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潘金莲(2 / 4)

出言讥讽。

萧月霁也不反驳,只是轻轻一“嗯”。

轻轻的一声,像雾气像云纱,风还没有来得及吹就散开了。亦如他们的感情,如雾如纱,什么都没有留下。

萧月霁就是这么傻,她说什么都信。

沈渔又问:“你没有别的要说的嘛?”

萧月霁:“没有了,再见,沈渔。”

沈渔一愣:“再见。”

人总是把再见说得那么容易。可这次之后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还能再见了。

在首都生活了二十几年,她第一次觉得首都那么大,想碰上一个人那么难。可首都又那么小,想遇上的人今天能就遇上了。

那遇上了又能怎么样?就像现在,哪怕她刚刚帮了他,还不是不欢而散。

所以沈渔你在期待着什么呢?是你对萧月霁说不喜欢的,是你要推开萧月霁的,是你要和萧月霁分手,一刀两断的。

沈渔没有回头,只是往前走。前方的世界光线迷离,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果汁的味道,音乐嘈杂震耳,歌声鬼哭狼嚎,alpha和oa调笑打闹。

好奇怪,她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总觉得心里堵着什么的。

眼前一片光怪陆离。

突然一股月季花香浮在空气中,它干净清甜,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它从沈渔的鼻腔滑入,顷刻就弥漫到她的五脏六腑,惹得她心头一片燥热。她暗道不好,连忙转身叫道:“萧月霁。”

萧月霁被她一叫,回头错愕地看着她。

“你发情了?”沈渔说着就抓起他的手往包厢那边走。

萧月霁疑惑:“我没有。”

“那么大一股月季花香,不是你……”沈渔一愣,身体燥热让她脑子有些发昏,腿下一软,“嘭”地一声撞到墙上。她捂着后脑勺突然想起,发情期的alpha和oa会对对方的气味格外的敏感。

萧月霁也瞪大了眼睛看向她:“沈渔,你发情了?”

沈渔难得体会到了什么叫窘迫。她涨红着脸,只是点了点头。

沈渔乖巧地坐在包厢的床上,忍着身上□□的折磨,等着萧月霁把抑制剂送上来。可是左等右等,一直不见来人。

下腹欲望难抵,后颈的腺体源源不断把热量输送全身,首当其冲就是她的脑袋。本来还只是发热的脑子现如今晕晕沉沉,世界万物也都开始摇晃变形,生出重重叠影。

一呼一吸之间吞吐出来的热气,让她仿佛置身于火海。脐下三寸一片火热。她死死地攥着被褥,冰凉的被面贴着她裸露的皮肤,带来片刻的理智。

脑子越来越沉,呼吸越来越重。她蹭着被褥以求一丝慰藉却无端带来更大的空虚。

燥热在她心里掀起波涛骇浪,她浑身的毛孔好像都舒展开来,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

她需要oa,她需要她的oa。可她的oa去哪里了呢?她的oa怎么还不来?她的oa呢?她的oa是不是不要她了?她的oa是不是不喜欢她?

越深入想,她燥热的心又被委屈的漩涡裹挟着卷入其中。一股悲伤的情绪从心口生出。她像一条鱼,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何处,只能被一层层的海浪推着走。

没人愿意伸出手来帮帮她。

她孤立无援。

眼角的泪水越抹越多,沈渔把自己埋在被褥里无声流淌着眼泪。她拱起的脊背因为忍受或者是因为抽泣,如同蝴蝶振翅般轻轻颤抖。

他不来找她,那她可以去找他。

萌生出的认知让她的大脑瞬间宕机,她瞪大眼睛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似的窥视着四周,任由着泪水在脸上横流,也不眨一眨眼睛。

他不来找她,她可以去找他不是嘛?一定是有什么事绊住他了,或者他一直在等着她去找她。

她哪怕是易敏感期,脑子一片混乱,还是最擅长放过自我,给自己的一切行为找借口,把一切推给那个她甚至不知道是谁的“oa”。

一定是这样的。他在等她去找他。你看啊,第一性别年代结婚都是新郎去接新娘的对不对?她是alpha,所以要她去接他才对。

她的oa如此循规蹈矩,一定是这样子,她要去找他。

沈渔支撑起摇摇晃晃的身体,绵软的身体因为诞生出要寻找自己oa的滚烫信念顿时充满了力量。下床的第一脚,她认为自己是在奔赴一种无言的伟大。

她倒吸一口冷气,郑重地迈出一步。

发情期的alpha神志不清了,依旧对oa的气味格外的敏感。她闻着空气中稀薄的月季花信息素,一步步追本述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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