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俱乐部的某间客房内,Oa们的哭声凄厉,此起彼伏。 钟昊天仍在一次次施加暴行,上扬着嘴唇,仿佛乐此不疲。 一想到钟泊,他的手便青筋暴起,充满了力量。 Beta就算了,区区一个Oa,怎么配和他一样享有继承权呢? 上面那一帮子制定法律的Alpha也太伪善了吧! 高中那会儿,钟泊要是乖乖喝下加了药的饮料,怀孕嫁人就好了。 这样父亲一定不会再管他,更不会让他加入时印的董事会,甚至把研究所交给他。 对了。 席铭作为钟泊的前夫,应该也很怨恨他才对。 哪个Alpha会放着即将到手的巨额遗产不要,执意与伴侣离婚呢? Alpha们不像Oa那样感性,他们理智又精明,懂得权衡利弊。 所以,钟泊应该是做了什么让席铭难以饶恕的事,才会被抛弃的。 钟昊天福至心灵,意识到自己完全可以和席铭联手,把钟泊做掉。 真是个好主意! “行了,你们都滚出去吧。” 正巧钟昊天也打累了,再搞下去可能会闹出人命,所以他把Oa们轰出了房间。 Oa们正哭哭啼啼,一听结束了,全都如获大赦,迈着小碎步依次离开。 钟昊天叼着雪茄,翘腿坐在满是污秽的真皮沙发上,给万优国际的前台打去电话。 “喂,我钟昊天,有事找你们集团老总……” …… 禁闭室内,叶宇凡如干瘪的水蛭一般,瘫在冷硬的木板床中央。 他皮肤上是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有咬的,有割的,有捅的,全身红紫一片。 没有人给他包扎,只要稍微一动,混着脓水的血便会再度渗出,把他染成一个血人。 这些天,他伤势愈发严重,吃喝拉撒都无法独立完成。 原本挤一间的Oa们对他厌恶又害怕,向俱乐部经理提出了抗议。 于是他被扔到了这个狭小逼厌的地方,黑黢黢的,没有窗子,连时间都无法知晓。 只是他会定期被拉出去,让赵二爷歪瓜裂枣的手下们好好“疼爱”。 叶宇凡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在心里为自己的死期而倒数。 可他又明白,只要赵二爷还想报复他,俱乐部经理就会一直吊着他那最后一口气,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怎么会这样?他堂堂一个Alpha,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是因为他亲手掐死了那个臭婆娘吗? 是因为他受到金钱与嫉妒心的蛊惑,打算侵犯钟泊吗? 正当他的意识被疼痛撕扯得浑浑噩噩,脑子里一团浆糊之际,他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叶宇凡开始应激,身子不住抖如筛糠。 又来了!一定是赵二爷的手下!他们又要来折磨他了! 上一回他被搞得大小失禁,排泄物粘了一身,所以没让他们玩尽兴。 这一次说不定他们会变本加厉讨回来! 叶宇凡陷入无法自拔的惶恐,大脑已停止思考。 “嘎吱——” 铁门被打开,廊外一线灯光漫进室内。 “我去!怎么这么臭!平时没人打扫的吗!” 小刘经理站在门口,捂住了口鼻。身后的打手一闻,也不由把脸皱成了晒干的橘子皮。 他没耽误时间,提着手里哼哼唧唧的Oa少年,将人一把扔了进去。 “你暂时就住这儿了,明天他一走,这里就是单间了,记得好好打扫!” 说罢,小刘经理把门一关,与打手飞快离开了这个臭气熏天的地方。 Oa少年摔在地上,痛苦地呜咽几声,半天爬不起来。 白天他因为惹到钟昊天,身上被烫了一百个烟疤,当时就疼得满地打滚,哀嚎不止。 待疼痛略有缓解,他颤颤巍巍站起,在黑暗中沿着墙壁摸索。 “啪!” 费了好些工夫,他终于找到开关,打开了灯。 室内骤然亮起,叶宇凡那双早已适应黑暗的眼睛,在光线刺激下流出了眼泪。 “叶宇凡,真的是你!” Oa少年小步靠近木板床,看清了上面躺着的人。 叶宇凡没有回应,得知没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