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谢易二女异口同声道。
在她们看来,还没人敢碰她们,就更不要说张钟二人有名有姓有产,就不想想做这种事情的严重后果吗?
“当然敢!老大,我来对付这个姓易的!”
钟凯向易泽妍扑了过去,一把逮住易泽妍的腰,然后将其丢在他的铺位上,按住易泽妍的背,抄起一旁的木条,就朝易泽妍屁股打去!
“张宝,你快叫钟凯住手!喂……你干什么……”
谢兰芷听到易泽妍已经发生吃痛不过的声音,看样子钟凯是在真打,这令谢兰芷震惊之余,不得不向张宝求情。
“谢老师,我这是为你好,放心好了,打完之后,咱俩之间的帐,一笔勾销!”
张宝不但不制止钟凯,反而如法炮制,将谢兰芷也甩在床铺上,也拿起了木条,朝她屁股打去。
“你们两个浑蛋,两个流氓,哎呀……”
谢易二女吃痛不已,当然也是怒骂不止。
“我说钟凯,打的时候要轻些,真打坏了,事情不好办!”
张宝看钟凯似乎有把受训时受到的教训,转嫁到易泽妍身上,打得有些重,赶紧阻止其不要莽撞行事。
“老大,反正你有神奇的膏药,一敷就灵!这娘们,实在太可恶,居然敢跟老大顶嘴,我顶嘴,老大你都要打我,她顶嘴,自然也要打,还得加倍不是?”
钟凯一幅义愤填膺,为老大出气,不惜一切的模样。
但实际却是把殴打易泽妍的责任,绝大多数都推给了张宝,那啥:辱我老大者,虽远必诛!
“差不多就行了,走,咱们该干活了!”
张宝殴打谢兰芷,更多的是怕她去阻挡钟凯,所以,也就随意打了几纪,有个意思就好。
“是!”
钟凯也不是冲动到丧失理智的家伙,此时的确该见好就收。
最终一纪拍下后,钟凯从床铺上弹了起来,免得易泽妍报复。
“轰!”
正因为钟凯这一弹来得猛烈,架子床居然一下垮掉!
趴在床铺上的易泽妍,惊呼一声,连人带褥子一起随床铺掉在地上!
“呜呜……”
易泽妍哪里受得了这个委屈?当即哭了出来。
“老大,我可没有痛打她,纯属是床铺质量太差,此时正好垮掉……”
钟凯中了头彩,床铺早不垮晚不垮,这时偏偏垮,这下好了,本来打屁股,对易泽妍造成的伤害没那么凶,这会却因床铺垮掉,而受到不小的伤害。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疗伤药,你负责给她抹药,我去忙事情了。”
张宝对钟凯,还是很爱护的,考虑到他是城里来的孩子,所以,张宝把较好的铺位,也就是乾安的架子床让给他睡,张宝自己则去睡用石块当床脚的铺位。
只是张宝这番好意,此时却成了易泽妍被伤害的间接原因。
钟凯的减肥,有个过程,所以,他的体重,远超乾安。
架子床又有些年生,洞内也不可能太干燥,木头受潮后,不那么坚固。
这会又是两个人都在床,钟凯弹起时还稍用了些力……
于是,诸多因素相加,易泽妍最后垮了下来。
“老大……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钟凯虽然看不清易泽妍的表情,但不用看也知道她想杀了自己,此时该避其锋芒,这会还凑到她身边,岂不是找死?
“没事,钟凯,她要骂,你就让她骂;她要打,你就让她打好了。记住了,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张宝给钟凯支招,然后故作镇定离开洞府。
才刚刚走出洞口,就听到洞内传来一阵急促的劈里叭拉声,不用说,谢易二女正在殴打钟凯!
当然,谢易二女开骂钟凯和张宝,那是必不可少的。
张宝一点也不担心钟凯会受伤,以他的皮糙肉厚,不要说只有谢易二女,再来十个也打不痛他。
张宝认为,经此教训后,谢易二女,应该有所收敛,也就不再理会,该干嘛就干嘛!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月,离最终演出的时间,只有几天了,张宝和谢易二女,再次来到响水洞,做最后一次定妆彩排。
不得不说,谢易二女非常专业,不仅仅是本身舞蹈技艺上很是精湛,将飞天舞的手脚等细节予以完善,与张宝的操纵飞行相得益彰!
更重要的是谢易二女,并未因张宝与跟班钟凯殴打过她俩,而在舞蹈上闹情绪,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地跳舞!
情绪肯定是有的,那就是除了讨论飞天舞外,别的话,都是惜字如金!
张宝对此非常满意,那啥的,各是各,要报复被打之辱,可以通过别的方法,飞天舞却是共同利益,两女在顾全大局上,做得还是蛮不错的。
排练完毕后,却不见钟凯,张宝有些纳闷,山上没有信号,打电话是行不通的,只能下山之后再打。
刚与谢易二女来到山下皮卡车,一下接到钟凯电话,通话人却不是钟凯,而是一个陌生人,让他前往王家梁见钟凯。
“两位,你俩就留在这里,我去一趟王家梁,见见绑了钟凯的家伙!它妈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