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当真是小气,杀了人家母亲,抽了人家琉璃圣骨,如今还要斩尽杀绝。”元武一脸嗤笑,这周国实在是越来越下作了,一个武师小孩,居然动用武王,而且还这样不死不休,冰鸢伤在他手中,本就该想方设法回到周国才对,可依旧不依不挠追寻周行的下落,这种执着就连元武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可惜,你们水国快要绝后了,连我们周国的贱种都比你们水国出色。”冰鸢嘴角鲜血涌流,眼眸狰狞不已,嘴角裂开,狂笑不已。
“放肆。”冷喝之声如同平地惊雷,周行只能捂住耳朵,二人的交手实在是过于强大,一股强横的劲气爆发,吼,呼啸之声响彻天际,巨大的力量挣脱那黑锁链,黑色的巨虎直冲而下,所有锁链碎成几段,冰鸢嘴角鲜血一吐,身躯被气劲震飞出去,黑虎冲击而下,似乎要将冰鸢撕碎,冰鸢闭上了冷酷的双眸,显然她已然没有任何办法。
卡察,轻微的碎裂之声异常响亮,周行直视天空,此刻天空黑暗笼罩,可在那黑暗之下,一束白光闪耀而出,竖眼一般的裂缝在天空之中缓缓撕开,银色的光芒,如同星辉一般汇聚,在天空之中化作了一只巨手,朝着那黑虎抓下,巨大的银手携带着暴风般的力量,遮天的黑幕,黑虎咆孝不已,却始终被钳住,那原本微风八面的黑虎,居然在银手之下,温顺的像是小猫一般。
“周皇,你果然晋皇了。”元武脸色难看,每一声都激荡的黑云抖动不已。
“元武,冰鸢乃是我周国大臣,岂容你斩杀?”威严的声音,不怒自威,整片天穹都在颤抖不已,而那黑虎无论如何挣脱,都不能从钳住它的银手挣脱,只能仰天嘶吼,口中发出飓风,卷动周围黑云翻滚不已,而元武的双手持枪,枪尖抵住手掌,枪柄抵住手指,脸色苍白,显得有些艰难,武王与武皇之间的沟壑实在是太过庞大了,哪怕周皇是千里出手,他也毫无还手之力。
“恭贺吾皇晋升。”冰鸢虔诚跪地,一脸激动的说道。
“周皇,你越界了。”嗡,低沉的嗡鸣之声,犹如钟声一般,一轮巨大的烈日,散发着金光,神圣的金光无比温暖,驱散了天穹的那些乌云,而烈日照射之前,浮现出来一尊巨大的人影,此人一身龙袍,双眼如神,威严站立,彷佛顶天立地,而那一轮烈日悬浮在了身后,显得有些渺小,金色的身影,显得有些虚幻,像极了一尊高达万丈的金身,浩荡的天威,卷动了几朵祥云,悬浮在了金身之后,漠视的双眸,射出了灿烂的金光,而那银色巨手,不得不在那股浩荡天威之下,放开了挣扎的黑虎,而黑虎狂奔而去,化作一阵黑风,瞬间来到地面,化作了元武身躯。
“见过吾皇。”元武半跪虔诚的凝视那巨大的金身,不敢有丝毫的动弹,武皇对峙,已然不是他一个小小武王能够掺合的了,武皇之战还会引起帝宫注释。
“冰鸢乃是我周国大臣,本皇要带走。”周皇的声音不容任何人质疑。
“可以。”水皇没有任何犹豫,简单明了彷佛冰鸢在他眼中,可有可无。
“他乃是我的血脉。”躺在了地上的周行,凝视天空的巨手,他的血脉在颤抖,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血脉之中的亲近之感,可那种亲近却衍生出了无数的恨意,他知道那个银手主人便是他的父亲,可是他心中却升腾起了无数杀意。
“周皇,他乃是药仙子血脉,药仙子曾救助我水国百姓,若本皇连她子嗣都保不住,有何面目为皇?”水皇滚滚天威怒动,金色的光芒闪耀无比,不容置疑的威严激动天地,他可以对冰鸢妥协,但不会在周行身上妥协,真如水皇所言,药仙子菩萨心肠,医术滔天,每一次诸国发生大灾大难,都会有她的身影,当初周国爆发瘟疫,药仙子前去救助,才认识了周皇,而水皇也曾受过她的恩惠,不仅仅水国,还有许多皇国,都受过药仙子的恩惠,所以水皇这句话倒也不是借口。
“他乃是我周国血脉,自当回归周国,本皇亲自问他,若他愿意回去,水皇则不能阻拦。”周皇冷声说道,他当然不能与水皇撕破脸,毕竟这里是水皇的地盘,哪怕他晋皇了,可水皇要比他年轻,而且比他早晋皇,水皇比他还要小一辈,都说水国没有后起之秀,殊不知这位水皇便是水国最强的后起之秀。
“三十年前的事情,不可瞒他,本皇就答应。”水皇怎么说也是高高在上的武皇,当然不会为难一个孩子,对于他而言,周行实在是过于年轻了。
“好,本皇答应了,你叫什么名字?”煌煌天威,化作了无数温柔言语,彷佛有着一种魔力,勾动周行身体之中血脉共鸣,那种亲近之感,被那种力量无限放大。
“周行。”周行缓缓从坑中站起,整理了一下衣袍,腰间的长剑挂着,如同一位君侯,上前三步,仅仅三步,彷佛用尽了所有力量,他俯首一拜,温顺懂礼,彷若世间一尊大儒,哪怕面对自己的仇人,都不愿意失了礼数,而此时所有目光都落在了周行身上,就连元武的眼中,也出现了一抹嫉妒,彷佛周行身上无形之中散发一股气质。
“姓周,很好,你本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