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可是你一去,会不会有危险?要不要我把公司的所有保安叫上?”
白彦秋不顾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一把将张宝抱在怀里,无比担心地说道。
“没必要!你的那些保安,只是摆设,你也不看看他们才挣多少工资?”
张宝很是难为情,都这么大年龄了,还被人抱在怀里,成何体统?
可是,又没法反对白彦秋的关怀之情,只能任由她抱得死死的。
“我得跟你一起去!他们若是真的要乱来,阿姨也能镇一镇他们的嚣张气焰!”
白彦秋斩钉截铁地说道,她也想通了,没有了张宝,自己以后的日子,怕是很难过,既然如此,还不如跟张宝共进退。
最关键的是,燕京来人,恐怕还不敢对汉嘉市一个有头有脸的人下黑手吧?
真要下的话,事情会闹得很大!就不信燕京来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她也给黑了!
“那就走吧!只是你这头发……”
张宝一看白彦秋眼下的形像,苦笑一声。
“管不了那么多,咱们走!”
白彦秋虽是女人,却不是肉叽的主,真遇到事情,还是很干脆的。
待张宝和白彦秋走后,唐朝琴和陈翠莹对视一眼,敢情都猜错了张宝和白彦秋的关系!
这次去梦蝶俱乐部,不再像上次和钟凯去时,先在老虎机、角子机处玩上一把,而是被值班经理直接请上楼。
时值傍晚,赌客来的不多,更多的是俱乐部的荷官、女侍等在做上班准备,少量赌客也只是小打小闹,并没有晚上的如火如荼。
“两位,稍候片刻,容我通报一声,嘉宾想要见见你们。”
来到一间豪华的休息室,值班经理很是客气地说了一声,然后在门外打电话。
在这里,张宝见着了神情焦急,坐立难安的钟毓芬。
“钟总,没事,我想他们是冲我来的,跟钟凯无关。”
从值班经理刚才的通话内容里,张宝听出了核心,俱乐部的老板蒋大为,只能叼陪末座,显然这个神秘嘉宾来头不小,所要做的事情,肯定比上一次严重得多。
值班经理很快打完电话,再恭请他们前行,在花园绕行一段,然后顺着明显是楼背面的电梯,来到十二层。
一出电梯,环境便跟俱乐部喧哗的气氛迥然不同,清净无比,装修亦是豪华至极。
值班经理轻手轻脚,无比恭敬地穿行在走廊,即便走廊空无一人。
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门前,值班经理按响门铃,对着通话器说道:“老板,张先生到了。”
通话器里传来“请进”的回话后,房门自动打开,值班经理侧身引着张宝进去。
房间大得离谱,除了周围有一圈沙发之外,就是一个很大的赌桌。
“蒋老板,我儿子呢?”
钟毓芬最关心的是钟凯,此时虽然看见房间里站了一堆人,但她还是毫不畏惧地提出要求。
“你把钟总请到隔壁房间,钟凯就在那里。”
蒋大为陪着笑脸,站起来给值班经理下达指示,他本人则坐着不动,显然,燕京来宾的地位很高。
钟毓芬听到这话,心里稍微安定下来,从蒋大为的所做所为来看,钟凯应该没事,可是,却把张宝甩在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钟总,白总,你们都去隔壁吧,我不会有事的。”
张宝冲钟毓芬笑了笑,猜到了钟毓芬所想,但是,老子是你招唤过来,来之前就知道这事有危险,这会再说这个,是不是晚了点?
“小宝,小心些,真不行时,就当孙子,阿姨不会嘲笑你的。”
白彦秋冲蒋大为狠狠地瞪了一眼,这祸事,不就正是你蒋大为引来的吗?
蒋大为委屈无比,这事还真不是他主动找的,弄出这么大动静,非他本意,他也是被逼无奈,你白彦秋就别恨我呀。
“张先生,请坐。”
蒋大为指了指他对面的沙发。
“蒋帮主如此大费周章,把我找来,不知有何见教?”
张宝看了一眼,在场的十几个人,除了蒋大为和另外一人坐沙发外,其他都站着,显然,坐着的这个中年男人,就是燕京来人。
张宝一边坐,一边瞥了那位中年男人一眼。
“我叫李明,以张先生的聪明,我相信你肯定猜到我的用意了吧?”
李明笔挺的西服,锃亮的皮鞋,大背头一丝不苛,手里还非常有形地拿着哈瓦那雪茄。
“我不知道,我也懒得猜,还请李先生明示。”
张宝对李明这种想套话的伎俩,嗤之以鼻,你装傻,老子也装傻好了。
“哈哈哈……张先生,我承认,你让我大吃一惊,弱冠之龄不到,竟然赌技高超,愣是让我看不出你出千。”
李明也不想拐弯抹角,那样说话累。
“李先生,如果你只是想夸奖我赌技高明的话,只需要打一个电话给我就行。直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张宝也不否认自己赌术高明,毕竟赌场里有监控,高手通过对他动作做技术剖析,还是能一瞅端倪。
“我得跟你赌一局,验证你的赌术如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