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你这是怎么呢?是不是太累了?你说你也是,干嘛这样拼命?该回来睡觉,就得睡觉,干嘛要加班加点?来,我给你按摩一下,让你睡过高质量的午觉。”
张宝发现郑红的不对劲,整个人就像中了邪一样,一动不动,这是神经应急反应。
“白总,你好,你很好啊!”
张宝连叫带推,郑红才灵魂回窍,二目无光的眼眸,扫了眼张宝,然后死死盯住白彦秋,嘴唇明显颤抖,恨恨地说道。
这句话是从郑红嘴巴中,一个字,一个字的硬挤出来,就如生死仇人见面时的问候一样。
“姑,有些事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给你解释一番!白总,你跟陈总随便聊,没事的。”
此时张宝无法靠插科打诨过关,看来得对郑红透露一些秘密,要不然郑红这人肯定会干傻事的。
白彦秋情知张宝这是有话要单独和郑红说,可是见到郑红看她的神色,这般愤怒,暗忖郑红是绝对听不进张宝的解释,毕竟破绽太多,根本无法掩饰。
然而,此时却又不得不让张宝这么做,于是对张宝使了个听天由命的眼神,张宝则还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待得张宝把郑红拉进了郑红的卧室后,陈安仪满脸鄙夷,一字一字对白彦秋道:“白总,你好享福啊。”
白彦秋唯有苦笑,就算自己想解释一番,以陈安仪现在的思维,那是没办法说的清的,就更不要说张宝是如何对郑红解释的,倘若对不起口供,岂不是让事情变得更糟?
“白总,你就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
陈安仪把卧室门一关,打开窗帘,转身对沉默不语的白彦秋追问道。
“安仪,我只能说,情况不是你和郑红想的那样,待会小宝对郑红解释完毕后,我再让他向你说明。”
白彦秋只能采取拖字诀,一切等张宝前来处理。
“不要叫我安仪,我可没脸接受这样的称呼。我说白总,就算你实在守不住,那就去夜店,肯定能找到人,可你,你俩合适吗?你还要不要脸?……”
以陈安仪的道德认知底线,白彦秋怎么着也越线了,而且这还是在她提前说明张宝有非分之想,让她加强防备,不要越线的前提下!
此时这般说话,已经算客气的了。
“安仪,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白彦秋一屁股坐在床上,被朋友误解,那是相当难受的。
“我怎么就不能这样说你?你看,这是什么?千万不要说,这是你一个人就能搞得出来的?”
陈安仪一把掀开被子,里面露出白彦秋还没有来得及穿上的,再在白彦秋身上一阵摸索,都被气乐了!
白彦秋惊慌失措,根本没时间,也可说搞忘穿了!
这还用说吗?敢于以空心状态接待的人物,不够绝对亲密,那是不可能的。
“安仪,我现在不方便对你说,待会等小宝对郑红解释完毕后,再让他对你一五一十说出来。”
白彦秋无话可说,这种事情,真的是太出格,由不得陈安仪有此一骂!
“白总,上次我把安敏莉和小宝私聊内容告诉你,就是想你知道安敏莉对张宝不怀好意,如果安敏莉要对小宝搞这套,我倒不稀罕,她这种人干得出来。可你却不能跟着安敏莉学啊!她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看样子,你想破缺罐子破摔,反正已经被谢海峰玩弄过了,再去玩弄小宝,也就无所谓了,对不对?”
陈安仪她是一点也不相信张宝能和白彦秋发生关系,就算张宝口中说过想要这样做,那也被她当成是张宝谈话中的技巧,绝不可能成真的。
就更不要说,她还未雨绸缪,向白彦秋把在梦蝶俱乐部偷听到的张安二人私聊内容,向白彦秋做过陈述。
此时,最不可能成真的事情,却以这样真实鲜活的场面,呈现在自己面前,这叫陈安仪气为之短。
“安仪,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彦秋这才明白,什么叫做有口难辩!
是啊,这种事情,都是年龄大的女方,主动出击猎物,把不谙世事的少年给祸害,这已成为定律,并在多次新闻报道中出现。
这种世俗想法,的确也出现了,但张宝却不是什么猎物,要说是的话,那也是在被捕食前。
真个捕食的时候,地位却发生了逆转,张宝算扮猪吃虎!
否则,怎么会一番鏖战后,以她完败告终呢?即便是现在,腿都还有些打抖,可见张宝冲杀得有多猛,根本就不是雏鸟该有的水平!
只是,这种话说得出口吗?
“不是我想的这样,还能是哪样?我说白彦秋,你还要不要脸?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做出这种丑死人的事!这事的确美妙,但乱来胡交,就是在返祖,绝不是一种良好的心态。”
陈安仪站在道德高地,训斥着白彦秋。
“男人如果能理解孤苦女人,懂得她的河流为何封冻,那么,他就不会把女人的爱护当成引诱,而是自愿为之充当保护神!倘若某一天他所保护的女人离他而去,他也绝不会怨恨女人。因为,在跟女人一起的日子里,他得到了精神上的极大满足!”
白彦秋不能不说点什么,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