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句还像人话。可你现在打算怎么做?明天看完演出,萨拉丁若是要让萨梅尔继续留在汉嘉,跟你加深感情,你可如何应对?先说一声,在我眼皮底下卿卿我我,我可受不了。”
听闻张宝并未见异思迁,废止跟她的男女朋友关系,还是得配合她演戏,史艾菲总算好受些,但是,以后万一萨梅尔真嫁给了张宝,自己岂不是落得当小的地步?思及于此,史艾菲非常不悦,忿忿道。
“放心,你所想的情况,肯定不会发生。且不说萨梅尔公主须得自重身份,光是哈伊勒国的教法,就不允许未婚男女之间卿卿我我,就算结了婚,也不允许当众秀恩爱。再说了,我也对萨梅尔说清楚了的,我与白姐有婚约在先,与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还是你的男朋友,下一步还要打算跟谢老师发生些什么。”
“不要说萨梅尔还算知书达礼,就算跋扈刁蛮,她也不能不讲理,不认先来后到那一套。鸠占鹊巢,她干不了,就算干了,老子也不认。不过,你也看到了,这妞还是有股傻劲,较之咱们华夏古代的烈女也不遑多让,只要能让我助她父亲夺取王位,她就愿意跟我在一起,别的都可以不要,公主这名头都能抛弃,又怎么会在乎正妻侧妻之别,跟你抢夺?”
张宝为萨梅尔辩护一句,那啥的,背后诽议别人,总是件不好的事。
“她萨梅尔不在乎公主名头,我也不在乎什么老总名头!可我受不了这个:与别的女人,分享我认可的男人!”
史艾菲脱口而出,事实上,在张宝当着萨拉丁的面,将他的风流史说出来时,她就很不舒服。
在车上,张宝又详述他跟西益富婆,准备来一段不那么光彩的地下友谊。
这算什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十足的大x狼!
考虑到张宝还算实诚,从头到尾就没有隐瞒过观点,史艾菲勉强能够压下火气,这会听闻正妻侧妻之说,这下忍耐不住,当场发飚了。
“这就不好办了?要不把我切成几半,你和萨梅尔分了?”
张宝也没想到史艾菲早不发作,晚不发作,这会却发作了,一时有些语塞。
“以后若是再来几个,是不是该把你再剁开?”
史艾菲没想到张宝这么皮,一时更有气了。
“剁就剁,剁成几部分,你们商量着办!”
张宝在心中补充了一句:能剁我的菜刀,目前为止还没有发明出来。不要说菜刀,电锯都不成。
“越说你越来劲了!你这四处招蜂引蝶的大花蜘蛛!”
史艾菲跟张宝交往的出发点,就有些拿不上台面,那啥的,名不正则言不顺,说道理,就有些说不过张宝。
说不过就打,史艾菲扑上来就要拧张宝的脸蛋。
“史大小姐,别生气,别生气。相信我走钢丝的本领,就跟我做菜的本领一样强,好吗?事实上,我不喜欢隐瞒真实情况,才对你和谢老师和盘托出全部情况,把柄全在你们手中,如果你们要去告发,我也只能自认倒霉,一顶华夏最大渣男的帽子,摘都摘不下来。不过,请你和谢老师相信我,你们在我心中,地位非常重要,不是萨梅尔这个外国公主所能比的。”
车内狭窄,张宝只能把扑上来的史艾菲给抱住,并连声求饶。
“哼!你好大胆,这是在车里……”
被张宝下意识抱住的史艾菲,心虚地看了看前边开车的史洪星,发现他戴着耳机,似乎在听音乐,完全没受车后座的影响。
心中稍安之后,羞恼之下,在张宝脸上象征性扭了两下,这才回到原位,向张宝抱怨。
“不在车里,就能大胆吗?”
张宝弱弱地回了一句。
“打死你这个臭流氓,这个大色x,这个大花蜘蛛……公主咬你手背,你欢喜得不行,我咬你颈项,是不是你该欢喜到跳车?”
这不是故意曲解意思吗?这还得了,史艾菲立马再次扑上,这次吸收了经验教训,不再用拳头,那不起作用,还得靠牙齿。
已经不是史艾菲一个人在战斗,谢兰芷也加入了变狗行列,两人一左一右,对张宝脖子,甚至肩胛骨,进行了史无前例的摧残,搞得张宝遍体鳞伤!
在这之后,想起张宝全收广纳女人的事情,史谢二女仍是恼火不己,时不时地瞪他几眼,或是咬上两口,张宝只能使用装死战术。
他咬任他咬,清风抚面颊;他横由他横,明月照我身。
张宝一律采取不抵抗,反正她俩咬累了,自然要休息。
正如某哲人所说,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除非她根本不在乎这个男人。
在这点上,男人更为极端,没有哪个男人,愿意与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即便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女人。
史艾菲有这样的反应,表明她对张宝有了好感,心中已经在乎了张宝,表明她存了继续发展的念头,而不是单纯让张宝去演戏,没把张宝当成无所谓的人。
随着史艾菲和谢兰芷一口胜过一口的咬啮,张宝心里也在想,史艾菲多半对自己有了想法,而不是只想利用来演戏,演完之后,就各奔东西。
至于谢兰芷,做为老处x,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