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升起戒备心来。 “为何?”余乐安耸耸肩,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还能为何,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尔卿凝着他眉眼,仔仔细细,不放过丁点可疑痕迹。 很可惜,他眸眼清澈,如洗过的黑曜石,不含丝毫杂质,星辰般闪闪发光,坦率开朗。 许是他光芒太盛,似尔卿这般阴沟里摸爬滚打、惯用心计的人,一时之间不敢直视他眼,飞速错开视线,阔袖下的手紧攥到濡湿。 “不必对我这么好,我胆小怕事,日后你若有事需要我帮,我未必会出手相助……” 余乐安不以为然,手肘轻松随意压上她肩头。 “说什么呢,放轻松,我想帮你,不是让你同样回报于我,那样不叫朋友,应该叫……哎呀我也说不上来,朋友之间问心无愧就好。” 他捏了捏尔卿紧绷的脸颊,触手松软柔嫩,比剥壳鸡蛋还要嫩上几分,惊得他立马缩回手。 “那个……时辰不早,你早些歇息,明日演武大会上见。”说完,逃也是的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