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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背砸在墙上,没再反击,而是直接靠着,再没了动静。
“MD,狗屎玩意儿。”
谭见背过身去咒骂,没继续打架,也没再看陆予盛一眼,仿佛是嫌对方晦气。
几名保安晚一步赶来,乔宣见状立刻上前打圆场,说只是一点小矛盾,现在没事了。
医院一名负责人跟在保安后面,严肃批评了这样的行为。
他本想让这几个闹事的离开,但闻见S级Alpha信息素后,害怕惹出更多乱子。
于是,他只得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郑重告诫几人不要有下一次。
乔宣满口应允,送走了对方与保安人员。
“为什么同意他去动手术。”
陆予盛沉寂一会儿,低低问道,“你是存心想让他死吗?”
他问的是楚医生。
可谭见一听,火蹭蹭蹭地往上直窜——
“陆予盛,你还有脸问这个!没有你,所长能变成这样?
“我告诉你,如果他今天有个万一,我就让你陪葬!”
乔宣听不下去了,他一直在陆予盛身边,明白后者的感情,所以开始为其辩解。
“老板是很爱钟先生的!但是钟先生……”
从他的角度看,想和老板在一起的人多如牛毛,甚至都可以绕地球赤道好几圈。
可钟泊先生总是不领情。
不领情可以,倒是干脆拒绝啊,但对方也没那么做。
反而若即若离,忽冷忽热,一边不肯与之结婚,一边又腻腻歪歪。
简直是在吊着他家老板。渣Oa一个!
“爱?爱他就能强迫他?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当自个儿是皇帝老子么?”
谭见摩拳擦掌,已经打算把陆予盛叫到外面,接着揍了。
这时,有人上前,按住了谭见。
楚医生理好被扯乱的白大褂,漠然答复——
“我不知道钟泊会不会死在里面。
“我只知道,当时如果告诉他做不了手术,那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陆予盛的唇抿成一线,他隐约明白对方的意思,故而沉默不语。
楚医生看向手术室,截至目前,钟泊已经进去三个小时了。
“那孩子因为过去的经历,很害怕做手术。”
“……”
“他还半开玩笑说,当时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手术台上。”
楚医生冰凉地说,“拜你所赐,这个玩笑,似乎快要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