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听到这里,陈北便感觉,这其中大有文章可做了。 一般能让男性用“难言之隐”四个字来形容的病,多半就是更“那种事”有关系了。 果不其然,在陈北接下来的试探中,这位刘省首的问题,跟自己估摸的大差不差。 “呵呵……也就是说,随着年龄增大,和贵夫人的房事日渐不顺。” “我可以这么理解吧?” 陈北淡淡问。 “咳咳,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刘省首用咳嗽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陈北让其伸出手,让自己进行把脉。 下一秒,摸到脉象的陈北,嘴角便浮现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看起来,这刘省首的日子,很是滋润啊。 “恕我直言,刘省首这些年不够节制。” 陈北淡淡说道。 “呵呵,医仙说的是,之后是该好好调理了。” 刘省首回应。 陈北还有些东西没有直说。 比如跟这个刘省首发生过关系的,应该不是同一个伴侣,甚至是同一群伴侣。 陈北从他的脉象中,甚至能察觉到一些异国血统的存在,比如黑种人和白种人…… 想来,这位刘省委平日里,没少“学外语”啊。 频率上,一天甚至会发生三到四次,还真是有些飘了啊…… 能在繁忙的日常公务中,还能挤出如此充足的时间,用于发生床上关系。 这样看似私生活淫靡的高官,偏偏城府也是极深……该说是人不可貌相么? “说实话,自从患上了这种萎靡症状后,我也没少请过名医诊治……” “不过收效甚微啊……国医馆的坐馆医师们,我又实在请不动。” “绝大部分复诊的中医都说,器官的萎靡已经深入神经,近乎不可逆转了。” 说到这里,刘省首露出了一抹懊悔。 “唉,早知如此啊……” 闻言的陈北,脸上笑意更深。 见状的刘省首,当即露出了恳切的神情。 “医仙看上去志得意满,莫非这病?” “好说,好说。” “只不过这治疗之法,稍微激进了些。” 刘省首一脸惊讶,眉宇间难掩激动。 “这么说来,我这病有的治?” 见陈北点头,虽然十分克制,但刘省首的肢体语言,已经暴露了他的窃喜。 唉,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如此谨小慎微的人,终究也有致命的缺点。 陈北懒得理会这些,不管是阳痿还是肾亏,对于陈北来说,都是区区小病,信手拈来。 “对了,医仙刚刚所说的激进,究竟是怎么个激进法?” “呵呵,放心,想来省首不会抗拒的,没准还会沉沦其中。” 陈北笑道。 “这?” “如何,治不治?” 陈北根本不给刘省首仔细考虑的机会。 貌似是重振雄风带给刘省首的诱惑过于之大,让这位走了半辈子钢丝绳的省首,难得冲动了一次。 “好,那我就先行谢过医仙了。” 他抱拳,郑重说道。 “那……究竟是怎么一个治法?” “很简单,针灸,刺激神经,然后服药吸收。” 陈北言简意赅地说道。 闻言,刘省首微微惊讶。 “倒是……和之前那些名医的手法,并无二致呀。” “呵呵,到底有没有不同,试试便知。” “府上有一间无菌室,要不请两位移步到那里进行诊疗?” “何须如此麻烦?” 陈北摆了摆手,婉拒了蒋万里的好意。 “眨眼的功夫,一会儿便好。” 说完,陈北在蒋万里耳边,轻声交代了两句。 听完,虽然带着浓浓的疑惑,但蒋万里仍旧点点头,旋即传唤管家,将事情吩咐了下去。 刘省首按照陈北的要求,褪去上衣,将后背袒露了出来,先用热毛巾进行热敷。 另一边,陈北取出了一个布包,展开后便是数十根银芒绰绰的长针。 在蒋万里和刘昶的注视下,陈北右手打了个响指,便搓出了火星,径直在掌心点燃起一团真气之火! 见状,刘昶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