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孩子的任性,而现在是赤|裸裸的掠夺欺辱。
她……她居然是有点想念那疯了的狐柔。
傻狐狸说的话颠三倒四,还叫人理不清,可傻狐狸身上没有这样的压迫力。
狐柔想要的,她一样都给不了。
不是不想,而是真的给不了。
她们是不平等的,只要狐柔一句话,她浑身血脉都会颤栗不停。
狐碧娘是复杂的,她爱狐柔也怕狐柔,而且她的爱跟狐柔想要的也不太一样,没有欲望的纵容。
狐碧娘以前也不爱哭,只是自从狐柔说她哭起来比笑好看以后,她遇上的委屈事就越来越多了,狐柔从她身上索取的东西,她也越来越给不了,这是可怕的,毕竟她的身份给不了狐柔想要的,也能算一份罪恶。
没有了狐碧娘双手的阻碍,黑狐的尾巴也就有了贴合衣裳的机会。
酥酥麻麻的痒意占据了心口。
狐碧娘能够感受到空气中的奶香味在加重,身上的布料也越来越湿,这一刻她想起来了狐偲。
她是恨狐偲的,将她变成了这样。
永久地停留在了一种窘迫,紧涨的状态。
可在救狐柔的时候,让狐柔分清她和余暮寒的时候,她又感激过狐偲。
她是矛盾的。
其实……那个傻狐狸更好,能够减轻她心中的畏惧。
在狐柔恢复神智以前,狐碧娘几乎遗忘了自身尴尬的处境,因为那时的她可以依靠妖力在白日里遮好自己好撩拨的身躯,但狐柔恢复以后就不行了
() ,她总是热衷于让她陷入困境的,所以身上用来克制汁水外溢的手段都一一被她封住,她甚至会刻意让她身上落水。
狐柔是只坏心眼的狐狸。
狐碧娘双手垂落在两侧,本能地抓紧了一点布料,痛苦地咬住了下唇。
黑狐的毛发紧紧贴着衣料,很快就变得湿润。
狐碧娘颤颤巍巍地摸上了狐狸尾巴,用近乎发抖的声音哀求着狐柔:“我们……我们回去好不好?”
她怕极了,她真的很怕狐柔会在这里对她做出什么。
艳霄和蘅苒都已经离开了,可她们还没有。
沈素和卫南漪也没有。
她们只隔了一层黑雾。
狐碧娘信任着狐柔的手段,但在能够看到沈素和卫南漪的情况下,依旧会觉得窘迫不安。
若是能够逃离就好了。
可她太弱了,不陪着狐柔,也能轻易被别人掠去。
虽然很慌乱,也很心惊,可狐碧娘不得不承认,在遇上狐柔以后她日子是有变好的,拿着不属于她这个地位的修炼资源,在族内也能得到部分比她血脉高贵狐狸的尊重,甚至能自由出入族地和圣地,就连狐族的藏宝地她也去过不知道多少次。
她最难过的日子是狐柔消失的三百年,可也是因为当过狐柔的乳娘,她才有机会二嫁给狐坪暗这样血脉高贵的狐狸,寻求个庇护,虽然……狐坪暗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确实是让她的生活能够勉强安稳。
狐柔伤她,可给她的也很多。
狐碧娘不求狐柔能够改掉恶习,只求她莫要在外面这样。
跟前的人哭得更厉害了。
因为着急和羞窘,她整个人都透着股可怜劲。
狐柔不想停手……越发想欺负了呢。
她家碧娘实在是不聪明,她说过很多次了,她哭着比笑着好看,也更有韵味,她还总哭,这不是诚心来诱|惑她吗?
她可是无法抗拒的。
越哭,越想她哭出声。
现在还缺了点啜泣的声音缠绕耳边,狐柔伸出手,慢慢勾住了狐碧娘腰间的衣带。
狐碧娘慌乱地朝后退去,可脚步还没有踏出去,人就被拽了回去,她只能在狐柔满意的距离里站在狐柔跟前。
狐柔一直都是这样霸道的。
狐碧娘双手抬起,握住了在她腰带上停留的手,因为紧涨,手背上的根根青筋都冒了出来,指腹也有些发白:“圣……圣女大人,碧娘……碧娘求您了。”
求她?
可她求她的心一点也不诚。
既是求人,那就该喊上点她爱听的称呼,这声圣女大人可不是她爱听的。
狐柔的手指朝前靠了靠,摁了摁狐碧娘的腰,轻轻摇头。
狐碧娘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唇间再寻不到一点血色,就连双眸都变得黯淡无光,她有些绝望,心中更加怀念起来了那只傻狐狸,傻狐狸就像是三岁前的狐柔,她会听话,也没有这样明晃晃的
恶意和贪图。
狐柔看穿了狐碧娘的心思。
指腹在她腰带上轻勾,眼中噙着笑:“碧娘,你是不是在想,如果我还疯着,那该多好。”
狐碧娘诚惶诚恐,连忙就要跪下去。
在狐柔恢复以后,她被炼制成妖傀的事也就成了狐族不能提起的隐秘事,狐三白将一只只狐狸的嘴都盯得很紧,莫说是想念傻狐狸了,就连提起来都会经受刑法。
她自是害怕的,可狐柔拽了拽她,轻易就将他搂进了怀中。
她只能缩在狐柔怀中,小声道:“碧娘不敢。”
不敢啊,那狐碧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