歌赋,在你眼中,只会当成是无聊的勾搭把戏,没来由得被你看轻。至于在洞府中,我已声明,那是因为你在里面随地污染,又不认错,把我惹急了,本身并无恶意不是?哦,娶公主,嘿嘿,你认为我会在驸马府里安享奢侈生活吗?要享受的话,我还不如找史大小姐,好歹不用担心她拿公主名分来压我。”
张宝心里暗道惭愧,小瞧了人家谢兰芷的见识,怎么着也得先表扬一下。
进而向谢兰芷分析起来。
“张宝,我再高傲,也高傲不过史大小姐,更高傲不过公主,你能找她们,为什么就不找我呢?我只有一个舞王的名分,虚的很,可没有公主那么硬。”
谢兰芷面色渐好转,无它,意识到像张宝这样优秀的人物,想让人家不染指,那是绝对做不到的,最多就是多耗些功夫,增加些难度,迟早别人也会花大力气达到目的,况且自己以什么名义来阻止?
至于想让张宝本人拒绝这些争抢者,除非张宝窝在某处地方,不要对外展示他的才华,否则行家里手们很多,像史艾菲这样消息灵通的人,你不声张,她也能查得出来!
别人想尽办法挖走张宝,与其这样,还不如先下手为强,让大家都知道,自己跟张宝关系非浅,显得坦荡的同时,多少还能让外人有所顾忌。
张宝说他准备履行跟萨拉丁王爷的合同,也就是能帮萨梅尔的父亲哈利尔上位,这是张宝跟萨梅尔成为未婚夫妻的基础,两人的感情,因为掺杂着这样的功利因素,那就不会成为金玉良缘,更不可能情比金坚。
萨梅尔要的是张宝尽心尽力,张宝图得是萨梅尔背后的金钱和地位,正是契约婚姻的典型。
而自己能和张宝发生些什么,再怎么说,也是跟驸马爷有些韵事,传出去,名声不是更加响亮了吗?
那啥的,别人会指着舞台上的我,小声说道:这是驸马爷也要高看一眼的人,如何,是不是综合素质俱佳?
于是,谢兰芷说出让张宝目瞪口呆,让史洪星色心立马消失的言语。
“谢老师,咱不带这么玩的!没错,我在洞府中,的确打了你屁x,可我也多次声明,那是气极败坏下的出手,本身没有侵犯的意思。你可不能就此紧抓不放!”
张宝非常吃惊地看着谢兰芷,这可是直接逼表态啊,没想到她还有这想法?
“谢舞王,我姐已经提前表白过了,你再来,这算什么?”
史洪星更是吃惊不小,谢兰芷谢舞王,那可是为了舞蹈,不惜耽搁青春的人,没谈男朋友,更没结婚,图得就是不想耽搁跳舞的黄金时间,得把全部美好时光,都献给舞蹈。
正因为如此,谢兰芷才对各类追求人物,高挂免战牌,久而久之,别人也就不敢再来浪费时间。
此时她却公然向张宝示爱,反差太大,大到让人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
还有,谢兰芷这么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