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电梯灯光闪烁,预示着即将关闭。 “妾身且当两位同意了吧,呵呵。” 阮玉笙手中折扇轻摇,另一只手自然地勾住了陈北的小臂,轻轻一拽。 两人一前一后,在电梯门关闭的最后时刻,刚好进入。 “喂——” 蒋南南终于忍不住,但只能眼睁睁看着缝隙合拢。 “爷爷!” 她有点急促地喊道。 “多大了这种事还要靠爷爷推你一把?” 蒋万里哭笑不得,胡子都歪了。 “男人是靠抢的!你不出手,看看,就被人家拐走了吧?” 他霸气地教导道。 “呜呜……” “下次再碰到这种情况,可不能再撒手了,唉,要爷爷说你什么好……” 与此同时,私密的电梯空间内。 “阮小姐,电梯的空间可不小吧。” “呵呵,瞧您说得,妾身这样的美人在侧,郎君想说的只有这个?” “我可当不起郎君二字。” “怎么了嘛?” 阮玉笙故作生气的样子,双颊犹如微醺。 “郎君莫非,将妾身当做了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倒也不是。” “还是说,跟妾身往来,怕脏了郎君的清白?” “……” 这般主动大胆的言论,让陈北一时不知如何招架。 “阮小姐,我从无此意。” “那为何人家上次在晚宴上,请郎君来府邸一叙,都这么多天过去,还不见郎君登门拜访呢?” “明明人家的房间,夜夜都为郎君留了一条门缝的说~” 阮玉笙捧着胸前丰满,煞有其事地叹气道。 “恕我直言,阮小姐所为何事?” 陈北看着愈发接近底层的电梯,不想再纠缠下去。 “呵呵,郎君到了府上,不就知道了么?” 阮玉笙识趣地一个莲步,便拉开了身距。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陈北很确定。 这一步,有某种古武身法的形神在里头。 也就是说…… “叮~” 随着电梯门的再度打开,两人先后走出了电梯。 方才在电梯中的暧昧打俏,仿佛只是黄粱一梦。 “小姐,您的藏品,请收好。” 一个侍者恰好了时间出现,将包装考究的《藏真帖》,恭恭敬敬递给了阮玉笙。 面对价值四个亿宝贝,阮玉笙只是信手拿起。 下一秒,竟是毫不犹豫地塞进了陈北的怀里。 陈北一愣,随即稳稳接住。 看着那张写着神秘和欲望的绝美面庞,陈北第一次感觉有些看不透这个女人。 “收了妾身的礼,可就不能再让妾身独守空房了哦?” 阮玉笙妩媚一笑,留下了一个饶有意味的“k”,便飘然离去。 “医仙大人!” 蒋南南赶到时,看见陈北手中的字画,瞬间吃醋。 有种被别人捷足先登的紧迫感。 一路上,她都在介绍了家里的书画藏品,从皇家手书到大家真迹,恨不得让陈北一次性将这些宝贝都搬空了。 陈北没法,只能一一拒绝。 将他送到了盘龙别苑外,蒋南南还在不舍地依依惜别。 “医仙大人,要是我得了绝症,你就能守在我身边了吗?” “说什么呢,再有下次,就再也不见了。” 陈北严肃地敲了下她的脑壳。 “嘿嘿,知道了。” 蒋南南捂着脑袋,反倒笑得乐呵呵。 “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看不懂。” 目送蒋南南的座驾离开后,陈北忍不住暗自吐槽。 带着价值四亿的草书古卷,他慢悠悠回到了桃花庵。 刚进门,就看见了面色不佳的白酥酥。 白岳泊和白书正也在。 陈北不做理会,正打算上楼时。 “哼,玩得挺开心吧?” 白酥酥冷不丁问了一句。 陈北不想理会这种没意义的对话。 哪只白酥酥开始紧追不舍。 “沾了不少桃花吧,这胭脂味都冲到