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永祺朝方芸桦狠狠地白了一眼后,对旁边的助手张又新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动手,那啥的,她良好的个人形像,不容损伤。
张又新做为吕永祺的助手,跟随前来汉嘉,自然盼着进修后的吕永祺能够火上加火,他以后也能水涨船高。
刚才吴树勋狠狠给了方芸桦一通训斥,但没能让吕永祺消火,为了日后能在省台如鱼得水,他得让吕永祺把这口气给出了。
可谁知道,房间的场面,居然是喝花酒的局面,轻而易举把他们兴师问罪的正当性都予以化解,搞成了争风吃醋的场面,没来由降低了吕永祺的档次,身为吕永祺的身边人,当然不能允许这种事继续进行下去。
再加又受到吕永祺的暗示,张又新遂走向张宝,冷着脸问道:“你是张宝,就是发明白玉豆腐的那个人?”
有好戏要看了!黄佩珊等人,心情澎湃地看向了张宝:敢来挑衅张宝,不是来找虐吗?
张宝压根没看张又新,甚至都没看别人,低头朝桌下边看,看完之后,却对站在一旁的白彦秋道:“白姐,你是不是放了个湿屁?”
白彦秋对吴树勋他们闯进屋内,心中着实忿怒,不过想想情郎在场,就让他解决好了,再说了,吴树勋也算汉嘉商场上的头面人物之一,被他看见刚才激x一幕,自己面子上,还真有些挂不住。
毕竟那啥的反封建,也有个过程,不是一蹴而就的。
现在张宝莫名其妙地说出这句话,白彦秋有些反应不过来,啥叫湿屁?
眼下不是做科学研究的时候,反正放屁肯定是不对的,当场否认肯定没错,于是白彦秋纳闷道:“没有放!更不知道你这湿屁是什么东东?”
白彦秋不明所以,黄佩珊等人亦是一头雾水,要说指责白彦秋放屁,也不该是这个时候啊。
“白姐,你要是没放湿屁,为何我裤子上有这么多水呢?”
张宝此时站了起来,裤子上的酒水污渍,清晰可见。
坐在张宝身边的黄佩珊,扑哧一下大笑开来。
随后众人纷纷大笑,矜持点的用手捂住嘴巴,不矜持的则是放任嘴巴大张。
黄佩珊等人明白了张宝为何要这般说话,一是为他消除坟包争取时间,二是对张又新的极度蔑视,把张又新的问话当放屁,甚至连屁都不如!
全体爆笑的同时,不禁也在赞叹张宝这贬人的水平,真的叫绝。
“小宝,这是酒水……就算是放屁,那也不可能是湿的呀。”
白彦秋笑是笑了,但脸色通红。诚然张宝裤子上的痕迹是酒水浸染所致,但自家似乎也溢出不少,只不过没有浸染到张宝裤子上而己。
众女笑得更凶了,那啥的,张宝把酒水痕迹当放湿屁的比喻,其实并未夸大其词,毕竟白彦秋溢没溢到裤子上,那就很难说了。
张又新被张宝无视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丢自己面子,而是在丢主子吕永祺的面子,怒目横眉地指着张宝道:“你这个不要脸……”
张又新没有说出来的话,任谁都知道,可是不等张又新说完,张宝随手就给了张又新一巴掌。
看着张宝很随意,但张又新却被这轻飘飘的一巴掌,扇得连连很退,撞上包厢的墙壁,才得以稳住。
张宝朝吕永祺一招手:“这家伙对我指手画脚,可是受你指使,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无事生非的话,我不介意让你跟那家伙一样。”
这一刻,修士的不讲理,还有凭拳头说话的属性,被张宝释放出来,比起吕永祺训斥方芸桦时的口吻跋扈多了。
“你为什么随便打人?就因为你能打吗?”
张又新是自己的助手,共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平素对自己恭敬的很,有如奴仆,又是跟自己一起来的,并且还是受自己指使出头。
无论于公于私,自己都得出面讨回公道,于是,吕永祺走向张宝,脸色通红,厉声喝道。
“我能不能打是一回事,打不打是一回事。虽然我没有入股四方阁,可我跟四方阁签订有供货合同,也算与四方阁有了共同利益。看样子,你们已经把方经理给镇住了,就差我这个刺头没摆平,于是,就想对我不利,是不是?”
一般情况下,张宝不会首先对女人动手,胡潇潇就是典型例子,这次也没例外,张宝要的就是女人无理在先,嚣张继后,最终失败。
如果这时候夏安愉站出来,对吕永祺说明她的身份,相信吕永祺定会有所收敛,毕竟她老公——省宣传委座孙启尧,在娱乐圈可是很有发言权的。
但是夏安愉不会这样做,一则她身处“花酒”场合,本就不太光明正大。
二来,她相信张宝肯定能摆平这些家伙,若是连这个能力都没有,那么张宝也就不值得被她当成能平等交流的朋友。
第三,她本人也瞧不起娱乐圈里的女明星,对这种人有天然抵触。
所以,夏安愉不干预,其他女人瞧她这个正管此事的主都不出声,那么大伙也一样默不作声,静等张宝处置。
“四方阁倒好,预订的菜肴,居然都敢取消,我咽不下这口气,之所以如此,是你把白玉豆腐拿去免费送人,我既要找四方阁,也要找你讨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