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温柔,“愁什么呢,我不是答应要与你去京城吗?我这人说话算话,绝不骗你。” 他松了手,看着林绾诧异的眼神,笑着说“至于我是怎么变成黄金盗的,好绾绾,你可一定要替我讨回公道。”他一如既往地嬉皮笑脸,像是从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林绾没由来的一股气上头,哼,她最是看不惯对案子不上心的人。 她在角落里看着李今流叫店小二拿些热食,他依然像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洒脱自在,让林绾感觉他就像是一个游离在事件之外的人一样。 李今流,你真的不在乎自己变成黄金盗吗?你真的不想知道谁冤枉你吗?你真的这么洒脱吗? 你真的相信我这样一个小捕快能抓到真正的黄金盗吗? 林绾见他转头冲着她笑,鬼使神差的别过脸,不敢去看,她坐在大堂的小角落里,手忙脚乱地喝了一壶水。 今日一整天,她从打入贼窝,参加比恶大会,赢得黄金抓捕众贼,一天的日子比之前在京城丰富了不知道多少倍。 脑海中想起临走时老陈走的话, 所谓出差就是领着公饷游山玩水,别老想着李今流那个鬼扯骗人的王八蛋。 对此,林绾觉得此言差矣,她既然成了捕快,黄金盗她要抓,李今流她也一定能带回去。 哼,谁也不能瞧不起结巴。 到了晚上,李今流陪着林绾坐在大堂里,林绾磕磕绊绊地让李今流去楼上休息,她面无表情,李今流逗了她几次,见她总是别过脸,知道她心里纠结,倒是嘻嘻哈哈的上去休息。 李今流走后,大堂只剩下她一人,时而迷迷瞪瞪地睡一会,时而惊醒看着一地的人。那天晚上,大漠的风格外的冷,风沙卷着客栈的大门哐当哐当直响。 她总觉得这个夜晚格外的漫长。 “绾绾,醒醒。”李今流叫醒林绾。 昨晚她在大厅坐了一夜,迷迷瞪瞪直到天明,一听李今流叫她,赶紧打起精神。“捕快来了吗?”她作势要往外看,大漠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在朝阳的映照下,满眼的沙子像是铺在大地上的黄金。 呸!想黄金想过头了。 她摇摇头,甩掉脑海中的想法,等看向李今流才发现他脸色不好。 林绾心里一激灵,总觉得有事发生,着急问道,“怎…怎么…么了。” 李今流说,“老头死了!” 林绾心里咯噔一声,立即向之前绑老头的地方跑去。 那地方还躺着三三两两惊恐的贼人,倒地的老头靠坐在柱子上,身上被绑得严严实实。他面容安详,猛一看上去像是睡着一般。 林绾头一懵,蹲下探了他的脖颈,确实没有声息,身体温热,死亡时间不超过一盏茶,那说明凶手动手不久。 她脸色镇定,问着李今流,“什么…什么…时候…发现的?和…他绑在一…一…起的保镖和…和…血手…血手…狂魔呢?” 李今流看着老头的尸体,脸色沉默,顿了半天才说,“刚刚我找他问李英雄的事,他已经死了。保镖和血手狂魔跑了。” 林绾看向几个抖成筛子的贼,李今流声音低沉,“问过了,保镖杀的,血手狂魔是自己跑的。” 林绾想说,尸体还温热,保镖穿得一声黑衣在沙漠中很是显眼,现在追还来得及。李今流已然开口, “我轻功比你好,我去追。” 林绾有些犹豫,她怕李今流跑了,她怕黄金盗的线索彻底断在她这。 她怕抓不到黄金盗又弄丢李今流。 可如果她去追,捕快还没到,这一地的贼无人看管,很有可能会跑。 李今流早就知道林绾这个小笨蛋什么事都挂在脸上,就像现在,她什么都没说,李今流却知道她在想什么。 李今流觉着,有时候做一个傻子也很好,这样他就不用看懂别人的心思。他就不会知道被人怀疑的感觉是什么样子。 他叹口气,无所谓地笑了一下。 他说,“小结巴,我像你保证,无论追不追的到保镖,我都会告知你。” 林绾从未见过这样的李今流,她总觉得她的眼神里面藏着什么,一如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她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三月之约。 后来她发誓,如果能回到那个时候,她就扇自己两巴掌。 可现在她知道,要是回到那个时候,她依然会答应。 因为现在, 她又一次答应李今流了。 又一次!又一次!! 以至于两个时辰后,她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