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仗弄得最大的一位,盛凌源很快就得到消息。
他第二天一早,就回了学校,出现在孟玉兰的宿舍楼下,带着一盒进口的巧克力作为礼物。
结果就碰到了陆云夺的秘书。
陆云夺让秘书送来了一套礼服,邀请孟玉兰今晚和自己一起去参加宴会。
和礼服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封邀请信。
陆云夺在信上解释了自己为什么没能亲自来送礼服的原因,还表示了歉意,又盛情邀请她和自己一起参加这场宴会,介绍了到时候会出席宴会的都是沪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乏商界大佬和政界精英,他缺一个女伴,也不想邀请其他人,希望孟玉兰能够和他一起参加,晚点他会让司机过来接她。
孟玉兰不是一个人下楼,身边还跟着看热闹的陈丽媛。
盛凌源打扮得十分骚包,穿着一身白,头发也用发胶抓了起来,很张扬的样子。
加上秘书捧着一个那么大的盒子,旁边路过的女学生都停下来围观。
看完信,孟玉兰陷入沉思,耳边陈丽媛在叽叽喳喳地八卦,问她是不是上次那个帅哥送来的东西。
盛凌源也在说话。
秘书礼貌地询问孟玉兰的决定。
孟玉兰揉了揉太阳穴。
去还是不去呢。
她当然想去,这种场合能够认识不少人,是不错的机会。
想清楚利弊之后,孟玉兰让秘书转告陆云夺,说自己同意参加,不过不需要他来接,她自己去就行。
人刚走,孟玉兰又想起一件事。
上次见面的时候她忘记试探陆云夺,他的叔叔陆舒临最近在不在沪市了。
不过,凭借她对陆舒临的了解,既然陆云夺在,那陆舒临大概率不会和他同时出现在沪市,毕竟陆家家大业大,那么多事情要处理,能派陆云夺来,那么这边一定是小事,陆舒临应该在处理别的事情。
这样一想,孟玉兰缓了口气。
回到宿舍,其他人几个宿友也开始轮番问孟玉兰,究竟什么情况。
孟玉兰耐心地解释:“没有,只是去参加个聚会。”
杜鹃好奇地问:“什么聚会呀,还特意送礼服来,阵仗这么大?”
“我也不清楚,说缺个女伴,请我帮忙。”孟玉兰没有详细去说。
谭柔的语气暧昧:“那你们现在关系应该不一般了吧?”
孟玉兰摇头,“只是普通朋友。”
谭柔:“普通朋友?这么大手笔,看起来不像哦。”
杜鹃笑嘻嘻地打趣“我看呐,和盛凌源一样,是热烈的追求者。”
陈丽媛叹了口气,“小五你这桃花运也太好了,一个接一个的来,个个都是大帅哥。”
杜鹃:“你就是羡慕人家小五!”
陈丽媛大方承认:“对,可不就是羡慕嘛,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要是有这么个大帅哥追我,我做梦都要笑死了。”
其他人笑作一团,说陈丽媛没出息。
……
孟玉兰没有在宿舍换上礼服,而是把礼服拿回了家。
从学校出发实在不方便,太高调了引人注目并不好,她可以回去换上衣服,然后打个车过去就是了。
虽然平时都用不上,但是家里还是买了两支口红的,她的皮肤好,不需要上什么底妆,简单涂个复古的红唇,再换上礼服,就非常迷人了。
出门前,孟厚德还十分不放心,问她要了酒店的地址,说晚了就来接她。
孟玉兰怕他担心就告诉他了,“没事,我会早点回来的,十点半还没到家你再来也不迟。”
孟厚德左思右想,“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我在外面等你。”
孟玉兰哭笑不得,“没那么夸张,你就在家等着就行。”
“这么漂亮的女儿一个人出门实在很难放心啊。”孟厚德叹口气。
两人一起出门,在小区外面拦了一辆出租车。
开车的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叔,孟厚德记下了车牌号码,叮嘱司机一定要把孟玉兰送到酒店楼下。
司机是本地人,一口沪市口音,连连保证了几句,孟厚德才放心让他开车。
路上,司机一直和孟玉兰聊天。
“你和你爸感情很好吧,我也有个女儿,才十五岁,在上初中。”
孟玉兰笑着点头,“嗯,是挺好的。”
“我天天出来跑,我女儿一个人在家我也很不放心,但那也没办法,我不出来赚钱,孩子哪有钱上学。”
孟玉兰点点头,“是这样的。”
她其实不太会和人话家常,但是她能看得出对方是个好人,而且做这一行的,大多都是人来熟,热情一些也正常。
“你别看我在外面话这么多,其实回家说不了几句话,我家孩子从小就没妈妈,我一个人把她拉扯大,很多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和她交流,只能努力赚钱,至少让她不比别人差。”
孟玉兰愣了一下。
也许是没想到司机家里是这样的情况。
她想了想,回答了一句:“你对她好,她肯定都能感觉到的,把心里话说出来就是了。”
司机本来也就是自己碎碎念,他经常和客人说这些,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