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难在短时间内在找到一个不会泄密的人,如果用宫女的话,那就没有意义,皇子与宫女发生点什么算不得大事,很轻易就揭过去了。
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谢韵凝着魏湛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心里突然冒出一众荒诞的可能...
她抬起手做了个手势,示意暗处的暗卫们动手。
身侧的婢女一惊,看着暗卫们出动的影子,慌乱的看着谢韵,忙道:“大人,温美人已经不见了,就算现在动手,我们也拿宸王没办法。”
谢韵从腰间的荷包中取出白的的小瓷瓶,紧紧攥在手里,大步往魏湛离开的方向走去。
“大人!你要做什么!”
“按之前安排的去做,温美人不在,那就换人。”
“换、换谁啊?”
*
烛光昏暗的偏殿中,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从外面往里面看,不能窥见一丝春色。
谢韵站在门外,示意身后的几个暗卫不要进去,她在门口顿了片刻,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门再度关紧,即使婢女在外面焦头烂额,但也只能按照谢韵说的做,她带着几个暗卫退下,夜里守好院子,等到明日清晨再将行宫里的官员们引过来。
谢韵一进屋,就能听见床榻剧烈的晃动声传来,她缓缓往里面走,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喉。
也不管被锁在床榻边的那人是以何种骇人的眼神在看着她。
魏湛确实过度自傲了,他以为,派人将谢韵安排的嫔妃打晕送出行宫,谢韵没人来陷害他,就
会知难而退,毕竟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再找到这么一个人的。
哪知他刚走出两步,就被身后的几个暗卫追上,这是他没料到的。
他身手再好,也不可能一人对付五个功夫高强训练有素的暗卫。
魏湛在那条路上被打晕,醒来时,已经被铁链绑住双手,吃下了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粉。
现在他手脚无力,但下面却如同着了火一般,难捱的热气在身体里冲撞,逼得他双眼赤红,欲|望翻滚。
谢韵拿着一杯清水走到床帏边,蹲在魏湛面前,将水杯送至离他唇边一寸远的地方,轻声问道:“殿下,渴不渴?”
“滚...”魏湛吃了药之后,没有力气高声呼喊,只能哑着嗓子艰难出声。
“喝点吧,润润嗓子,不然一会嗓子就哑了,臣听说,这药将人逼到极致时,会让人丧失理智,沦为只用下身动作的野兽...”
谢韵也不管面前的人愿不愿意,捏着坚毅的下巴,拿着水就往魏湛嘴里灌。
由于魏湛的不配合,就算谢韵已经很用力的掐着他的下巴,但还是有一半的水都没有喝进去,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淌,经过喉结,最后消失在领口。
魏湛何时受过此种侮辱,他当即猛得挣扎起来,手脚就算失了力气也将床榻扯的来回晃动,拼命的抗拒谢韵在他脸上轻抚的手指。
他的眼里,是能将谢韵抽筋扒皮的戾气,“谢韵,你最好不要活过今夜,不然...”
谢韵浅浅眯着眼,微微挺起身子,掐着魏湛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仰视自己,“不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