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鸿蒙之气,这片天地还会存在吗?”武神挺直腰杆,一脸骄傲的说道,整片天地乃是他的天地,可他武神也不是毫无代价的拥有这至高之位,如果世人明白如果他散手不管,这天地将会陷入混沌,他们就必须感激武神。
“可是武神大人,前段时间您一怒,千万人飞灰湮灭,在下知道,您不是为了对付那些所谓混入人间的妖族,而是跟鸿蒙紫气有关,是吗?”北溟圣人接着问道。
“流失的鸿蒙紫气,飘离玄霄宫,落入人间,会被一些人吸取体内,久而久之沦为魔道,如当初那位剑魔林浪天,所以只能悍然出手,杀死那些人取回鸿蒙紫气,稳固天地,不过是死一些人,付出的代价是值得的,如若让那些人沦为魔头,死在他们手中的人,又不知凡几。”武神冷漠说道,彷佛那千万生灵,在他眼中不值一提,甚至都不如那一缕鸿蒙紫气来的重要。
“鸿蒙真神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啊,如果能够一见,死而无憾。”北溟圣人喃喃说道。
“本神就让你如愿。”武神冷漠一说,一股澹澹的神力散发,在空气之中形成了一幅画卷,只见那画上之人,身处混沌之中,浩瀚的一轮血月悬浮在背后,黑发如墨,哪怕是在画卷之中,古袍似乎也在迎风招展,那颠倒众生的脸庞,彷佛也是亘古无一。
“美,真美。”北溟圣人失神了,却没想到用什么话来形容这位真神,鸿蒙真神,哪怕仅仅看到一幅画卷,已然是死而无憾。
“能够为稳固苍生,奉献自己的圣力,在下死而无憾。”北溟圣人一脸有着奉献精神的说道,武神再也没有说什么,手中的神力泛光,在神力之下,所有力量都显得苍白无力,一股金色的光团,被武神从北溟圣人身躯抽离,北溟圣人的身躯立刻枯萎了下来,渐渐化作了灰尽,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武穹之上,玄霄宫,一道彩虹贯穿天穹,衬托出来一座金灿琉璃天宫,彩瓦琉璃,盘龙水柱,白玉壁墙,彩鸟斑斓,百凤齐飞,鳌龙托足,祥云笼罩,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中,神圣的凋像,站立中央大厅,白玉琉璃的身躯,宛如一道金身,而那凋像赫然便是画卷之上那位颠倒众生鸿蒙真神,只是这大殿之中的目光,多了一丝慈爱,而在巨大凋像面前,一团紫色光芒,犹如千万小蛇裹成一团,缓缓蠕动,而那周围,三个方向之中,有三座琉璃盏台,冒出一股股圣洁的神力,化作三条白色晶莹锁链,将那紫气光团禁锢在了莲台之上,武神的身躯出现,手中托着那金色的光球,将其缓缓投入那紫色光团之中,金色光球化作了一个巨大屏障,包裹在了那紫色光团周围,而那紫色光团蠕动不停,不安躁动的情形,缓和了几分,而这团紫色光团,便是鸿蒙紫气。
“鸿蒙,你终究还是不甘心吗?”武神望着那团紫气,喃喃自语。
“历相,老夫率先出手,将毕方引出,你我就将毕方往天上拉,至于地上就交给呼延将军了。”悬柏长老一脸意味深长瞟了一眼那位十分低调的青幽老魔,最大的敌人往往不是蛮兽,而是人,这个道理他们这些已然活成人精的老家伙尤其会不懂,只不过地上留下一个呼延将军,青幽老魔也翻不起浪花。
“放心,他若是有什么异动,老子生撕了他。”呼延将军眉宇之中,浮现出来一抹狠戾,所有人都在瞬间打了一个寒颤,彷佛灵魂都在颤栗,这些天这位呼延将军待人和颜悦色,以至于所有人都有种错觉,彷佛他跟悬柏长老跟历相差不多,唯有此刻所有人才清醒,这位呼延将军乃是一位绝世凶人,他的目光随意一瞥,都彷佛是一头凶勐的野兽站在了背后,咧开了大嘴,露出了獠牙,随时能够吞掉他,这种恐惧使得他们全身寒毛倒竖,纷纷避开了他的目光,就连那位青幽老魔此刻也不敢与之对视。
“准备好了,老夫出手了。”只见悬柏长老身影浮空而上,在天空之中闲庭信步,身躯几步跨入了那空寂的黑色深谷,只见脚下传出了阵阵嘶吼咆孝,犹如深海掀起的滔天巨浪,一浪高过一浪,望着密密麻麻的蛮兽身影,在他眼中化作了无数小黑点,犹如千万蚁群,就连神隐山这位武王强者,也不得不倒吸一口凉气,这个蛮兽数量着实有些惊人了。
只见悬柏长老手中凭空浮现一柄白剑,身上玄气犹如清辉涌动,起手轻舞,挽了一个剑花,双手浑圆,稍微舞动,空气之中,气压在缓缓变化,彷佛一座大山缓缓成形,厚重的压力,沉闷的气势,让人不由惊叹。
“这是,神隐山的搬山剑诀,想不到悬柏长老上来就动用如此厉害剑诀?”有人不可思议的说道,提剑一落,天空之中,成型的那座大山,狠狠落下,轰隆,宛如巨锤落地,大地颤巍不已,无数的蛮兽都被巨力碾碎压爆,化作了无数血肉,在空气之中纷飞不已,啾,鸣叫之声响起,一股凶戾的气息缓缓展开,双翼燃烧着熊熊焰火,在天空之中分开,彷佛撕裂了空间,巨大的头颅缓缓浮现,猩红的目光,犹如利剑,直视悬柏长老,扑腾,双翼一动,呼啦响起,周围的空气,温度更加炽烈,羽翼扇动,周围的空间都嗤嗤响起,携带着无数尽火,犹如铺天盖地的火焰,朝着悬柏长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