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生硬。 这时,手机一亮,弹出一条短信—— “早安,甜心。已经醒了吗?我后天回来,想你。” 毋庸置疑,这是陆予盛发来的。 钟泊下意识在输入框打出几个字符,而后又心情复杂地撤了回去。 回忆起过去种种的他,此刻思绪还很乱,不知道怎么回应陆予盛。 幸好对方还在出差,有缓冲时间,有什么话等后天面对面再谈吧。 白昔儿见钟泊反应有点奇怪,心底猜测这两人可能在闹矛盾,也不方便细问。 于是她转移话题,谈起自己的花店跟员工。 提到地段、市场与客户时,她困扰地表示,自己还有很多要学习。 “之前听你说打算开店,我还以为是和音乐有关。” “我还是喜欢音乐,但不打算把它作为一份工作,这样只会消磨热情。” 白昔儿捧着热咖啡,温婉道,“我最近买了一架钢琴,有空赏光来听一曲?” 钟泊自然不会拒绝:“当然,没空也得去。不过我对音乐一窍不通,你可不要笑话。” 席铭过去念叨过白昔儿的琴音,他也因此生出了一丝好奇。 白昔儿眨了下眼:“我是个有耐心的老师,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教你。免费。” 钟泊喝了一口咖啡,笑道:“再说吧,这话让席铭听见,他估计得杀了我。” 其后,两人又聊了一个多小时。 从花店、园艺、咖啡,聊到了时下大火的电影、推理小说。 钟泊发现,除了对音乐无感,他们两个的共同爱好真的很多,说不定以后可以成为朋友。 仔细一想,他身边好像也只有许然一个真正的朋友。 不过对方是因为同自己一起长大才比较要好的,论及共同兴趣只能说少得可怜。 而且自从有张雅后,许然与他的联系少了很多,只能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不期然间,钟泊心头划过一丝孤独。这是今天第几次了? 都怪陆予盛,都是他的错。 这个Alpha现在不在自己身边,以后……也未必能长长久久。 “其实今天请你来,还有一件小事。” 白昔儿的话,把钟泊拉回现实。 他问:“是遇上什么问题了吗?” 白昔儿摇头:“不是我,是我之前的一位房东太太。” 说着,她招手让店员拿来一盒药,并递给钟泊。 “她有中度抑郁症,医生给她开了药,但我上次去拜访她,好像反而更严重了。 “这药我看了一下,好像是时印的,她这种情况……可以接着吃吗?” 钟泊接过后,扫了一眼药名。阿西拉汀? 他不觉蹙眉,这是什么药,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