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过来知会一声,一大爷易中海住院了。”
林家国眉头一皱,一大爷易中海住院了,这二大爷刘海中需要过来知会一声吗?
“说是知会,其实是过来帮一大爷易中海筹款的。”,林大福吐了一口烟,继续解释道:“一大爷易中海被人套了麻袋,打成了重伤,现在就在医院里躺着呢。”
“报了警,警察也在调查,可医药费,得送去医院。”
林家国懵逼,一大爷易中海被套麻袋?
“爸,这一大爷易中海退休后,不基本上都呆在那院屋里吗,还能得罪人?”
林大福一摊手,道:“你问我,我问谁。”
“明儿个你有时间就去那院一趟,怎么说都住过那么长时间,钱多钱少,是个态度。”
林家国耸耸肩,点头表示明白,闲话伤人,做出个态度也是好的。
……
第二天傍晚,林家国跟南易,往那边四合院过去,路上遇见傻柱,三人边走边聊。
“我听人说,一大爷易中海这年纪遭了这么一回,就算能养好,对身体影响也很大。”
傻柱的话让林家国跟南易都微微吸口凉气,下手这般狠吗,多大的仇怨?
“警察同志查出来什么没有?”,南易问了一句,傻柱摇头,道:“目前还没有,一大爷易中海被打的时候是夜里八九点,地方还是在巷道里。”
“乌漆麻黑的,想找到人很难,现在只有等到一大爷易中海醒来,才能知道他把谁得罪狠了。”
三人说话间,就已经来到四合院,将一份心意送到此次筹款的二大爷刘海中手上后,林家国几人也打听着具体情况来。
可现在说什么的都有,一听就知道是瞎猜的,见状,林家国几人聊了一会儿后离开,出了四合院,几人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医院。
来到医院,跟医生打听到一大爷易中海的具体伤势后,几人倒吸口凉气。
人差点没救回来,这下手的人,真的挺狠。
正好有警察前来询问医生,当得知林家国几人是来看望易中海的时候,这警察同志也问询起几人有关易中海有没有得罪谁的事情。
“警察同志,我们搬家后,都不怎么回那院子了,具体情况,我们也是一头雾水。”
林家国说了一句,南易跟傻柱都附和起来,警察同志问明白几人的情况后,也没有继续打扰。
走出医院,傻柱递烟给几人,聊了几句,各自回家。
回到家里,林大福几人问了问情况,林家国将大概情况一说,几人都微微一叹。
聊了一会儿,一家子也没再聊这事儿,猜来猜去,还不如等警察同志查明情况呢。
时间过去几天,一大爷易中海依然昏迷不醒,就在大家都认为一大爷易中海可能醒不过来的时候,一大爷易中海还是挺过来了。
医院里,清醒过来的一大爷易中海缓了好一会儿后,虽然谈吐不怎么清晰,不过还是能够说话的。
对于警察同志问询他最近跟谁结仇过,一大爷易中海沉默了。
见状,问询的两个警察同志对视一眼,都察觉到情况了。
“易中海同志,你虽然是受害者,可包庇解决不了问题的。”
一大爷易中海继续沉默,两个警察同志又劝了几句,见他还是不想说,两人走出病房。
“现在怎么办,还查吗?”,一个警察同志有些无语说着,另外一个道:“看这架势,这是要撤案的节奏啊。”
“等等吧,真要人家不愿意,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两人说着就离开了医院,医院病房里,躺在床
上的一大爷易中海,沉默如同活死人。
房门打开,听见动静的他微微偏头看去,见是秦淮茹,一大爷易中海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一大爷,您可醒了,我这都快担心死了。”
秦淮茹没有发现一大爷易中海神色不对劲,说着话的她走过来,当看到一大爷易中海用那冰冷的目光盯着我的时候,她才发觉不对。
“一大爷,您这是?”
被这目光盯着,秦淮茹下意识就是一哆嗦,直起鸡皮疙瘩。
“秦淮茹,你知道你那儿子儿媳,现在是什么生活状态吗?”
秦淮茹愣住,回了神道:“一大爷,您这时候可别操心那两口子了,现在警察同志正调查您被打的事情,还是……”
话没说完,秦淮茹突然停下,当她看到一大爷易中海那目光,她有很不好的预感。
“一大爷,您这事儿,跟……跟他(她)们有关?”
尽管觉得非常不搭边,可下意识的,秦淮茹还是问了出来。
一大爷易中海就盯着秦淮茹,冷冷道:“拖你那儿媳妇的福,我被套了麻袋,这可是人家对我的警告呢。”
此言一出,秦淮茹脸色都变了,急忙道:“一大爷,这可不能乱说,胡云好端端的干嘛要对您动手。”
“你觉得我冤枉了她?”,一大爷易中海目光变得悲凉,惨然道:“秦淮茹,你回去问问她吧,也去问问你家棒梗,他到底知不知道,他那媳妇儿,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秦淮茹还要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