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先生莫不是在骂我?” 长今在旁递上药布,看到妥欢的脸,也是不由皱眉:“真当下的去手。” 妥欢纳了闷了:“不过就是脸上一道伤,何必这么大惊小怪?你老小可能大大小小见过的伤势比我这重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 长今闭上嘴,冷冷的瞧着她。 舒先生一边用药布为她清洗伤口,一边训道:“那我也没见过这般对自己的姑娘!” “好好的年级,对自己下的这样重的手。”说到后面,竟是带上了几分怜惜之意。 妥欢笑道:“舒先生心疼我,就把你这一手好医术传给我吧!” 舒先生瞪着她:“你这姑娘,十句话里八句都是让我给你传医术!我都说了,不可能!” 手上为她清理好伤口,拿出一包布包,打开,全是不同大小的小银刀。 “怎么不行?”妥欢叫道。 舒先生对比着大小,斥道:“都说了!我传男不传女!” 妥欢又缠着唠叨了几句。 舒先生没理,让长今用烈酒倒在两把小银刀上,对着妥欢道:“你生了腐肉,需得刮掉,会疼,把这吃了。” 递出一枚绿色药丸。 妥欢没多问,含在嘴里吃下去,拿出一方帕子含在嘴里。 舒先生左右拿着小银刀,看着刀下小女郎两双大溜溜的眼珠子,皱了眉:“把眼闭上。” 妥欢无所谓,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