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送给他的那块怀表不见了? 怎么可能! 他平日里都放在樟木小盒子里的! “老高,我房间你全找过了吗?” 傅国邦语气急切,神情变得异常紧张。 “找过了,老爷,没找到!” 高管家同样很紧张。 “爸,平日里您东西放得好好的不见丢,怎么一有外人嫁进来您的东西就丢了,这未免也太凑巧了吧?” 邹美莹斜眼冷笑瞟着纪冉母子,意有所指。 这是要把脏水往他们母子身上泼? 纪冉微微勾唇,眼神冰冷地看着挑事的三房。 “是啊,有的人嫁进傅家就是来图钱的,爸那块怀表是个古董值不少钱,有些人见钱眼开,偷偷拿了卖钱也说不定!” 吴千语不屑地哼笑一声,帮腔。 “二婶,三婶,你们没证据别乱说!” 傅北骆此时抬眼愠怒地看着吴千语和邹美莹。 “爷爷的怀表突然不见了,在这个家里的人都有嫌疑,包括我自己!” 今天三房有备而来,目的很明显,想把纪冉母子借此赶出傅家。 哼! “北骆,袒护自己老婆是美德,可你老婆如果做错了事,你袒护她就是你的错了!” 老三傅家事牵起一边嘴角 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 “是啊,北骆!我们傅家不能让你娶一个有偷窃习惯的老婆!” 老二傅家辩乐于落井下石。 “太爷爷,我刚才看见纪存鬼鬼祟祟进了您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东西放进他口袋里了!” 傅嘉宝在傅念薇一个眼神示意下用小胖手兴奋指着在椅子上安安静静坐着的纪存。 “嘉宝,你胡说什么!“ 傅国邦没想到傅嘉宝会说出这种话来,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纪存那孩子很是乖巧懂事,绝不会做偷窃之事! “爸,一个四岁大的孩子能懂什么,还不是背后有人支使他去干的!” 邹美莹吊梢眼一挑,继续火上浇油。 “三婶,你的意思是我支使纪存去偷了爷爷的怀表?” 纪冉能容忍傅家人诬陷她偷窃,但绝不能容忍他们把这莫须有的罪名落到只有四岁大的纪存头上。 “这个家里除了你们母子是外人,不是你们干的还是谁干的!” 吴千语直接点名道姓,胖脸上有着即将要把纪冉母子赶出去的得意。 “太爷爷,我没有偷您的怀表!” 原本安安静静坐着的纪存被一大群人围攻后好像情绪突然崩溃了一样 ,哭着大喊冤枉。 “纪存!” 看见纪存被他们这么欺负围攻,纪冉除了愤怒,更是心疼地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护着。 这些人实在太过分了! “爷爷,如果纪存真偷了您的怀表,我会当着你们的面好好教训他一顿,如果纪存是被冤枉的,我要所有冤枉纪冉母子的人跟他们道歉!” 望着紧抱纪冉痛哭不止的纪存,傅北骆深邃黑眸快速划过一抹暗芒,倏地沉声开口。 “大堂哥,你口头教训也未免太轻了,如果纪存真偷了爷爷的怀表,你把他赶出傅家怎么样?“ 傅念薇给傅嘉宝夹了一个鸡腿作为奖励,成竹在胸地冲傅北骆得意冷笑。 凭他们这么多人的努力,难道还赶不走一个讨厌的小杂种吗? 笑话! “好,念薇!” 沉沉盯了傅念薇半分钟时间,傅北骆竟然点头答应了。 “傅北骆!” 纪冉用手轻拍着纪存的背安抚,很不赞同地瞪了他一眼。 她绝对相信纪存没偷什么怀表,可架不住傅家这些人用阴险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傅北骆对纪冉的瞪视熟视无睹,依旧沉沉看着众人。 “别废话了,嘉宝说纪存把怀表放在口袋里了, 我来看看到底有没有!” 吴千语早已按捺不住起身冲到纪冉身边,用力把纪存从椅子上拽下来,把他全身上下的口袋搜了个遍,原本嚣张得意的神情突然间变得十分难看。 “怎么会没有呢?” “还是我来吧,二嫂!” 瞧不上吴千语那笨手笨脚的蠢样子,邹美莹不屑地冷哼一声,快步走过去搜纪冉的身。 不在小的身上,必然在大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