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骆,你放着公司不管,一天天跑警局忙什么呢?” 傅北骆一回到家,立即收到傅家辩的冷嘲热讽。 “三叔,我跑警局干什么,您心里不清楚吗?” 傅北骆淡淡看了傅家辩一眼,讽刺反问。 “纪冉杀了人,你想救她三叔知道!可她触犯了法律,就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阴冷一笑,傅家辩瘦长脸上忍不住挂上得意笑容。 “再说了,女人多得是,你可以换一个,非要纪冉干嘛!” “三叔,您曾经也做了犯法之事,如今不好好站在我面前吗?更何况冉冉没杀人,我相信她最后一定会没事!” 淡漠扫了傅家辩一眼,傅北骆让高离推着他上楼换衣服。 “傅北骆!” 死死瞪着傅北骆进入电梯的身影,傅家辩阴鸷双眼里闪过浓烈的杀意。 无能为力救出纪冉那个臭丫头还敢在他面前嘴硬! 等我先让纪冉那个臭丫头坐牢之后再来收拾你! 哼! “大少爷,您最近需要休息,伤口愈合的速度太慢了!” 高离给傅北骆换了药,忧心忡忡地说。 “等冉冉出来了我才能好好休息,现在不行!” 傅北骆单手扣着衬衫纽扣,苍白俊脸上神情一片 肃穆。 今天他去看守所见了那个人,应该很快有新消息传来! “有人想杀我,你们一定要保护我!” 那个男人被及时发现送去医院抢救总算捡回一条命,他深知自己这次活下来傅家辩肯定还会派人来杀,因此他慌张地朝警察寻求保护。 “谁想杀你,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一个老警察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冷冷问。 “我知道!我愿意全部交代!” 男人连连点头。 警察虽然能保护他一时,但保护不了他一世,所以一定要把三爷送进牢里他才能彻底活命! “是傅家三爷想杀我!他花钱雇我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 男人把傅家辩要求他做的事一件件说出来,包括纪冉的案子。 老警察越听越心惊,赶忙翻开口供本记录下来。 “那天三爷派我去任家把任刚妻子处理掉!我去的时候任刚妻子正在房间里写遗书,梳妆台上正好放着一把水果刀,我就地取材用那把水果刀把她杀了,然后拿走她写了一半的遗书,最后按照三爷的意思在凶器上黏上纪冉的指纹嫁祸她!” 男人说到这里好像刚被抢救回来的虚弱身体承受不住,缓了好一会儿才 继续往下说。 “做完案我出了任家花钱收买了任家附近的一个女邻居,让她等纪冉来了进任家做为目击证人,后来纪冉真的来了,事情也向三爷预料得那样,纪冉被当成杀人嫌疑犯带走了!” 老警察做完笔录,很快打电话叫来刑侦队长,把刚做的笔录拿给他看。 刑侦队长看后,他冷冷问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你说把死者写了一半的遗书拿走了,那遗书呢?” 这是案件的重要证据,希望还在。 “我把遗书藏在了出租屋的衣服柜子角落里!” 遗书作为一件可以保命的东西,男人当然会妥善保管好。 “你带人去他出租屋找死者的遗书!” 刑侦队长立即对一个跟来的下属说。 “是,队长!” 那个下属带人去男人住的出租屋找,果然在一个上锁的衣服柜子角落里找到了任刚妻子写了一半的遗书。 刑侦队长拿到遗书大喜,经过笔迹鉴定,的确是任刚妻子亲手所写。 “队长,外面来了那个已经死去的目击证人,她……来自首的!” 突然,一个下属慌慌张张跑进来。 “什么?” 刑侦队长大惊。 一个已经死了火化掉的人怎么会跑来警 局自首! 怀着这样的疑问,刑侦队长立即跑出去看,果然看见了那个已经死了火化掉的目击证人活生生地站在他们面前。 她旁边还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我是来自首的!” 目击证人低垂着头,“别人花钱让我做假证供污蔑纪冉杀人,是我见钱眼开做了昧良心的事!” “怎么回事?” 刑侦队长看向陪同目击证人前来自首的盛南爵,冷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